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慈母

一直延續到今,很多老資歷者當面放肆,這位一方之主也只是笑嘻嘻應對,從不以為忤,如何能累積起威儀來?

    若非二田、焦觸、韓齊為其把關,將許多令落到實處,鄧季治下肯定要1uan得一團糟,賞罰有度自然也說不上。

    鄧季愛名士成痴,早前靠此得了田豐與他太史慈,然而兩人皆知,這不過是他運氣,多半時候,鄧慕安愛名士只知其表而非識其才,看人識物可差得甚遠。

    從西涼軍中得的徐晃,田豐考究過,確實有幹才,兵法亦通,實在車黍等之上,可獨領一軍,鄧季雖愛,卻猶自瞻前顧後,恐惹老資歷者們不滿,不敢立時便給重用,給人優柔寡斷之嫌,若他力排眾議,硬將自家挖到的這位推上高位,說不定太史慈還能對其改觀。

    南遷之前yù投靠曹g命,如何能這般草率?

    雖然知曉鄧季也在努力學習,在進步,在改變,不過目前來看,做一名明君他還差得甚遠,太史慈也不能確定最終能變成何等模樣。

    有這許多不足,太史慈認為鄧季並非1uan世中明主,讓他猶豫難定的,卻是這人對自家極看重,雖與車黍同為校尉,然論影響力、重視程度,他太史慈已隱為武將中第一人,古語云人以國士待己,己當以國士報之,若就此棄離,太史慈卻也狠不下心。

    若就此為鄧季去賣命,心有不甘;棄之離去,又非太史慈處世之道!

    再加上五年來與一干袍澤相處情份,這便是所有猶豫難定的緣故!

    在家中陪伴母親,這些糾結猶豫不時在心中閃過,然待鄧季劫鄴城,與呂布、曹cao、袁紹等先後為敵的消息傳來,可料其正當用人之際,讓人更是煎熬了。

    河南究竟歸還是不歸?

    自家孩兒,太史老夫人自然深知,待開後見其不時輕皺眉頭,早晚獨自長嘆短吁,知曉有心事,不過男兒大了,諸事當自斷才是,做母親的亦不好過多干預,便一直隱忍不問,孰知又月余過去,其情有不減反增之勢,可見靠他自己心結是不得開解了,才叫來問道:「我兒近來諸般不安,有何心事,可試與阿母說之?」

    若說出口來定添慈母許多煩勞,然她既然過問,太史慈從不敢說假話,告罪過後,只得將心憂之事一一告之。


    太史慈之母卻是明許多道理的,聽畢,閉目問道:

    「既如此,我兒細思歸河南如何,不歸又如何,兩廂權衡取其一就是!」

    太史慈謝過,yù告罪出去,慈母又問:「我兒,世間皆傳掘人墳塋鄧慕安,他可真曾這般做過?」

    「並未曾,阿母!」

    慈母點點頭,又問:「其出自賊寇,可曾行不仁之事?」

    「此或有之!」

    聞得此言,太史慈老母對那鄧季頓時跌了幾分好感,想想後又勉強道:「身負賊名,此亦常事,此外,可還有失德引民怨之處?」

    「並無甚失德處,治下小民甚得安樂,然其政卻引高mén望族多生怨懟!」

    這話倒惹太史老夫人失笑,好一會才繼續問道:「我等可是高mén望族?」

    太史姓氏少,太史慈家中只有六七名僕役,他棄官出逃後,若非北海孔融救濟,養這些僕役亦艱難,差望族可甚遠,還沒等他回話,聽母親又道:「其政使小民樂,高mén望族怨,我家非望族,所關何事?」

    「鄧慕安又或有嫉賢妒能,使我兒不安之舉?」

    「未曾,孩兒在河南甚得用!」

    太史慈忙開口否認,見他若有所思,卻仍未開懷的模樣,慈母才道:「這番話語,非yù使你便去投河南,我兒已長成,去與不去,只由你自定奪,然你取字子義,萬事便當謹記一個『義』字,人投我木瓜,我報之瓊漿,方不失義!若如我兒所言,鄧慕安身為主公,有諸般短處確當可慮,然勸諫歸正,扶持於微末,正當為人臣屬之責,我兒若能匡扶其身成一番事業,亦當能列名臣之位!」

    阿母最後的話語卻將太史慈說得大慚,忙俯身道:「幸得阿母教誨,孩兒悟矣,然兒事河南,亦恐rì後得罪諸方,遷罪於母親!」

    「道途多賊,然我兒習一身武藝,尚護不得我一路到河南麼?」慈母呵呵笑道:「若你拿定主意,阿母棄此寒家,隨你一併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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