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兄弟,齊聲大笑,卻是那一側的碎面也玩完了,將那死神系的偽真靈直接一匕首放倒後,這才緩緩的落在了諸多兄弟的面前,隨手一刀,斬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只見嘩啦啦,鮮血四濺。
但這鮮血雖然流淌出來,但很快又被傷口回收了去,回到了碎面的身體內,那流露出的傷口,也是應生合上了。
「這就是我們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要珍惜啊,哥幾個。」
碎面咧嘴一笑,唇角浮現出淡淡的笑容來,白骨等人對視一眼,均都是會心一笑。
「走了,在不追,本尊可能就跑遠了。」
白骨一揚手,碎面等人應了一聲,道:「好!」
只見林子之間的官道上,十幾個身材筆挺高揚的男子,齊聲一嘯,跟在那白骨身後,朝着遠方而去。
……
「有家酒館?」
看到這熟悉的名字,策馬奔騰的劉遷,也不由將馬兒的速度放慢了些,停在了這酒館的外面。
只看到有三三兩兩過路的人,停在這裏歇歇腳,喝點酒水吃點東西。
下馬後的劉遷,好奇的走進了這家酒館裏,往那空着的方桌上一座,朝着正忙活着的店小二一招呼,道:「一壺好酒,半斤牛肉。」
「稍等。」
小二朝着劉遷咧嘴一笑,就去忙活了。
感覺額頭上微微有些不適的劉遷,卻是知道,自己的分身都回來了。
「客觀,這是您的。」
這小二上菜的速度也蠻快的,劉遷剛剛坐下喊出聲沒多久,酒菜就都端上來,順帶着還給了疊花生米。
劉遷笑了笑,接過來拿着酒壺倒酒,嗅着那清甜的酒香,劉遷不由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倒是許久沒這樣喝過酒了。」
周圍也有客人聽到劉遷的話,看過來一眼,點了點頭,劉遷也笑了,一言不發,自斟自飲。
但就在這時候,天地間忽然有轟隆隆巨響傳來,卻是有人憤怒大吼,聲震整個大唐皇朝。
「劉遷,你給我等着,我李元霸不弄死你,我跟你姓劉!!!」
這一聲當真是震天動地,任何人都聽到,不少人都驚愕抬起頭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畢竟,很多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這聲音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捲動着無邊的怒火和滔天的恨意,就像是那劉遷撅了他李元霸家祖墳似的。
「這劉遷到底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啊,沒聽說過這號人啊?」
「我也不清楚。」
酒館附近的人,一個個輕輕的嘀咕着,卻是都不知道那劉遷的大名。
雖說劉遷的名頭,在整個兩界山內,也算是震天響了。
但真正知道劉遷名頭的人,都是有頭有臉之人,更是有通天本領,可以很快知曉兩界山各處大事的存在。
倒像是這樣的普通人,對劉遷的消息,知曉的甚少。
正自斟自飲的劉遷,微微的頓了下,邪魅的笑道:「看樣子白骨等人,倒是下手狠了點,根本就沒給這李元霸留後路啊。」
架架
不遠處的官道上,有駿馬奔馳,一個個黑甲戰士呼嘯而過,其中跟着幾個身披素袍的祭師,模樣莊重的路過。
駿馬飛揚,揚起一大片塵土,就這樣從酒館旁邊穿過去。
「呸」
「呸呸,尼瑪,當兵的有什麼了不起,草!」
「小點聲,別給那群人聽到了,這幫傢伙可都是黑面甲,不好惹。」
「不好惹怎麼了,難不成他們都走過去了,還會回頭來不」
一個成字沒說出口,那人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驚愕的看着此時調轉馬頭又回到了這有家酒館附近的一群人,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驚愕道:「哎呦,我草」
只是似乎,這群人對他並沒有多少的興趣,而是那幾個祭祀圍繞着的一個渾身上下包裹着錦衣華袍的人,餓了,想吃點東西,才停在這裏。
她一步步走來,雖說渾身上下被華貴的錦衣包裹住,讓人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只是那身上流露出的氣場,就足以讓人震顫了。
此時,她來到了劉遷的桌案上,不等她說話,就有人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