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而是擔心的看着肖洋問道:「你沒事吧?」
肖洋正準備起身,聽到陳安安的話停住了身子,由於兩人的距離真的很近,以至於陳安安說話時的吐氣如蘭,跟身上淡淡的香味撲入肖洋的鼻子,讓肖洋忍不住貪婪的多吸了幾口。
這動作自然沒有瞞過陳安安的眼睛,不過也明白了肖洋沒什麼事,當即臉色一紅,嗔道:「還不快起來,色狼!」
肖洋笑了笑,倒也沒有繼續逗她,起身拉着陳安安站了起來,這是食堂,估計現在很多人看着他們呢。
「真是倒霉,吃個飯風扇都會掉下來。不過謝謝你,肖洋。」陳安安拍了拍身上的灰,心有餘悸的說道。
要不是剛才肖洋拉着她躲開,光是想想被這麼大的吊扇砸中,都覺得可怕。畢竟那可是直接從頭頂砸下來的,沒準能一下把人砸死!
「是啊,是有些倒霉。」肖洋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沒想到他還真敢動手,而且一出手就要置他於死地,甚至連陳安安的安危都不顧,他覺得他太低估羅羽皓的睚眥必報了。
被這麼一鬧,兩人也沒了吃飯的心情,這事估計很快教務處長就會知道,到時候學校會調查此事的。陳安安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差點在鬼門關走一遭,但心裏卻神奇的沒有一絲恐懼,只是覺得有些倒霉而已。
中午有兩個小時休息時間,肖洋怕陳安安心裏還有些驚懼,所以就送她到了宿舍門口,看着陳安安走回宿舍上了樓,這才回到自己宿舍。
既然羅羽皓已經動手了,肖洋也沒打算繼續當縮頭烏龜,這件事讓他明白了一些東西,那就是羅羽皓現在已經不顧一切了,不然他不會在陳安安在場的情況下還做這種事。
你針對我可以,不過你要是敢針對我身邊的人,我絕逼會玩死你!這是肖洋的原則,而且說起來陳安安也是因為他才跟他一起涉險的。
他回來沒多久,猴子跟蠻牛就回來了,不過他們一回來就找到肖洋,一臉驚奇的瞪着肖洋看個不停。
肖洋被他們兩個大男人看得渾身發毛,小心的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猴子翻了翻白眼,一臉鄙夷的說道:「收起你那點齷蹉心思,小爺我對男的不感興趣。」說罷話鋒一轉,嘿嘿笑道:「我聽說食堂的大吊扇砸下來了,剛好砸在你跟陳安安吃飯的桌上,你居然沒事?!」
想不到猴子的消息這麼靈通,這才前腳發生的事,他後腳就知道了,肖洋也不隱瞞,點頭說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麼?」
猴子咂巴了兩下嘴,嘖嘖說道:「還真沒事,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來得及躲開?」
「也許是心血來潮吧,感覺到有危險,就跳開了。」肖洋模糊的說道,其實他沒撒謊,當時的確是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這話猴子當然不信,你以為是修仙呢?還心血來潮,不過猴子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見肖洋沒事,這才認真說道:「這事說不定就是羅羽皓乾的,惹毛了他,的確什麼事他都乾的出來。只不過沒想到他居然連陳安安也不顧了,真是個冷漠的傢伙。」
冷漠麼?肖洋可不覺得,在他眼裏,那壓根就是腦殘,不過看到猴子跟蠻牛得知消息後的第一件事,是回來看自己有沒有受傷,肖洋心裏流過一道暖流。
「他既然出招了,我們也不能慫了,等眼鏡回來讓他想個主意,來而不往非禮也,嘿嘿。」猴子有些摩拳擦掌,好久沒遇到這麼興奮的事了,能這樣跟羅羽皓較量,他有使不完的勁。
在大一裏面,除了羅羽皓,猴子也是一個人物,只是之前一直被羅羽皓壓着,這才積了一口怨氣。
對此肖洋也沒表示什麼,這種感覺讓他很懷念,此前野狼他們也是這樣的,無論誰有事,都跟自己的事一樣,此刻猴子也是這樣。
眼鏡沒有讓他們久等就回到了寢室,才剛進門,猴子就急不可耐的拉着眼鏡說道:「眼鏡,快想個法子,把羅羽皓狠狠地整一頓,這可是個絕佳的好機會。」
吳默也聽說了剛才的事,這事都驚動了教務處長冰火女神,她帶着人檢查了一番風扇,又問了幾位目擊者就離開了。
見猴子發問,吳默推了推有些下滑的邊框眼鏡,不緊不慢的說道:「上個月軍訓已經過了,下個星期是例行的野外露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