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寶很憤怒,因為他就這麼一個爹,晚年了也不求什麼,卻沒想到被人在自己的地盤把他爹用皮鞭抽了一頓,渾身還撒滿了搖頭丸粉,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只清楚這是為了一個女學生。
他爹喜歡這種另類也不是一兩回了,但從沒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東郊別苑防衛森嚴jing察都進不去,而今天卻讓一個陌生人大白天的闖了進去,這簡直就是赤.裸.裸往他臉上扇巴掌,被抽的還是他爹。
他首先打了個電話給市公安局的李局長,然後着急起首先,自己先去了醫院,探望了一下老爺子,當看到老爺子插着針管,渾身裹滿了紗布,渾身還在顫抖的情景,寶爺心如刀絞,好一會才平復過來。
老爺子要說話,當兒子的趕緊阻止道:「放心吧,爹,我一定把那傢伙抓回來剁了餵狗。」
在東寧混了這麼些年,陳天寶早就隱退幕後,什麼事情都讓手下去辦,十多年沒親自動手過,但這次為他爹,他必須得親自出馬,否則就是不孝。
陳天寶怒氣沖沖的離開了醫院,糾集着一幫手下殺氣騰騰的就朝臨郊去了。
另外一邊,葉夢龍立即就得到了這個消息,身為陳天寶最大的對頭,葉夢龍自然時刻觀察着陳天寶的動靜,而這次陳天寶又沒有任何掩飾,很顯然是給市公安局打過招呼了。
&傢伙不會把陳天寶他爹給宰了吧!」葉夢龍心底這樣想到,如果真是這樣,事情就沒法收場了,陳天寶的個xing就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但很快她又收到了消息,陳天寶他爹被皮鞭抽的現在躺在東寧市最大的私人醫院裏,命到是保住了,就是那模樣有點嚇人。
葉夢龍笑了,卻也感嘆蒼龍的手段,尤其是聽到東郊別苑的損失之後,葉夢龍臉上更是驚訝不已。
&十幾個保安,全是穿透傷,這得需要多麼了得槍法,我就說這傢伙來歷不簡單嗎。」坐在車裏,葉夢龍微笑道,「跟着陳天寶,我們一起去瞧瞧,自從新任的市委書記上任後,東寧已經很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於是葉夢龍也動了起來,不過她到是沒多少手下,比起陳天寶這個黑幫頭子來說,葉夢龍可是個正經生意人。
穿透傷就是說子彈穿過了肌肉,而且沒有傷到筋骨,最多是流點血養一陣子就好了,本來葉夢龍還準備幫蒼龍一把,想到他這麼好的槍法,葉夢龍立時生出了看好戲的想法。
臨郊人不多,而這中醫診所就開在郊區與市區中間,本就不是什麼繁華區,整條路上都沒有幾家店鋪,而這中醫診所,就是其中最大最顯眼的一家,而且住在這附近的人都清楚,這家中醫診所就處於三天兩頭歇業的那種,門口時常掛着不營業的招牌。
所以,基本上沒有人來這裏看病或者買藥什麼的,而且臨郊本就有一家醫院,這個中醫診所開在這裏,便成了可有可無的狀態,加上這裏只有幾家維修點店,人流就更少了,也只有很少的車輛來往這裏。
中醫診所門口的這條還是國道,大多私家車都往高速上去了,用三個字來形容,便是很冷清。
蒼龍坐在診所里,聞着一股子藥味有些不舒服,他打量了起了診所的佈置,發現裏面是進退有餘,如果出了事情,裏面的人攻守兼備,而且這家診所明顯是經過專業改造過,在隱蔽處有數個針孔攝像機和一些電子設備。
他到也沒多關注,聞着這股藥味,感覺有些不舒服,於是他走出了診所,看到停在門外的車,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檢查了起來,當看到車底一個閃爍着的信號器時,蒼龍皺起麼眉頭,剛才實在太急,他都忘記了必備的檢查。
不過,想到這裏是李若墨的診所,蒼龍便不在擔憂,心底卻想着試試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斤兩,他來這裏也正因為這裏很安全,於是他再次回到診所,看到裏面的診室的燈還亮着,蒼龍又平靜的坐在了門外的沙發上心底想着什麼。
大約半個小時左右,李若墨終於關閉了診室的燈光,在暗淡的光線下她走到洗手台洗了下手,隨後脫下了白大褂,曼妙的身姿再次展現出來,每一個動作都透着無與倫比的氣質與優雅。
她也沒看蒼龍,而是從抽屜里掏出一包中華,彈出一根煙,放在xing感的唇邊,拿出一個金sè的火機點燃輕輕的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