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她獲得財產分配的一種手段而已。」
&真是這樣，金蘿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商永的目光有些複雜，「有些人是殺不死的。」
康時無端覺得寒冷，「什麼意思？」
&你。」
康時斂了斂眸子，就聽商永繼續道：「你應該早就試驗過。」
的確，當初他在雙胞胎姐妹的幫助下去金蘿房中偷所謂的御泥坊，想捏泥人，他很確定當時躺在床上的金蘿臉色慘白，身體僵硬，典型的一具屍體，有趣的是第二天她竟然和平時一樣站在自己面前，話裏帶刺。
&寒雖然沒提起過，但很有可能曾經暗中對她下過手。」康時再度挑眉，「可惜她自己似乎不知道這種情況。」他突然想到了什麼，「那對雙胞胎姐妹是關鍵。」
&連你父王也不知道其中的奧秘，但她們對你的親近卻是真的。」
康時，「如果我親自去問……」
&都別想，」商永冷冷道：「金蘿現在跟辦個瘋子差不多，從她派人想要暗殺你就可以知道。」
康時眼珠一轉，「我知道了。」
商永不用想也知道這句話里的水分，他盯着康時看了幾秒，嘆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康時露出得逞的笑容，「只要你告訴我第四大奇術是什麼，我保證不去自尋死路，乖乖待在家裏讓你們養老送終。」
&許胡說。」商永輕輕拍了下他的頭。
&實並非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只是對你來說接受會有些困難。」
康時眼睛亮晶晶的，全是求知慾。
&後不許後悔，不許遷怒。」
得到小雞啄米一般的連番點頭保證後，商永方才道：「王國四大奇術，前三者只是攻擊防禦方面，但最後一種幾乎被列為禁術，它名喚虛空……」
&康時緊張道：「虛空什麼？」
虛空行者，虛空掠奪，瞬間腦海中出現好多帶感的詞語。
&了。」商永淡淡道：「就是虛空。」
康時一怔，「你在開玩笑，對嗎？」
商永搖頭。
&麼可能，我不信。」康時猛地站起來，「前幾個都是四個字的，最後一個為什麼只有兩個字！」
商永把目光移向別處，早就知道會這樣。
刨去外在，康時內里就是一個典型的強迫精神病。
&什麼，為什麼，」康時在屋子裏轉悠，像瘋子一樣的兜圈子，顯然精神正處於極大的波動。
&定還有兩個字，是你們沒告訴我……」如此的碎碎念從下午一直持續到黃昏，等他終於在崩潰後接受現實時，哪裏還有商永的影子。
早知如此，他就是死也不願意知道這個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