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意時,絕對不能感覺太良好,正當秦墨得意時,虛空中突然隱現出幾股龐大的氣息,緊接着五人從中走出。
每一位氣息都相差無幾,卻跟姜瑜與張天放一般,都是人皇,這一剎那,秦墨的臉色立即難看到了極點。
「兩位人皇擒不住你,那麼七位呢,」張天放嘲弄的看着他,「一聽到你回來了,幾位兄長可是萬分激動。」
秦墨臉色不好,先不說他這根毫毛根本就沒實際的效果,即便是有,面對七位人皇,哪怕是那根巔峰的毫毛,怕也無濟於事。
他正想着如何逃脫,突然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七位人皇對付一位人王,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屹立虛空的七位人皇立時看了過去,只見遠處走來一名中年書生,他穿着樸素,貌不驚奇,卻讓幾位人皇臉色都是一變。
「見過大先生。」七位人皇拱手一禮,行的卻是平輩禮數。
此人正是書院九位先生之首的大先生,他緩步走來,直接無視了那封鎖的虛空,施了一禮,道:「諸位皇上回去吧。」
幾位人皇聽了臉色不好,姜瑜冷道:「學宮要管此事嗎,」
「學宮不管,小生也不管,不過,老師有請,他便是學宮的客人。」大先生平靜說道。
「客人,」張天放立時不滿,「吾等圍住他時,他便成了學宮的客人,吾等不來時,為何不見學宮出現,難道大先生真要與吾世家為敵,」
姜瑜面色一沉,說道:「大先生莫要誆騙吾等,真是夫子有請,」
一提到夫子,幾位人皇都不說話了,連張天放也收起了臉上的不滿之色,他們敢對學宮不敬,卻不敢對夫子不敬。
要知道上次被夫子打那幾拐杖,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
聞言,大先生卻也不生氣,笑道:「老師有請,道一又怎敢誆騙,」
一眾人皇聽了頓時不語,過了許久,姜瑜開口道:「既是夫子有請,吾等自然不會阻攔,不過大先生得給吾等一個保證,學宮絕不能插手此事。」
「哦。」大先生一聽,卻笑着道,「學宮會不會插手此事,道一併不清楚,老師教我,不確定的事情,便不得承諾,所以,恕道一無法給予保證。」
「大先生既然無法保證,要帶他走,唯有一途,」張天放面色堅定,「擊敗吾等,便放其離去,」
道一一聽,無奈一笑,拱手道:「請賜教,」
張天放一聽,卻有些驚訝,誰都知道學宮的大先生文武雙全,實力深不可測,卻是面玲瓏,從不與人動手。
今日卻如此強硬,讓他們的都有些反應不及,可事到如今,已經騎虎難下,若是學宮真鐵了心要管此事,他們就只能忤逆一次,將秦墨在此擊殺。
否則,一旦秦墨進了學宮,日後再想要動手,那肯定是難上加難,他們等不了那麼久了。
「得罪了,」張天放拔劍,便朝道一刺了過去,這卻是聖皇戰法,那不敗劍術。
道一笑了笑,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尺子,看起來很是普通,就這樣迎着那劍鋒擊了過去。
「鏘」的一聲,張天放臉色一變,只感覺虎口發麻,那不敗劍勢還未來得及展開,便被擊退了回去。
道一卻一改之前的隨和,面色冷漠,持着尺子緊追不捨,連續三尺子下去,直接把張天放打落虛空。
雖然並不狼狽,但道一的修為,卻讓他們驚動不以,要知道不敗劍術乃是出了名的以弱勝強,一旦劍勢起來,只需一劍,便能夠扭轉乾坤,這也就是太昊聖皇一生的積累,發出那一劍的精髓。
眼見張天放不敵,這時候另外一名人皇也沖了過去,卻是風家的人皇,他沒有用劍,也沒有用刀,用的是純粹的拳法。
兩位人皇對陣道一,道一卻面色不改,如平常一般,揮動着手中的尺子,看起來十分的隨意。
無論兩位人皇攻勢如何猛烈,道一就是平常至極,往往精髓的一劍刺來,卻被他輕易的一尺子擋住,看起來簡單至極。
但是,看的人卻驚訝無比,尤其是秦墨,能夠在戰鬥中如此坦然,這才是一個真正強者風範。
這種心態才是無敵的姿態,不過秦墨也發現,道一手中的尺子並不簡單,似乎每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