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警方到來,徐凡幾人早在警方來的幾分鐘前離開了。
「你不怕他們掙脫繩子跑了?」惠奔問徐凡。
徐凡看向李浩,倆人對視笑了笑,又對着惠奔說:「知道我們小時候在老家都幹什麼嗎?」
「幹什麼?」不僅是惠奔,就連吉龍也好奇。
「綁豬的。」黨飛揚替徐凡說了,那是他們兒時最愛幹的事情。
「什麼?」惠奔沒有聽懂。
「農村殺豬時先要把豬捆緊,才能在大鍋里脫毛,他們就是捆豬的。」黨飛揚笑着說。
「豬都掙不脫!」李浩感嘆。
「這麼兇殘?」惠奔咋舌。
距廢棄工廠十幾里外的一處偏僻地,三個少年跪在一處小土堆旁,另外兩個站在遠處看着他們。
「兄弟,我來晚了。」徐凡低身對着小土堆說。
「濤子,我們把他們都抓了。」李浩沉痛地抓起一把土,又放了下來。
「他們都得判死刑。」黨飛揚說。
徐凡和李浩詫異的轉過來看着他。
「我也沒閒着。」黨飛揚低頭說。
徐凡笑笑,不過是苦笑,苦澀的笑。
「我們幫他換個地方吧。」黨飛揚忽然說。
「嗯,這破地方算不上風水寶地啊。」徐凡點頭稱是。
倆小時後,五人重新上路,不過徐凡肩上的背包鼓了起來。
徐凡一行人將谷波濤葬在了長安的一座公墳里,墳地是李浩找的,至於怎麼找的,徐凡沒有多問。
碑上只留了幾個名字——其兄徐凡、李浩,其弟黨飛揚、苗樂。
「他的家人怎麼辦?」李浩憂心忡忡的問。
「聯繫不上。」黨飛揚掛了已打了十幾遍的電話,他還特意找認識谷波濤的同學去他家看了看,竟發現谷波濤的家人都搬走了,而且一點訊息都沒有。
「這也太詭異了!」惠奔感嘆,好好的一家人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不過這還不是最詭異的,另一件事在接下來幾天吸引了這幾名少年所有的注意。
第二天一大早,佳年華賓館客房。
「長安市蓮花區公安局拘留所17名犯罪嫌疑人在昨日身亡,死因不明。」惠奔拿着報紙給倆人人你念到。房間裏就剩徐凡、吉龍和惠奔三人了,李浩還有工作,黨飛揚還要上學。
「死了?」徐凡驚異,「而且死因不明?」
吉龍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走動,「蓮花區,嗯,應該是昨天我們抓住的那一批,但是為什麼會死?他殺?」
「我說你倆這是咋了?死就死唄,就當為谷波濤報仇了。」惠奔腿一翹,無所謂地說。
「你是豬腦子啊?絕不會那麼簡單,現代社會的看押所的安全保障,不比監獄差多少,死了就算,還是死因不明,這麼詭異,你不覺得和我們有點關係嗎?」吉龍恨鐵不成鋼的問惠奔。
「有嗎?」惠奔茫然的說。
「你和他說啥?」徐凡笑着對吉龍說,「他就沒腦子。」
「哎哎哎,你啥意思?誰沒腦子?廢話少說,你先把昨天在賓館的事情講清楚,又是演戲,又是摔電話,怎麼回事?要不是李浩說,我們到現在還蒙在鼓裏。」惠奔忽然像抓住了徐凡的把柄是的,激動的問。
「額,」徐凡明智的決定轉移話題,「那啥,吉龍的意思是和我們考試有關,死因不明,明顯不是人幹的嘛。」
「哦,是這樣啊,」惠奔得逞後沒有再追問徐凡。
「不會又是鬼吧?」惠奔突然苦着臉問。
「很可能,那伙人應該沒少殺人。」吉龍摸着下巴點點頭。
「哎,趙二波怎麼到蓮花區去了?」惠奔突然看着手機喊。
「啊?難道。。。。。。」徐凡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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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我們都是綁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