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
屋子裏沒有任何聲音,鄧季伸手又敲了兩下。
心裏痒痒得猶如有隻貓在抓撓,難道就這樣轉身回去?要不然老子將房門踹開?
鄧季正左右為難,房門卻「吱」地一聲輕響露出條縫隙來,那張嬌媚俏臉對着門縫往外偷偷張望打量,少年背着月光,她在屋裏便看不清楚。
鄧季頓時大喜,有了這條縫隙,手指靈動地伸入進去撥開門閂,再用力一推,門開了。
看清擠身進來的賊首,焦氏大吃一驚,欲張口呼喊時,突然記起住在對面的小姑,忙又用手捂住嘴,將聲音生生咽回腹中。
得了這個空,賊首已背手將房門關上,插上門閂,回身一把就懷抱住面前婦人。
不知究竟是不想讓小姑聽見,還是不想讓門外的兩名賊人聽見,又或是素娘,焦氏用力推拒着,卻控制着不發出任何聲音來。
黑暗中近距離的接觸讓少年更加發狂,就算年紀還小,這廝的力氣也不是焦氏可以匹敵的,略微用力,婦人身子一輕,雙足已離了地面,接着,那賊手狠狠捏上了她的翹臀。
焦氏不停地抗拒着,推攘着,可惜一切都是徒勞,櫻唇很快被另一張嘴堵住,逼得香舌半吐任他品嘗,賊人兩手穿入婦人襦裙中,扯掉小衣,在她肚腹、淑乳、肥臀、大腿上陣陣揉捏,讓她那成熟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泛起陣陣顫抖。
在這時代,焦氏的個子算是很高,懷中貴婦豐腴身軀也將鄧季挑得劍拔弩張,幾把撕破兩人身上衣物,少年賊首翻身就壓了上去。
當劍及屨及的時候,從兩人鼻腔中,都忍不住長長「哦」了一聲。
似乎覺得太過丟人,這一聲剛出,婦人忙又緊緊咬住嘴唇,只恨這小賊力氣實在大,又是一番恨不得將女人身子完全揉入他骨子裏的模樣,沒一會,婦人便渾身香汗淋漓,身子不停起伏,終究還是沒忍住,一聲聲嬌顫輕吟從膻口中吐了出來。
一個是雙十佳年,久旱逢甘露,半推半就;一個是卅載藏鋒,兩世夙願,今方得嘗。便如那磁鐵遇到了鐵,野貓聞到肉香,兩下如饑似渴酣戰良久,直攪得紅帳翻浪,滿室皆春,幾度**過,精疲力竭,這才意猶未盡地相擁入眠。
一睡直到次日午時初才醒來,鄧季懷抱着婦人,兩手不由得又開始在她身上孜孜探索,嘴裏輕問道:「你叫何名?」
少年這時才想起還不知道婦人名字便睡了人家,焦氏瞪他一眼,終究還是忍住羞意在他耳畔輕道:「妾身娘家姓焦,小名一個沁字!」
到了這世沒多久,鄧季便知書文中不但都是繁體,還有許多後世少用的生僻字,再加上沒有標點需要斷字句,以他前世初中都很差的成績,在這也只比那些目不識丁的老粗略好一些,給他篇文章,多半讀不完全,聽少婦說起自己的小名,只怕是個不識得的,忙又問道:「那個『沁』?」
焦氏便用手指在他胸脯上輕輕畫了,字固然記下,可被她手指在胸膛幾下撥弄,鄧季心裏又開始發癢,重整旗鼓,翻身上去準備再度鏖戰。
外面已是艷陽普照,婦人忙伸手阻住,求道:「你還要和小姑成婚呢,夜裏說不定便要同房,還是省些力氣先饒過妾這遭罷!」
鄧季正覺得滿身都是精力,那裏肯放過她,且昨夜只顧衝動,前世三舅黑網吧里看小電影學到的無數招式都還沒能用上,軟硬兼施又與婦人**了一次。
待小賊神清氣爽滿足起身,找來焦氏亡夫衣物穿上離去,婦人軟綿綿躺在床上,想到自從寡居後,與小姑同住這院子中,響動那麼大,昨夜之事她定是已知曉了的,這還如何出門見人?
焦氏在屋裏臊得慌,連婢女呼喚用飯都沒起身,只是苦捱着時辰,到申時許,卻聽外面突然喧鬧起來,是韓齊從山谷中接回數百賊人,要為自家渠帥操辦婚事了。
到這時,鄧季才又將伍恭請出,笑對他道:「禮儀繁瑣難顧,如今箭在弦上,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諸般都可減免,今日便是吉日,依小婿看,直接親迎可好?」
伍恭再一次目瞪口呆,莫說自家絕不同意將女兒嫁他,便是同意了,誰家婚配會不尊禮制胡亂成事?
剛被放出來時,見到寨中這許多生面孔,伍恭尚在憂心那麼多賊人大刺刺
34.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