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亡的步伐,唯一可行的方法是先聯合藩王削掉諸侯國,在這個過程里給藩王們一些甜頭,讓他們不遺餘力的支持皇帝,等諸侯國全都完蛋了,再回過頭來對付藩王,這叫兔死狗烹。
這些藩王不是傻子,之所以不懷疑,是因為這些話是皇帝親口說出來的,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所為金口玉言,皇帝說出來的話就是聖旨,他們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仍然只有葉雲揚是明白人,推恩令不是一天兩天能見到成效的,至少需要幾年幾十年來才能有效果,也就是說光對付諸侯國就得用幾十年的事情,到那時的皇帝已經不是現在的皇帝了,新皇帝完全可以來個一推二四五,對藩國使用推恩令。
太子笑着說:「各位這下可以放心了吧,如果不放心讓父皇擬一道聖旨,言明不削各位的藩。」
七個藩王樂的合不攏嘴,晉王笑着說:「皇帝陛下金口玉言,答應過的事情一定不會更改,聖旨就不需要了,只是那些諸侯王會有意見的,哈哈哈。」
皇帝也笑了:「那就不擬聖旨了,這個件事各位心知肚明就行了,無須宣揚。」
七個藩王一起站起來,齊聲說:「小王支持陛下的削藩之策,定會站在陛下一邊搖旗吶喊,為陛下分憂。」
葉雲揚搖搖頭,小聲自語:「老狐狸。」
劉雨蒔聽到了,瞪着他問:「什麼老狐狸,你說誰呢?」
葉雲揚心道這丫頭不是屬狗的吧,耳朵這麼靈,一本正經的說:「乖,你聽錯了,我說的不是老狐狸,而是老母雞,我想吃老母雞。規格這麼高的國宴竟然連老母雞都沒有,蒔蒔你有必要跟太子提提意見,讓他改一改菜單。」
劉雨蒔嘟囔說:「老母雞有什麼好吃的,肉硬的咬不動,只能拿來燉湯。」
藩王們心裏沒了壓力,高興之餘相互敬酒,推杯換盞好不熱鬧。再看那些諸侯國的使節們,一個個愁眉不展,皇帝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註定諸侯國沒有好果子吃,以後可怎麼辦啊。
晚上九點,宴會正式結束,皇帝和太子先一步離開,賓客們紛紛起身離去。
劉雨蒔不忘交代葉雲揚:「明天一早進宮,千萬別誤了時間,大賽的各項規定很嚴格,遲到的人沒有參賽資格。」
他鄭重其事的點點頭,說:「放心吧,為了一千兩黃金我會起個大早的,絕對誤不了。」
「你這個財迷。」劉雨蒔白了他一眼,馬上又說:「什麼一千兩黃金是你的,分明是我的好不好,我一定能拿到第一名。」
葉雲揚笑了:「別鬧!他們讓你我可不會讓你,別忘了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曾經在五分鐘內連敗三陣,你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打不贏我,就別跟我搶第一名了。」
小丫頭被他當眾揭穿糗事,氣呼呼的說:「你少逞口舌之勇,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明天賽場上見。」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跑了。
葉雲揚聳聳肩,跟過來叫他一起回去的屈平原說:「這丫頭就是嘴硬,明明不是我的對手卻不肯承認,認輸有這麼難嗎?」
屈平原笑着說:「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師兄我不摻和,咱們也走吧,一會兒宮門就要關閉了,到那時想走都走不了。」
他眼睛一亮:「走不了好啊,那就住在皇宮裏。」
霍鴻走過來說:「別做夢了,還住在宮裏,你會被安排在外宮第八道宮牆和第九道宮牆之間的房子裏,知道那裏住的都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他問。
霍鴻回答說:「雜役太監,外宮侍衛,還有御夫和御馬。」
葉雲揚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撒腿就跑,他可不想睡馬棚,就算是皇宮裏的馬棚也不行。
回去的路上,他詳細詢問兩位師兄少年大賽的事情,被霍鴻告知那就是一場皇家子弟的比斗,沒什麼技術含量,多數情況下皇帝和太子都不會出席,只是在得出結果之後口頭表揚一下前十名。
但屈平原抱不同的態度,說這次跟以往不一樣,他仔細觀察了報名參賽的人,除了晉王世子劉煜之外,至少有十名選手的等級都在玄光境,其中不乏觀形期、聞聲期的高手,想要獲得名次不容易,最起碼不能輕敵。
葉雲揚皺着眉頭說:「以小郡主的等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