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楚安若說,這點容人量,她還是有的,不至於為了她們的這點譏諷就要出口報復的。連錦呵呵笑,這才沒有繼續收拾那等嘲笑過楚安若的人。
但是,在楚安若之後再去西醫學院上課,連錦也必然的就在身邊。朱銘等人還有來譏諷楚安若,直接的被連錦大耳刮子給扇了過去。
楚安若沒有勸阻,只是搖頭嘆息。
之後,就沒有人敢名目張膽的說楚安若什麼了,但是對楚安若指指點點的人並沒有減少。
而在這後的一天,那名燕尾服老者在半道上迎上了楚安若。
「楚安若,你好!」老者態度溫和,舉止高雅得體,「我一直在這裏等你,不知道你方便不方便,能不能抽個時間跟我說幾句!就在學校里,我就是有幾個問題想聽聽你的意見。」
「有什麼是我能做的,請說,意見不敢當的!」楚安若也很禮貌得體的回應道。
「你還記得那**診脈的那個孩子吧!」老者就問道。
楚安若點了點頭後,老者繼續道,「我能不能問問,如果這般用藥,會怎麼樣?情況是會好起來,還是會更糟糕!」老者說着,將一本病例遞給楚安若看。
楚安若接過,翻看了幾頁,病例單上就是將笑男孩的當了簡單的咽喉病治療了。
楚安若就合了病例將之遞還給老者,「老實說,我還是堅持我的意思,他並不是一般的咽喉發炎問題,也不是一般的風寒襲肺引起的咽部炎症。他們說孩子有內寒,但我認為,寒是假寒,說到底,卻是內熱未顯,現在用一劑祛寒的藥,寒看似散了,但是熱卻會加重,到時候孩子就會發燒,惡寒頭疼,我建議是用疏風清熱的藥物為好。」
「發燒惡寒之後呢!」老者加問了一句,很奇怪他問的是不好的情況,而不是關注在好的情況上。
「孩子現在的情況是容易治的,若是治療不當,惡化下去,恐怕咽喉最後會腫脹起來,聲音難出,這還是好的,面目生瘡,目赤眼紅,大便不出,周身虛汗毒疹復起,耳目失聰,甚至危及性命,這就是最見嚴重的了!當然,每個人的身體情況是不一定的,所以我說的也只是可能性,未必就是一定的。具體的,要看孩子自己的身體抵抗力了。」楚安若很是認真嚴肅的道,她不是危言聳聽,是真的在分析這個病情給老者知道,後面的那幾句話,就帶有安撫的意思了,那孩子的身體情況可不好,楚安若在搭脈的時候就知道了。
「謝謝!」老者就表示了感謝,微微一躬身後,就要離開去。
「等一等,老爺爺,我可以開一方劑,您拿了去給他吃,依照他現在的情況,7天裏應該就會痊癒的!」楚安若叫住老者,主動的表示自己願意治療那孩子。
「不用了,謝謝!」老者微微欠身,竟是拒絕了,然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去。
「老東西真怪,不過,是很有錢的人!」連錦在一旁道。關於這個老者的出現,他到時候自然會一五一十的告訴連塵。
當然此事,楚安若沒有放在心上,她將更多的心思用在手術的練習上了。石教授覺得楚安若是很有天賦的學生,有肯努力的學,所以教的越發的用心了。另外那一男一女都在,楚安若更他們漸漸的熟悉了,到是那白競,楚安若後來幾次都沒有見到。當然她也沒有去細細的打聽。
不過楚安若打聽過那具她覺得是他殺的屍體的事情。得到的結果是,火花了。至於那些原本保存在福爾馬林溶液里的內臟器官,因為寶潔阿姨的不小心,打落了瓶子,所以也因為損壞而處理了。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真正的器官,是被白競給換掉並放到了別的地方。而在神醫宋老看了之後,那些器官才被真正的處理掉了。
楚安若對誰也沒有提起過那屍體生前是被人謀害的事情,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誰都不說,就是很本能的覺得,這件事情她不要管的為好。
同時,另外一件具有重大意義的事情在臨海省緊臨開幕,那就是每三年一度的國際醫學大會。
也是因為這次大會,所以好些國外專家聚到了臨海省,似之前的TOMAS,也是為了這次的大會而來的,當然在國際醫學大會上,TOMAS只能是觀眾台上的一員。嘉賓席是坐不上的。能坐到嘉賓席位的,那必是在醫學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