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徐二夫人,聽說患了惡疾,被徐老夫人送到莊子上靜養去了。」
一群人雙眼一亮,又眼巴巴地問容三小姐的下場,如情眨眨眼,「三姐姐沒說。」既然連提都不屑提,那證明容家姐妹果真失了勢。她每年過節都會讓人捎帶些山東地方特產,讓人送到皇宮裏去,分發給後宮諸位嬪妃。而京城裏也時常會有些賞賜下來,與那傳旨的內侍一來二去的熟悉後,如情也拐彎抹角打聽過後宮裏的事。皇后仍是不得寵,但仍是在皇后的位置上,這個不能得罪。四妃如今已經滿了三位,除了貴妃得寵外,其餘都是膝有所出,這些也得拉攏討好。正四妃以下那些嬪妃也有得寵的也有不得寵的,如情沒有過多費心思,只是讓人把東西一股惱地送往太后與皇后及三妃宮裏,其餘嬪妃她不熟悉,也就沒必要去討好了。而容艷嬪,那傳旨的年輕內侍根本不知道後宮裏還有這位人物的存在,不過今年端午時節那內侍倒也特意提及過此人,早在前兩年就已完全失寵,從昭陽殿遷至秋桐宮,如情雖然以前時常在後宮裏走動,還真不知這秋桐宮在哪個位置,不過聽內侍說,這秋桐宮緊挨着宮裏的太廟,她再無話可說了,徹徹底底把容家人遺忘到角落裏去了。
如情今天心情大好,不免與底下人笑鬧了好一會兒,以至於什麼事都沒有做成,聽底下人的稟報,也沒什麼要緊事兒待決斷,索性偷半日懶。時光就在笑鬧中淌過,銀杏院的兩名美人兒這時候也被請了來。
當下人通報後,有人不滿地道:「這都什麼時辰了,現在才來,當真不把咱們王妃放眼裏。」
喜慶說了句公道話,「銀杏院離這兒本就遠,這一來一去的,也得耽擱些時辰,也不能全怪人家。」
兩名美人兒進來後,向如情施了禮,因為進了王府也有大半個月了,她們一直住到銀杏院,也從未向如情請過安,如情也從未召見她們,這回不知道如情叫她們來的目的,所以很是忐忑。
叫她們平身後,如情卻不知該說什麼好,正在猶豫的當,秦婉婉脆聲聲地道:「王妃管着諾大的王府,也着實勞累。而賤妾進了府一直吃好穿好,成天無所是事的,也是深感不安,王妃若有用得着賤妾的地方,儘管吩咐。」
另一位姓張,名妙玉,是知府千金,也跟着柔柔弱弱地開了口,「承蒙瑞安王妃瞧得起賤妾,讓賤妾有幸進府侍候王爺王妃。可咱們姐妹進府也有大半月了,卻連王妃的面兒都沒見上,王妃可是不想喝咱們這口茶?」說着就拿着帕子抹着眼淚,似乎很是委屈。
「王妃不願喝賤妾的茶,可是嫌棄賤妾身份低賤?」這秦婉婉見張妙玉如是說,也立馬打蛇棍跟上,說得委委屈屈,好不可憐,「賤妾自知身份低賤,所以不敢有絲毫冒頭,只要能服侍在王妃跟前,做牛做馬一輩子賤妾已心甘情願。只求王妃萬莫嫌棄賤妾的出身低微。」
如情很是無語,這二人身家也算是不錯的,怎麼就那麼眼巴巴的趕來給人做妾?
還一口一個賤妾的稱呼。不過既然人家都把話說到明處了,如情總算有了說辭,清了清喉嚨道:「我也想喝你們這口茶來着,耐何王爺沒那個心思,你們的茶,我怕是無福享受了。」
二人嘴大嘴,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好半晌,秦婉婉才反應過來,「王妃可是嫌棄賤妾粗鄙,不願讓賤妾服侍?」
張妙玉也反應過來,小小聲地抽泣着,「賤妾粗鄙,自是不及王妃天顏,可賤妾已由瑞安王妃親自保了媒,讓賤妾進王府服侍王爺和王妃,這消息都放出去了,王妃卻不願喝賤妾這口茶,這讓賤妾如何自處?」
原以為這秦婉婉進府後一直不安分,恃機而動,想不到不會叫的人狗咬人更痛,比起秦婉婉直白又笨拙的下作伎倆,這張妙玉才更不好對付呢。一來便給她扣了個善妒的罪名,緊接着又把瑞安王妃搬出來。不愧為知府千金呀,懂得借力出力,迂迴而戰。
這樣的人才,做正室有點兒欠缺,但用來當小三,可就是人才呀,人才。
如情冷着臉道:「在本王妃面前,休要哭哭啼啼的。」
二人連忙收起淚水,仍是我見猶憐,楚楚可憐地立在那,一副彷徨無助的模樣。似乎如情才是那個辣手崔花的劊子手。
如情開口:「你二人是瑞安王妃親自保的媒是不假,可我家王爺卻無福消受。昨
番外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