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到現在從未有過一敗。
可是現在,他卻嚇尿了!
那濃郁的尿臊味傳到他的鼻息里,克里竟然不覺得丟人,他現在滿心裏有的全部都是無止境的恐懼,而這恐懼的來源,自然是此時同樣將最後兩個天之左手的成員全部扼殺掉的劉遷,一直那個變態的隊長。
「完成了?不錯麼,速度比我想的快多了!」
年輕隊長點了根煙後,笑眯眯的朝着劉遷走了過來,在他過來的時刻,他臉頰上的紅色光暈越來越盛,也越來越妖艷。
此時,他在和劉遷說話,那口氣卻像是對朋友一樣。
只不過,似乎他和劉遷壓根就不是朋友,反倒是有着血海深仇一般。
「快多了,不至於吧,你的速度不也挺快的嗎?怎麼,佛珠發揮作用了!」
剛剛即便是被圍攻,劉遷依舊有時間,看到了這年輕隊長的動作,他吞掉佛珠的畫面,自然被劉遷捕捉到了,沒有遺漏。
「看樣子,你應該見識過天眼那傢伙吞佛珠了,不過我和他不一樣,因為我比他強,他呢,不過就是個弱者而已,弱者即便是得到了強大的力量,不知道發揮出他的作用,依舊白搭,對嗎!」
年輕人傲然一笑,道:「我有靈犀術,他沒有,我四歲習武,他呢,半路出家的垃圾殺手,現在你能明白,我和他之間的對比了嗎?」
「說實在的,我挺佩服你的,有點意思啊,什麼都沒有,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你的天賦還是極其不錯的,只是可惜啊」
說到這裏的年輕人,始終就沒有給劉遷開口的機會,像是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說着,道:「可惜即便是你的天賦不錯,可是在今天,你註定敗亡,因為,你在我眼裏,和他們一樣,都是螻蟻,愚蠢的凡人!」
「你的口氣倒是不小,既然你說我是螻蟻,是凡人,那麼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算什麼東西?」
劉遷邪魅一笑,盯着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這一刻,連劉遷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就像是當年他剛剛出道的時候,就碰上了當年的血色傭兵團團長血虎時的感覺一樣。
那種感覺,能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不過,也正是這樣的感覺,才能給他劉遷動力,無窮的動力!
「我算什麼東西?」
年輕隊長忽然咧嘴一笑,道:「你說呢?」
「豬狗不如的畜生吧。」
這時候的劉遷,也是從兜里掏出了一包煙來,點上後,戲謔一笑着道:「我猜的對嗎?」
「恭喜你答對了!」
年輕人的面色微微一沉,道:「不過,對於你於我的羞辱,我一定會好好的報答你的,怎麼樣報答好呢,你看這樣好吧,我會把你的骨頭,一根根的拆斷掉,如何?」
「可以試試,我還沒試過骨頭全部都被人拆斷的感覺呢。」
劉遷邪魅一笑,吐掉了嘴裏的煙頭,身體更是以不規則的形態扭曲了起來。
「這是?」
年輕人怔了一下,道:「有點熟悉啊,這手法!」
嗯?
陡然聽到這話的劉遷,整個人也是一怔,這手法,熟悉?
這手法是劉遷從小的時候,父親留給他的,這些年也正是憑藉着鍛煉這種手法,起來才有資格進入到暴走的狀態之中一次又一次,而沒有隕滅掉。
他說熟悉,難不成
當年的父親抓着的就是聖火令,被迫離開,和他們,有沒有關係呢?
一時間,劉遷的心頭也是顫動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心頭繚繞着。
「只是可惜,你的這種手法並不是我們七少修煉的那種,只是形似而已,總體上還是要差很多,小子,怎麼,雖說只是形似有很大的差距,不如,你把他交給我,說不得我會饒你一命呢!」
年輕人的話讓劉遷一怔,只是形似,並不是的?
七少?
一時間,抓住了這幾個點的劉遷,深深的吸了口氣後,戲謔道:「那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學了!」
「呵」
年輕人冷笑一聲,整個人瞬間如炮彈一樣朝着劉遷就衝過去,一腳狠狠踢來!
劉遷也不含糊,同樣如炮彈一樣衝過去,兩個人幾乎在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