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靜止不動後,如情這才後知後覺地又掙扎着要下馬,「放我下來,你這個壞蛋,流氓,無賴……」多年來良好的閨閣教育,使得她罵人的字眼確實有限,翻來覆去也就這些無關痛癢的話。
李驍俊臉扭曲着,雙手握着她的背膀,喝道:「你再敢動來動去,當心我現在就要了你。」
如情陡地木住,這才驚駭發現,他的身子很是僵硬,而屁股下那個堅硬之物已開始灼灼地跳躍着,就算隔着厚厚的襖子,也能感覺出它的存在,不由刷紅了眼,淚眼汪汪的,尖叫:「你放開我。」但確實不敢掙扎了。
李驍卻摟着她的小蠻腰,捏了捏,邪笑道:「嗯,又長了不少肉了。」摸完了腰,又抬起如情的臉蛋摸了一把,直到過了過癮,才是戀戀難捨的放下,並且看似極其滿意自己劫得的貨物般,露着一排極白的牙齒,邪笑着,「嗯,又比上次見你,長了些的肉,這才好,等日後我娶回去,才下得了嘴啊,不要像是才見你的時候,半絲的肉也沒有,你叫我到時候,如何下嘴。」
如情臉紅似血,說不出的羞怒,惡狠狠地捶打他,嘴裏罵道:「無恥,流氓,惡混,不要臉的臭ying蟲……土匪,強盜,流氓」
可惜,捶了半天,沒捶痛他,卻把自己的手給捶痛了。
李驍捉住她的手,「我皮粗肉厚,當心捶痛了自己的手。」
如情吐血,低吼一聲:「放我下去。」
李驍這回沒再堅持,自己也翻身下了馬,然後健臂一伸,攬了如情的腰就把她抱了下來。
待下了地後,如情立馬後嫁幾大步,眼晴警戒地四處打量着,這是哪裏呀?
似乎猜得出她的想法,李驍笑道:「這兒是城郊。」其實,他也曾想過要把她帶回王府的,但想着就這樣把她帶進門也太委屈了他,還是名媒正娶妥當些。
如情呆了會,但總想找回理智,知道名節已被他毀了,再生氣發抓也是無益,只能沉着張俏臉質問:「敢問王爺,奴家究竟哪兒惹到您了?居然這般破壞奴家的名節和姻緣。」
李驍道:「若不這樣,就娶不到你了。」
「……你說什麼?」如情瞪圓了眸子,「你,你要娶我?」
李驍望着她,聲音堅定,「對。」
如情木住,好半晌才找回理智,尖叫:「可是我即將嫁入何家,你怎麼可以這樣壞我名節?」
李驍苦笑,「所以,我來搶親唄。」
「你……」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女孩原本精緻的妝容此刻早被淚水糊花了一張臉,紅紅的,花花的,再配上瞪得圓圓的雙眸,似受了莫大委屈般的憤懣,卻又格外的吸引人,女孩子雙眸本就生得明亮,再由淚花與怒氣交織出氳氤的霧氣,如同天邊美麗的霞色,令人驚艷,此刻因憤怒而透出的紅霞,夢裏幻想過無數回的渴望總算忍受不住,低頭吻上夢寐以求的甜美雙唇。
連續兩次被輕薄,如情腦袋「轟」一聲,有一股叫「理智」的線總算崩裂,再也忍受不住,汪的一聲哭了出來,「你這個王八蛋,臭雞蛋,你可惡不是人。」她恨死他了,恨死他了,這個毀她名譽的大惡棍。
李驍捉住她的雙唇,把她摟在懷中,以免她打疼了自己的手,「好了,別哭了,把臉哭花了如何上花轎?做我的妻子也要開開心心嘛。」
「誰要嫁給你了?」
「經此一事,我娶你是娶定了。」李驍定定地望着她,女孩含怨帶恨地瞪着自己,眼裏聚積着薄薄的霧氣,他心中一緊,輕咳一聲,正色道:「我知道此舉太過驚世駭俗。可若不搶親,你就是何家的人了。我如何還有這個機會?」他一片誠摯地望着她,「我是真心要求娶你的。」
如情悲忿地抹了把臉,也顧不得此刻有可能有大花貓臉,忿忿道:「承蒙王爺瞧得起奴家。奴家是否該感激涕零?」
李驍搖頭,「不,你只需乖乖等着王府的提親便是。你放心,這一回,再也不讓你受委屈,一定風光迎娶你。」
如情冷笑一聲:「敢情王爺覺得一旦搶了親,我就是煮熟的鴨子了?」
李驍皺眉,「我知道你氣我,可我是真心求娶你的。你怨我也好,氣我也罷,我娶你是娶定了。」頓了下,又加了句:「若真的氣我,你大可痛揍
89搶都搶了,你還待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