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異議,苦元丹帝這才回過頭來,看着秦墨臉上又露出了笑容,道:「殿下可還滿意?」
「自然滿意。」秦墨點頭。
這明顯是丹師殿向他示好,而丹師殿本不應該這麼做,卻因為之前他貢獻了丹陽一脈師兄的丹術,有了情誼,否則他就是真的成了丹王,也不可能得到這樣的待遇,一切都是因果。
苦元丹帝捋了捋鬍鬚,道:「殿下可願意入我丹師殿,成為終生丹師?」
秦墨愣了一下,卻搖了搖頭,道:「不願。」
「什麼,他竟然不願意成為丹師殿的終生丹師,他不是來找靠山的嗎?」
「奇怪,真是奇怪啊,若是入了丹師殿,古世家即便真的想對他做什麼,都要顧忌一下丹師殿顏面,可是他……」
眾人都因這個回答很驚訝,苦元丹帝也是愣了一下,卻沒有生氣,反到覺得挺好,因為秦墨入了丹師殿,反而是個麻煩。
這麻煩到不是怕秦墨給他們招來麻煩,而是輩分的問題,即便是現任丹師殿殿主,有丹皇修為卻也沒法收秦墨為徒,跟他平輩論交,又顯得有些不妥。
「那麼,聘用丹師呢?」苦元丹帝問道。
「莫敢不從。」秦墨點了點頭。
「好,從此以後,吾丹師殿又多了一名聘用丹王。」說話間,苦元丹帝拿出一塊銘牌,道,「這是你的丹王憑證,日後走遍天下,你都是丹師殿的人。」
「多謝前輩。」秦墨點頭接過了銘牌,並收了起來,「小子還有些事,便不打攪了,告辭。」
苦元丹帝也沒阻攔,只是微微頷首,秦墨朝圍觀的人施了一禮,便朝丹師殿外走去,不一會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墨回到院落時,整個城裏都盛傳着他的事情,文道從聖,武道至尊的秦墨現在又多了一個頭銜,丹王。
雖然他不是最年輕的丹王,可即便史上最年輕的丹王,都不一定能與他娉美,甚至有人拿少年聖皇與他相提並論。
古世家乃至那些傳統世家卻都閉上了嘴,而人們談論秦墨時,總免不了要帶上世家,甚至連學宮都被議論上了。
有說古世家小氣,也有說古世家無恥,談論學宮時,大多數都覺得學宮眼瘸,竟然放着這麼一個人物在外。
對於秦墨沒有加入丹師殿,卻只是成了聘用丹王,很多人都表示遺憾,甚至為丹師殿而惋惜。
有甚者覺得,秦墨其實是在做個稷下學宮看的,跟學宮在賭氣,也有人覺得秦墨並不是在賭氣,只是隨性而為,但更多人議論的卻是,秦墨會不會還精通匠師和祭師。
以前人們都不敢相信,但秦墨成為丹王后,他們覺得有進一步的可能。
對於這些議論,秦墨是無言以對,事實上他在修煉上本來沒有天賦,若不是聖皇一滴紫血,恐怕這輩子都是個普通人。
至於文道上,他也沒有什麼從聖之姿,不過是有前世的記憶,借用了無數古人的詩詞罷了。
丹術就不用說了,葫中仙在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想過要煉丹,直到葫中仙離去後,也是憑着那件銅鏡,才硬生生的憋出了這麼丹王。
若是沒有古路的機緣,得了胡勝傑的一些天賦,恐怕今日突破丹王,就這麼輕鬆了。
回到院落後,秦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很快一些熟識的人前來拜訪。
聊到傍晚,秦墨卻沒有留他們吃飯的意思,很不客氣的把客人都送走了,只留下李白一人。
自打來到這裏,李白就一直悶悶不樂,甚至連分身的主意也不打了,熟識的人相談,也是一言不發,好像很不開心。
「你怎麼啦?」秦墨湊上前問道。
「還不是你給害的。」李白白了他一眼。
「我怎麼害你了?」秦墨一臉凝重,想到了什麼,「李家出什麼事了?」
「不是我家裏,是你,你考了個丹王,以後讓我怎麼混,跟着你出去,人家都說我是跟屁蟲了。」李白沒好氣的說道。
秦墨苦笑連連,卻笑道:「你也有長處啊,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
李白盯着他問道:「那你說說,我有什麼地方比你長了?」
「額……」秦墨頓時無言,他還真答不出來,想了半天,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