那位年紀稍大的老奶奶,好像也很急的樣子,就把自己好不容易排到的坑讓給了她。
嗯,這女的仗義,就找她幫忙了。江欣怡打定主意擠到她身邊,還沒等張嘴,那農婦開口罵人了,「你擠什麼擠,說你呢,沒那富貴命,還學人家在腦門兒上描的什麼花?」
哦,原來是說她呢!江欣怡也不去跟她計較,眼睛一擠,立馬就眼淚汪汪的,也不說話,就那麼可憐兮兮的看着人家。
「我就說說,你哭個什麼啊,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你先來。」那農婦趕緊對她說。
「大姐,幫幫我。」江欣怡要的感覺已經上來了,她抽泣着對農婦說到。
「怎麼了?要我幫什麼?我袋子裏可就三十個錢兒,那還是要添香油錢的。」婦人捂着乾癟的荷包說。
「不是要您的銀子,妹妹我今日來這裏,半路上就讓一位有錢有權有勢的男人給劫持了,非得要我給他做小妾,說跟了他就能穿好的,吃好的享福了,俺是有夫君的人呢,怎麼能嫌貧愛富呢,可是他們人多,我想逃也逃不了呀,先前見姐姐你也是個心善人,就來求你了,嗚嗚,你如是不幫的話,我還不如找棵歪脖樹吊死算了,也省的去受他侮辱,嗚嗚。」江欣怡眼睛再一擠,金豆子就聽話的掉下來了。
「呀,真是可憐呢,那有錢的爺都不是好東西,若是依了他,他府里女人不會少的,到時各房夫人定然不會讓你過好日子的,以後有沒有機會當娘都兩說呢,這樣的事兒,我是見得多了。」一位年長的婦人說。
「對偶,先前上山的時候我就看你不對勁,原來大妹子是故意裝着那麼開心順從來麻痹他,找機會逃跑的?你還真有心計呢。」另一個年輕的女子,佩服的說。
「那人好像是瑀王爺呢,沒想到他也不是個好東西。」「有錢的能有幾個是好餅的。」
廁所里的女人們,一聽這事,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給江欣怡出主意,她也不吱聲,依舊是一副可憐樣。
「唉,不是我說你,長得如此招風,還要在額頭畫花,這能不讓那些壞男人起壞心啊。」那仗義的婦人再次拿她眉心處的桃花說事兒,弄得江欣怡有苦說不出,這哪是她喜歡畫的呀,是那個死變態的傢伙給畫的,要是她們知道這是用守宮砂畫上去的,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反應
「各位嬸子,姐姐們,就幫幫我。」江欣怡見氣氛掀起來了,趕緊步入正題,不然時間太久沒出去的話,恐怕要有變。
「你,讓我們怎麼幫你,我可是看見了,外面那些人,可都是戴了傢伙的。」一個大嬸說。
「不用打架的,等下先幫我纏着離這裏最近的那倆個人,然後幫我把那個壞蛋的注意力吸引開就行了。」江欣怡用袖子把眼淚擦掉了說道。
「就這麼簡單?小意思。」那婦人笑着說道。。
「各位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記在心,他日若是有緣再見,定當重重酬謝。」江欣怡學着電視上的好漢,對她們抱拳施禮。
「好了,都是可憐的女人,就不要這麼客氣了。」那位仗義的婦人一招手,周圍的女人就都圍的更加緊了,都聽她的安排,一個個都很緊張又興奮的點着頭。
江欣怡也拿出一塊大的帕子,綁在頭上把眉心處的桃花掩蓋了起來。
隨後,先是走出去三個人,只見她們走到子琪和蕭黎身旁時,其中一個故意腳下一滑,手裏的帕子就掉在了地上,裏面的銅錢散落一地。子琪他二人連忙幫着撿,江欣怡趕緊溜出去,躲在圍牆邊的一棵大樹後面。
然後,就看見那仗義的婦人帶着一群人從廁所里走了出來,往文瑀鑫他們的位置走去,「哎呀,我的荷包不見了,這可怎麼辦啊,這該遭天譴的偷兒啊。」婦人大聲的嚷嚷着。
文瑀鑫只是朝她看了一眼,立馬又把注意力放在廁所那邊,怎麼還沒出來?也剛好看見做完好事依舊盯在那邊的子琪他們。
「啊,想起來了,剛才就是你們在人群里穿來穿去的,我還以為是在占女人便宜呢,沒想到是偷。」那婦人用手指着文瑀鑫身邊的連成說道。
「不會,他們一看就是有身份的人呢,怎麼會偷你的荷包,即使是真的拿了,你又能怎樣?」旁邊的女人幫腔。
「哎呀,那是我省下來打算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