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的統治地位。
但他還是把皇帝想的簡單了,劉啟沒有生氣,反而很大度的說:「朕馬上命令飛翼局派出最好的飛翼,把這個消息送到南蠻去。」
孟霍心道這下徹底完了,飛翼只需要一天的時間就能到達南蠻,到明天早上這件事就會傳開。
聰明的大臣們陸續明白皇帝的用意,沒有人同情孟霍,說來說去這都是他自找的。
幾十年來,大漢帝國每年都會送給南蠻數以萬計的錢財和物資,不勞而獲的他們非但不感激大漢,反而仗着與大漢接壤時常過來騷擾,而且還變本加厲,竟然將物資數量加高三倍,俗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到最後孟霍要吞下自己釀的苦果。
皇帝無視他堪比鍋底的黑臉,語氣平和的說:「三位蠻王一定要在帝都多住些日子,你們不是要來恭賀朕冬節安康的嘛,那就等過了冬節再走吧……要不留下過完春節再走也行,我們大漢臣民是很好客的,一定會讓你們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孟霍巴不得現在就趕回去,說不定能穩住局面呢,將叛亂的苗頭扼殺在搖籃中,可誰讓他是以祝賀皇帝過冬節為藉口來的,距離冬節還有一個多月呢,怎麼走啊?
一個多月後的南蠻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最可氣都是兩個兒子,居然都不徵求他的意見,一起給劉啟跪下,高聲喊道:「小王多謝陛下恩賜,此生一定忠心於陛下,忠心於大漢。」
皇帝哈哈一笑:「二位蠻王無需多禮,朕讓人在側面的宮殿擺下接風宴,為三位蠻王接風洗塵,三位一定要不醉不歸啊。」
兩個新蠻王齊聲道:「小王遵命。」
孟霍氣的都快吐血了,卻不得不跟着兩個熊孩子一起謝恩。
皇帝瞄了一眼群臣,用疑惑的語調說:「朕專門讓人去請安平縣公,怎麼沒看到他啊?」
太子臉一紅,撒謊說:「兒臣也沒看到,我想應該是傳旨的太監沒找到他,所以沒能及時過來參加朝會吧。」
其實他很早的時候就看到葉雲揚,而且目睹那小子走到柱子後面,以及跟自家女兒亂搞……咳咳,這麼丟人的事情,他當然不好意思跟皇帝說。
皇帝眉毛一挑:「等會兒朝會散了,朕要問問傳旨的太監,連個人都請不過來,是幹什麼吃的。」
太子心道這下完了,看來紙是包不住火的,可這事兒又不能完全怪葉雲揚,如果自家的寶貝女兒不男扮女裝溜進來,怎麼可能給對方吃豆腐、佔便宜的機會。再說葉雲揚那麼做不能算錯,要是真讓劉雨蒔在朝堂上大吵大鬧,跑出來跟南蠻王子吵個面紅耳赤,不但丟人而且會破壞他和皇帝蓄謀已久的計劃,損失就更大了。
正是出於這方面的考慮,所以他看到自己女兒吃虧的時候一言不發,畢竟國家大事要擺在首位,其他事情都可以忍。
劉雨蒔的嘴巴撅的能掛油瓶,用大眼睛瞪着葉雲揚近在咫尺的臉,說:「孟霍和他的兩個倒霉兒子都走了,可以放手了吧。」
「可以。」他答應的很爽快,但馬上又說:「可是,總得等你皇爺爺和父王離開吧,現在走很容易被他們發現,咱們就前功盡棄了。」
劉雨蒔沒有辦法,只能照做。
皇帝站起來走向側廊,太子也一臉複雜的離開座位,太監尖着嗓子宣佈:「退朝。」
葉雲揚的眼睛一直看着排在前面的幾個大臣,問:「你知道誰是王秉鑒嗎?」
劉雨蒔回答說:「知道啊,王御史嘛,他是三公九卿中的九卿之首御史中丞,而且是皇爺爺小時後的玩伴,你找他幹什麼?」
葉雲揚咬着牙說:「當初我被封為豐安縣侯,就是他建議你皇爺爺這麼做的,把諸侯王的土地拿出來封賞給我,虧他想得出來,哪是什麼封賞,明明是捧殺,想要借陳明達的手殺我。雖說最後我順利的當上侯爵,但還是被陳明達擺了一道,足足將豐安縣的田畝數減少了三分之二,導致我這個縣侯一年的收入只有萬把兩銀子……對了,我還沒拿到豐安縣今年的收入就被改封了縣公,這又該怎麼算啊?」
劉雨蒔用憐憫的目光看着他,說:「只能算你倒霉,貴族只有在年底的時候才能拿到封地的收入,半截被封的人只有下一年才能拿到。」
「啊?那豈不是說我既拿不到之前縣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