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理解,畢竟那個女人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這一點他還是有點感覺。
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問下去,尼古拉斯莫名鬆了一口氣。
&麼,他很棘手嗎?」
&以才把他交給你。」
兩個人的對話省了不少關鍵詞語,但卻能完好交流,只能說是長久的相處所形成的,還有就是足以披及的精明程度。
只有顧小小……完全是一頭霧水。
&在就先來見見吧!」
顧小小跟着二人停下腳步。她看着眼前這道房門,猜測着裏面的設置與空間有多大。
然而推開房門之後令她啞然的不是大小奢華有多麼超出她預料,而是這驚呆眾人的光景。
這是一間凌亂得令所有到來之人都會深覺窒息的房間,處處所見唯有狼藉一片。雖然說通過那些覆滿地面的玻璃碎片、陶瓷水晶碎片、木塊羽毛、綢緞紗料能夠猜想到它們之前拼湊在一起的完整形態,但此刻在眼中確確實實是一堆破爛。
一點兒緩和都沒有,整個空間裏誰也沒有倖免於難。包括牆面也是傷痕累累,就好像剛才有一個瘋子在這裏拿着大刀手舞足蹈。不懂休歇。
顧小小第一反應就是「難道說,剛才他所謂的棘手就是指他要交給棲覺的這個人非常野蠻兇狠嗎?」
那可實在是危險呢!
剛這麼感嘆。身邊就傳來棲覺吹口哨的聲音。
顧小小大吃一驚地看向他,卻見到男人翕動嘴角,「……幸運日。」
無法理解,他所謂的幸運日,是誰的?
她趴在門框邊想要看清楚,沒想到裏面還真有一個人。
在僅剩的那張原貌基本猶存的床上,坐着一個小小身影。
是個小孩子?
顧小小瞪大眼睛,出神地跟在棲覺身後走了進去。
而她相信……接下的這一幕她永遠都不會忘記。
身上的睡衣滿是破洞裂縫,繚亂的頭髮間插滿白色絨毛,裸露在外的嫩白肌膚上滿是深淺不一但很嶄新的淤青,空氣中瀰漫着仿佛火焰焚燒的濃烈氣味,她望着他,小小的身體似乎才經歷過難以想像惡劣至極的人間地獄,可是他卻在笑。
雙手乖巧地平放在腿上,他在笑。
是純澈到無所謂一切降臨到他身上的災厄與誘惑的笑。
是脫離生死界限的笑。
是那個給予她勇敢力量的笑。
是的,雖然整個縮小了一圈,但是她還是能夠一眼辨認出他來。
他是荀間。
……
曾經……
最害怕掠奪,無助時捉襟見肘。
最害怕颶風,結束時天翻地覆。
最害怕孤獨,空餘去骨的虛無。
但是他不怕刺痛。
即使是變成時不與我的困獸,被迫隔空。
即使是無法言說的卑微小丑,不停遊走。
即使難以從容、被邪惡操縱,變成一個牽線木偶。
即使連靈魂都被掏空……
即使必須妥協遷就,膜拜腐朽——丟棄真實的面孔。
他依然不怕這刺痛。
是命中注定的痛,當一切覆水難收。
是無法逃避的痛,當他拒絕張望與回首。
後來有一天遇見她,他突然領悟到這些刺痛的緣由歸屬。
他給她看全部的痴傻天真,還有火燒般刺痛的天分,試着拉起沉淪的她,還有他自己。
這一次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害怕,他最害怕的就是看到她會害怕。
他是荀間。
####
話外音:今天真是知道了什麼叫對電腦又愛又恨,愛到不能捨棄,恨到心急的時候只能砸自己。
妖孽巴貝雷特邊吃櫻桃邊滔滔不絕:「又壞了是吧!你直接說電腦壓根不聽你的不就行了?吧唧吧唧——對了,大家有沒有這幾天(瘋狂)吃櫻桃啊?很甜喲~」
赤梓赤大爺:「可別學貝貝那樣吃太多。」
生小歡:「是啊是啊!還要留點地方吃雪糕!」
路西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