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父,難道這位漂亮姐姐就是我沒有見過面的師母?」劉福忍着笑開口問童淵道。童淵還沒答話,美艷婦人瞧了劉福一眼,問童淵道:「童老不死,這小子是誰?沒事笑眯眯,一看就不是好東西,跟你倒是挺配。」
劉福沒有在意美艷婦人的評價,依舊笑着說道:「小子見過師母,小子是師父剛收不久的徒弟。師母你不知道,師父很想你的,每晚睡着說夢話也總是在念叨師母。」
美艷婦人聽到劉福的話臉色不由微紅,瞪了童淵一眼道:「是嗎?童老不死,你什麼時候改脾氣了,這樣油嘴滑舌的小子你也收?」
童淵想要告訴自己夫人其實自己還沒打算收劉福為徒,可又隱隱覺得這樣說不妥。雖然很長時間沒見,但對自己夫人的那個彆扭脾氣,童淵記憶深刻。別看自己夫人嘴上說劉福油嘴滑舌,但心裏恐怕已經認可了劉福這個自稱是自己徒弟的傢伙。
「師母,小子覺得這裏說話似乎不太方便,不如換個地方如何?」劉福笑着提議道。
夫妻重逢,美艷婦人其實有很多話要對童淵說,只是當着眾人的面,她又不說明言。劉福的提議正中下懷,故意裝作考慮了片刻,這一臉不情不願的點頭說道:「好吧,家醜不可外揚,那就換個地方再說吧。」
「師母果然善解人意,請師母稍待,小子這就讓人安排。」
先前因為小宓的關係,劉福一行人是坐着馬車過來的。如今童夫人出現,馬車自然也就派上了用場。不過童淵想要坐馬車就有點困難了,馬車太小,容不下那麼多人。童淵只得坐在車轅上與車夫同坐。
聽着車內自己那夫人被劉福說得連連發笑,童淵心裏不由暗鬆口氣。老夫少妻,童淵年長自己夫人將近二十歲,生下一子童飛後,那時候對童淵來說可以算是生活美滿。可天有不測風雲,自己的獨生子童飛生下不久就得上了一種怪病,童淵攜妻帶子四處求醫問藥卻始終無果,無奈之下只好求到了妻子的師門。結果妻子那個脾氣古怪的師父雖然收留了她們母子二人,卻把童淵給趕出了門,並且告誡童淵十年之內不許再見妻兒。為了獨生子的性命,童淵只得忍受夫妻分離之苦,與妻子定下十年之約後黯然離開。
後來在常山遇到了天分極高的趙雲,便收其為徒,躲在山中授徒,直到趙雲出師這才下山。眼看距離十年之約尚有半年之久,便寄住在老友甄家等待約定之日的到來,卻沒想到妻子帶着獨生子提前從師門出來了。
「師母今年四十歲?不會吧?師母看上去也就二十**的樣子呢。」馬車內傳來劉福的驚嘆聲。
「你這孩子盡胡說,就知道說好話哄師母高興,師母已經是老太婆嘍。」聽到妻子的話,童淵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對於自己妻子的脾氣,童淵那是很清楚的。聽妻子對劉福說話的態度,童淵已經不敢想如果自己不認劉福是自己的徒弟,自己會遭遇怎樣的下場了。
回到了甄家,張氏對童淵夫妻重逢這件事也很高興,當晚大擺筵席,為童淵妻子顏氏的到來接風。在宴席上,童淵默認了收劉福為徒這件事,這讓劉福很是高興。雖然過程有點出人意料,但結果還是令人滿意的。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童淵這才對顏氏說明了實情。顏氏聽後皺眉說道:「不知道收那小子為徒是福是禍?」
「夫人怎麼這麼說?我看夫人一路上挺喜歡那小子的。」童淵聞言不解的問道。
「你呀,就是個笨蛋。照你所說,那小子是當今天子的長子,犯得着死皮賴臉的拜你這個山野村夫為師?」顏氏白了童淵一眼道。
童淵自動略過顏氏說自己是笨蛋的話,笑着說道:「夫人多慮了,我童淵除了一身武藝外,還有什麼值得別人謀劃的東西。那小子雖然為人狡猾了一點,但對待自己人還是很實在的。別的不說,你看他身邊那兩個壯漢,哪個不是武藝出眾的好漢,像他們那種人,可不是光靠陰謀詭計就可以叫他們臣服的。」
「你是說那對典家兄弟?哼,不過是兩個莽夫而已,要我出手,也就是一合之敵。」顏氏不屑的說道。
「是是是,以夫人的手段,那些人誰也不是夫人的一合之敵。不過夫人吶,好歹人家也喊你一聲師母,你可不能亂來啊。」童淵有些不放心的叮囑道。自己妻子雖然武藝平平,
第七十八章童家賢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