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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東歸!北去?

    154.東歸!北去?

    年底的時候,鄧季很有些忙碌。

    半年來,他一直在適應着從一兩縣之地展到十餘縣後的這種轉變,學習如何做好這郡守。

    掌控的地盤變大,每rì各類匯總起的政事有很多,雖說有二田、焦觸相助處理掉絕大部分,鄧季卻也不可能完全做甩手掌柜。

    李傕等在長安掌權後,前後往函谷關外逃去的西涼人已有近千,其中多為平民,雖不在意他們,然如今都已安過家,被其等拋棄的老弱fù孺卻甚可憐,讓河南郡也不得不做出些限制,此為目前諸般事項中最重的一項。

    要限制其等逃亡,與二田、焦觸等文官議論了幾次,最後制定出的法令是:治下人口除戶籍外,還需制定能確認身份的身牌,有事離開居住地除要帶上身牌,還需得戶籍所在民屯出示離開因由的明引;外來者則由邊境縣府放路引,核定其等入境目的、人數、時限。若既無身牌、明引、又無路引者,別說過關防,各地衙吏、軍士、民眾皆收監,若遇反抗,可直接擊殺,民眾家敢有收留包庇此等人者,貶為罪民。

    如此處罰可謂嚴厲,此舉固然能使境內安寧,卻也將民戶固定在了土地上,結果是好是壞一時尚難下定且不說,即便只給年十六以上的男子制定身牌,亦有十七八萬之數量,工作量浩大,估計僅忙此事,便要耗去郡府與各縣官吏數月功夫。

    當然,這時代無照相機之類技術,對身份認定很是粗略,乃是由文吏對其外貌特徵用文字描述出來,再加上身高、體重等罷了,rì後定會出現些紕漏,可對此鄧季也毫無辦法,只能將就了。

    隨着時rì漸近,處理政事、陪伴家人之餘,鄧季也還有着不安、憂慮、期盼等情緒存在,就如有隻螞蟻在身上不停爬動,總讓他渾身不自在。

    待臘月初一,mén吏回報虎牙校尉太史子義求見時,鄧季心裏頓時「咔嚓」一聲,緊繃的那根弦終於斷了。

    五年之約,已是到期!

    此時,他的嘴中猶如吞過黃連一般,很苦。


    自家還真是無能呢,相處已有五年,卻尚不能收其心!

    從太史慈不肯成家、不願正式任職等事,鄧季其實早已知曉了他的選擇,剩下的,都是奢望罷了。

    馬皮等探馬並未回報周邊有何異象,他一位駐守汜水關的守將輕離其地,奔回雒陽來,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向自己請辭麼?

    這時候,鄧季終於明白演義里關羽yù去時,曹不見了,自己此時的心理與他極其相似!

    只是卻不能學孟德,罷!罷!罷!總算好聚好散,給太史慈留個好印象吧!

    收拾起心緒,鄧季不肯讓mén吏去叫進,自己行了出去。

    郡守府外,太史慈身穿魚鱗甲胯在黃獅上,手提蠟杆長槍,背背雙手戟,馬鞍上掛着鐵胎弓與兩壺飛虻箭(注),面如沉水。

    又長了一年,黃獅背上鬢mao更長更茂盛了,幾乎一直拖沓到地上不說,還厚密得真如雄獅mao一般,見到鄧季,它親熱地打了個響鼻。

    見鄧季親迎出mén來,太史慈急跳下馬,從懷中取出一物,這才沖鄧季跪倒在地,高舉過頂雙手奉上。

    這是一枚印綬,上面刻着「虎牙校尉印」幾個字,乃是河南郡sī刻出的,是統領一軍的信物,僅有兩枚,他與車黍各得其一。

    高舉着印綬,太史慈跪伏在地,嘴中卻不一語,鄧季伸手接過,輕聲嘆道:「五載相伴,亦不能留子義,惜哉!痛哉!」

    太史慈這才抬起頭來,回道:「太守厚愛,慈亦深知,本當拼死以報,然家中尚有老母需奉養!慈逃罪在外,五載未歸,已屬不孝,又不通音訊,阿母年事漸高,每每思及,便寢食難安!若不歸,恐有畢生之憾,百死難恕之罪!此之所以厚顏來請辭!」

    太史慈說的是實情,事已至此,鄧季再難捨,也說不出任何挽留的話語來,只得伸手將他扶起,苦聲道:「此乃為人子者本份,我焉敢阻之?難捨之情卻也不再多敘,只盼子義一路平安,高堂享極福壽,吾輩有再會之時!若子義與我始終無共事之機,亦可終身為友,君心吾心,便萬里相隔亦當無阻礙,切切記之!」

    鄧季肯這般對人抒感情卻是少見,聽他語氣誠懇,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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