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完美。像是每個少女夢中走出來的王子。可惜,這王子現在對她的好感度是負的。算了,反正很快就要眼不見為淨了。
她知好歹,沒湊過去。倒是小澤背後的兩小丫頭——七七和喵喵。小腦袋擠到一起竊竊私語,跟兩隻小黃雞似的。嘰嘰喳喳,都是一個中心思想:二狗哥哥為什麼這麼好看?我們學校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看的男生?!不公平!
姑娘,別泄氣了。她上學那會兒也沒遇見過。這不,好不容易真的遇見了一個極品。本想好好當弟弟養。現在卻把她當做辣手摧花了!
蒼天大地,她找誰說理去?!
這時候,杜氏集團的人又打了個電話來,說杜墨已經到了。
於是,她和小澤也上路了。但小澤不願意和她一道走。早去了半個小時。當她出門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快暗淡了。人們都在下班。馬路上滿是手掌狀的落葉。枯黃,火紅。交織在一起。被環衛工人,清掃成一堆垃圾山。
沈悅穿着黑色的風衣,她沒有帶硬幣。於是打了一輛車。司機師傅利索地把她送了來。下了車,馬路對面就是曙光拍賣行。
如今,那裏已經沒有她的容身之所了。
嘆了口氣,她走進了咖啡店。裏面卻很寂寞。儘管放着歌曲《水邊的阿狄麗娜》,然而一個人都沒有。這裏的收營員是個小伙子。也認識她這個熟客:「小姐對不住了。今兒杜老闆包下了我們這裏。請您上別的地兒去。」
她曉得了:「我就是他的客人。請問杜老闆在哪裏?」
小伙子立即熱情洋溢起來。領着她上了二樓。期間,仗着面熟。小伙子還問她:「你怎麼和杜大老闆打上交道的?你家很有錢嗎?」
&錢。」她很老實:「今兒也不是來談錢的。」
&我明白了。是不是杜老闆要雇你?」小伙子倒是了解她:「你在隔壁的曙光拍賣行。相當有名氣的。鑑定師傅嘛!」
&是吧。」她勉強笑了笑。
鑑定個什麼鬼。她今兒不是來和杜墨吵架的,就不錯了。
杜墨的包廂在二樓最大的客廳里。雖然是最大的,然而廉價的消費。註定了這裏狹小。逼兀。只有一張亞麻的米白色沙發,一張四仙桌子,和五張靠背椅。當她進來的時候,三個座位上都有人了。其中一人,頭髮花白。氣質儒雅。
不用想,也知道此人就是杜墨。
杜墨戴着老花鏡,臉上顯現出斑駁的老年斑:「是林悅林小姐嗎?」
&叫我阿悅就好了。」她走了過來。卻看小澤把頭扭了過去。而杜墨,卻目不轉睛地盯住小澤。目光十分慈祥和藹。
陪伴着杜墨的,是一位文質彬彬的帥哥。帥哥十分客氣地道:「阿悅小姐。剛才,我和董事長,跟你弟弟聊了會兒。那韓焯的事情,董事長也大致心裏有數了。既然是他犯錯在先。那麼,我們會按照法律程序對他進行嚴肅處理……」
她只關心處理結果:「不好意思,我只想知道結果。」
這帥哥有條不紊地說道:「首先,他在公司里的一切職務都會革除。並且按照猥褻未成年人未遂的罪名,在派出所拘留三年……」
這個處理結果,她還是滿意的。又問道:「那韓焯現在坐牢了嗎?」
&已經被關押了起來。」
&好。」她又想到了賠償事務。但轉過目光看杜墨。只見這個在中國一手遮天的老人,一直一直盯住了小澤。目光十分慈愛。
正在奇怪。杜墨發話了:「你叫小澤?」
小澤「嗯」了一聲:「是。你問這個做什麼?」他難得在陌生人面前顯的比較乖巧。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人讓他有一種別樣的親近感。
&誰給你取得名字?」
小澤有點赧然:「沒人給我取名字。我大名叫做二狗。跟孫爺爺姓。但是孫爺爺說,撿到我的時候。我的襁褓裏面有一張紙條。前半邊被照顧我的老母狗咬吃了。後面就一個澤字。他覺得我大概叫什麼什麼澤的。我也就給自己取名阿澤。」
&爺爺?」
&是我們天使之家的院長。」小澤自嘲一笑,帶了些倔強:「我不喜歡二狗這個名字。」
杜墨哦了一聲:「那你孫爺爺……是什麼時候撿到你的?
27.027 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