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哦,他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們替他賠罪了。」吉龍說着對那年輕人鞠了一躬。
「唉唉唉,沒事沒事,不用這樣,我看之前那個個子大,一看就是沒心眼,沒事。來,這邊,我帶你們去局長辦公室。」那人笑了笑走在前面帶路。
「你幹什麼?」惠奔低聲問。
「我確定了一件事。」吉龍說。
「趙二波?」徐凡問。
「嗯。」吉龍沒有多說,但兩人卻明白了他的意思,看來,趙二波確實也是學院的學生。
三人在經過局長同意後,來到了關押犯人的地方。
「哎,不知道你們這么小的年齡是怎麼幹起這行的?」那年輕人好奇地問。
「這個有規定,不能說。」吉龍拒絕回答,其實是他想不出理由,難道告訴那人,我們是被一個神秘學院看重,來降妖除魔的?(吉龍暗暗把學院歸為除魔降妖一類的學院了,因為他們這機會考試好像都是幹這些的。)
「哦。」那人沒再問。
這是一排昏暗的小鐵房,一片狼藉。空氣厲害瀰漫着一股子騷味,讓人一秒都不想呆。
「哎,人呀,千萬不能犯罪,一旦被關在這裏,嘖嘖嘖。」那個年輕人感慨地說。
三人分開在着牢房裏左瞧瞧,右瞅瞅。
「為毛這麼濕?」惠奔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攤積水,水沾了一褲子。
「對呀,感覺好像漏水了。」吉龍也發現。
「哎,不知道咋搞的,走廊里的暖氣片那天晚上漏水了,不然,還沒人知道那些人都死了。」那年輕人嘆了口氣說。
吉龍眼前一亮,對那人說:「之前來那個問你啥了?」
那人思索了一下:「沒問啥,就進來看了下就走了。」
「哦,那你把出事那天晚上的事情講一下唄。」吉龍謙虛的對那人說。
於是,三人就坐在昏暗的牢房裏,聽年輕人講那過去地故事。(畫外音: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彩里穿行。。。。。。)
「那晚,我們在值班室里打牌,老王聽見拘留室里有動靜,不放心就去看。結果,就發現走廊里的暖氣片漏水了,」那年輕人疑惑的接着說,「可是我們這暖氣片是上個月才按的呀,沒道理會壞!之後,我們三準備叫人修暖氣的時候,老趙,就是剩下那個人,他說那幾個前些天抓來的犯人都很奇怪。這下我們才發現,他們竟然全都是跪在水裏的,而且都把臉貼在地下。」
「啊?怎麼會這樣?」惠奔出聲打斷。
「後來,我們想盡辦法也沒法把水關上,水就越積越多,等修理工來的時候,那些人已經嗆死了,修理工說暖氣是被凍裂的,可是那時候暖氣是開着的啊,怎麼會凍裂?」那年輕人自責地說。
「雖說他們都必將被判死刑,但是畢竟是生命呀,唉,真是作孽,好好地為什麼自殺啊!要是我們早點。。。。。。」那年輕人有些自責。
「哎,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徐凡打斷年輕人想說的話,「自作孽,不可活,那是老天不饒他們,可和你們沒有關係。」
年輕人似乎好受些了,便帶着幾人離開了那裏,而後,徐凡三人收到了一條新的消息。
「又有人死了,而且在抓那些人的工廠里,那有個看門的,和他老伴一起被殺了,他兒女報了警。」公安局長對着徐凡三人說。
馬路上。
看着川流不息的汽車,徐凡有些傷感,生命多麼脆弱。
「看來,」惠奔看了徐凡一眼,「我們得去找趙二波了。」
很明顯,就是由人變鬼後復仇殺的那些人,從被凍裂的暖氣管就可以想到。
「真的是濤子嗎?」李浩和黨飛揚也來了,徐凡三人正是在這裏等他們。
「嗯。」徐凡肯定,他轉過身對吉龍和惠奔說,「我知道趙二波來幹什麼了!」
「幹什麼?」惠奔問。
「滅鬼!」吉龍替徐凡回答。
徐凡沒有答話,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周圍的氣溫似乎下降了些,徐凡的氣息越來越急促。
「動我兄弟者,死!」一聲低吼從徐凡嘴裏蹦出,谷波濤已經被壞人殺了一次,這次,他的靈魂,
第三十一章死囚,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