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與少年聖皇平分秋色。那一刀若是斬在我們身上。怕是根本難以阻擋。」那刀簡單直接。卻又令人完全看不透內里的門道。
兩方強者皆是駭然。即便眼前這人無法戰勝少年聖皇。可在他們眼裏。卻依舊是無敵的存在。只因為那一刀。
不熟悉秦墨的人覺得恐懼。熟悉秦墨的人更加恐懼。因為清楚的知道他的來歷。他的身份。
「為何他的刀可以強大到這種地步。即便是你我聯合。施展乾坤劍法。怕也無法抵擋那一刀。」秦洛低着頭。臉上全是低落。
自從知道了這道靈是秦墨後。他心中原本因為乾坤劍法而暴漲的信心徹底被擊潰。這個錘石部落的廢物少族長不但成為了至尊。不但創造了奇蹟。如今更是能與號稱最強的少年聖皇平分秋色。
「若是他讓我們展開。或許有機會戰勝他。」蕭秋長苦笑着道。可他很清楚刀法與劍法不同。
刀法直接而快速。殺人只需一刀。秦墨的刀更是如此。在最強大時甚至感覺不到刀勢的存在。對手便已人頭落地了。
南域的一眾至尊都是面色發白。尤其是蔣龍飛。在這刀法下。他的逐月刀法和霸王神刀。顯得如此脆弱。他甚至在想。若是真的與秦墨面對面。自己是否有勇氣揮動手中的刀。有勇氣與之對敵。
其它三大域的至尊都記住了這個人族少年。但他們不明白的是。為何身為少年聖皇竟然一點也不對秦墨反感。
要知道他可是人魔的傳承者。罪孽深重。人人得而誅之。
對於傲秋和葉曉蝶來說。眼前這一幕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不過想到秦墨剛才的那句話。葉曉蝶臉色終於好了一些。就像回到了神殿。看着這個英姿勃發的身影。似乎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不會遇到任何危險。
「此意雖強。可日後會很苦。很苦。很苦。」少年嘆息着說道。「你做好準備了嗎。」
秦墨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眾生意承載着眾生。除了聖皇之外沒有人扛得起這種壓力。他回答道:「所以。我要成為這世間的最強者。」
「哦。」少年有些意外。發覺他眼中有些別樣的堅決。奇怪的問道。「你憑什麼認為你能夠成為這世間的最強者。」
「我要回家。」秦墨平靜的回道。這個理由很簡單。就像他的刀一樣。不是為了眾生。就是為了回家。並不偉大。
「原來如此。」少年沒有奇怪。也沒有追問。只是微笑道。「確實足夠你成為這世間的最強者了。」
兩人的對話聽在兩方強者眼裏。卻是十分古怪的。秦墨說要成為這世間最強者是沒有人諷刺他。因為他有了這個資格。至少在場這麼多強者里。沒有哪一個比他更有資格說這句話了。
只是。那個理由卻沒有幾個人能聽明白。就是為了回家。這算什麼鬼的理由。家不就在玄黃大陸。不是隨時都可以回去嗎。
就連南域的幾位至尊也是如此。那些識得秦墨的王者就更不用說了。
「你走過了四招。還剩下六招。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本事。」少年再次回到了正題。似乎沒有什麼能夠改變他的決心。哪怕秦墨修了眾生意。也是不能想讓的。
秦墨到沒想過蚩尤會讓他。吞下幾枚丹藥。隨之便運轉源血。緊跟着數十萬丈的血海翻騰而出。立在棺槨之上。十二魔神氣勢凌人。
而當看到秦墨祭出血海時。在場的強者臉色都變了。隨之露出了喜色。
「竟然敢在少年聖皇面前祭出這罪孽之血。真是自己找死。」
「人魔的傳承。殺天殺地殺眾生。少年聖皇不察。便算你走脫了。卻沒想到竟然主動祭出了這血脈來。真是妄自取死。」
「即便只是少年聖皇。怕也容不下這種罪孽的血脈。當誅殺之。」
兩方強者都以為之所以少年聖皇不下殺手。是因為沒有察覺到秦墨身上的源血。畢竟只是少年時代。不可能什麼都知道。
可是。看着這血海。少年卻並沒有露出訝色。甚至連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混沌源血。嗯。罪孽不小。不過。卻被你煉化成這般模樣。也是不易了。」
說罷。少年有看向十二魔神。讚賞的點了點頭。唯有見到那棺槨時。眉頭微蹙。「你何不一開始便祭出此物。只要躲其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