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太平眾

  看架勢,似乎除鄭然本人外,沒人知道這次聚會的目的,莫不成至此時,這廝還有心聚會友人?

    謝允之後又陸陸續續進來十餘個,都是同樣年輕,同樣在河南長大的,估摸是見人來齊,發起人鄭然方才開口道:「今日我邀諸位來此,只為一事!」

    最近盡焦躁得狠,謝允已按性子等得半個多時辰,見終算到正題,忙打起精神聽他往下說。

    略頓一頓,鄭然才繼續道:「今主公染重疾,生死難知,河南已有諸多不穩相,我等太平道徒卻需早為謀劃!」

    「住嘴!」

    「你欲作死?」

    「賊廝好大膽!」

    謝允、夏侯盛雖是黃巾流竄時擄掠相隨的,然隨之日久,亦跟着懶顧、車黍、鄧仲等信了大賢良師。再看今日聚齊的年輕人們,除彼此熟悉外,還有一個共同之處便是都信奉着太平教。謝允妻舅田磊等便未被邀。

    只是這一小群人,也是最擁護鄧季這位疙瘩大哥的,因鄧季之病已是焦心得緊,聽鄭然如此開場白,頓都大怒,七嘴八舌出聲呵斥。

    謝允亦怒氣難遏,隨夏侯盛怒聲呵斥過鄭然後,盡面色不善,手已按在腰中劍柄上。

    群情洶洶,鄭然面色卻絲毫不變,再次道:「主公重病,河南不穩,太平道總需得有出路!」

    「你究竟欲何為?」謝允少時便是孩子王,如今在這群青少年中算是極有威望的,此時手按劍柄,緊盯着鄭然,怒聲道:「若欲論太平道出路,足下自往三崤山中尋常老等計議便是,何需我等?」

    「常老等年歲已大,平日又不理事,尋之無益!」鄭然冷冷道:「若要計議教中前景,非你等難成事!」


    項文在旁,亦冷笑對鄭然道:「足下未免高看自家,我等何人似能從你叛者?」

    鄭然不屑以對,又隨口答他:「我雖不才,幸尚能自知,不敢叛河南,更未望一語出而得諸位聽令!」

    謝允、夏侯盛俱狐疑問道:「你究竟是何意?」

    鄭然方又回復往日陰冷模樣,正色語道:「今主公大病,諸軍卒兵、三郡官吏俱多不安,此易滋宵小輩之叛心,本地亂相已漸生!若主公終不得治,恐不久三郡為豪強所有,不復為太平道之樂土也!」

    見眾人收回怒氣,慢慢開始沉思,鄭然再道:「天下紛亂十餘年來,各地黃巾俱已漸滅,觀天下間,唯有我三郡之太平道可得安、可成事!然值主公之染病,未有可繼者,亦復艱困,若不思變,大難將不遠!」

    所到這,鄭然面上露出痛楚模樣:「我本徐州民,幼時因亂隨家人入蛾賊,然四方艱難,群雄將我等自青徐攆入兗州,好不易得逃往河北,又為公孫瓚所擊,一路逃來,如同喪家犬般,惶惶不可終日,家人盡倒斃於溝壑,流浪於冀州。沿途人肉、樹根為食,朝露、寒冰解渴,泥濘、雪地中酣睡,九死一生。幸在涉侯國投鄧公,才得保此賤軀,爭得性命在!若不欲再為喪家犬,須得守我河南,便主公身死局亦不變!」

    逢此亂世,命不由人,這些青少年誰又少受過苦楚?被鄭然話語引動心中舊事,盡都傷感、沉默。

    良久,項文又復問:「如何保我河南局不變?」

    這般問已是認同先前之語,鄭然便道:「我本才學不足,苦思良久,方以主公所置監察之例得一策在此,故請諸位來共議:我河南軍雄政明,外敵不易侵,所慮盡在內患n不聚我等教眾之力,各查訪軍中、官衙之事,若果有賊廝輩起亂,糾合往報,防亂事起,無論主公後世如何,三郡可得稍安,如何?」

    人群中有人不滿道:「此等事自有監察處之,何需我等?」

    鄭然搖頭,道:「監察在明,賊廝輩若欲起亂,豈能不妨?或有遺漏處,不如我等暗中行事便宜!」

    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理,便有數人頷首認可,鄭然便喜道:「我等便為『太平眾』,可盡邀約教眾參與,暗告留心此事,當使三郡地得安!」

    見身邊已有多人雀躍,項文、夏侯盛卻略感不安,太平道如今在鄧季麾下勢力已是最大,乃三郡之根本,若鄭然之以得過,依此暗中串聯起來的人不知要有多少。

    謝允卻已質問出聲:「鄭知應欲挾此太平眾謀私慾乎?」

    「早知你等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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