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看客自然不知道嗜血鱷臨死前還未說完的那句話意味着什麼,他們只知道秦墨這一刀比之前那一刀更恐怖。
「明明只是五絕強者,為什麼他這一刀我感覺比六絕巔峰的強者還恐怖,甚至達到了七絕之力!」林月身後老者很是不解。
就連林月也是如此,她沒想到秦墨真的會動手擊殺嗜血鱷,而且如此果決,在一名相當於五氣朝元大能的七絕鱷族面前,還是下了殺手。
吉星更是如此,他不僅僅驚訝,更有無奈,他開始以為秦墨真的只是要教訓一下那位少城主,好讓他知道百族的厲害,但他卻沒想到秦墨是動了殺心。
就在剛才,他同樣以為秦墨為了百族聯盟考慮,沒有動用底牌對嗜血鱷下殺手,可他剛剛這麼以為,嗜血鱷就被秦墨給砍翻在地,這一切的一切都出乎的他意料,眼前這位牛魔族的天驕,絕對是殺伐果決之輩。
這一刀震懾的不僅僅只是那些別有居心者,就連那些達到七絕而無法寸進的老傢伙們也被嚇了一跳,他們分明感覺到了和他們同樣的力量出現。
「敢殺我族天驕,今天哪怕是你大力牛魔族古祖到來,你也必死無疑!」那鱷族大能怒瞪着秦墨。
他是七絕強者,雖然沒有進階王者,但他卻依舊有機會成為王者,而嗜血鱷則是鱷族重點培養的天才。
雖然他還遠沒達到天驕的地步,但這名鱷族強者相信,遲早有一日嗜血鱷會成為天驕,進階王者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然而,他卻死了,死在青古,被一名牛魔族天驕所斬,若是被族內知道,他不死日後也難以得到重用了。
此刻所有看客都轉而看向他,若是他動手的話,那些別有居心者,便會考慮是否要動手。
但是,秦墨卻並未退回棚子,他提着巨龍一步步的走向了這名鱷族強者,儘管面對的是七絕大能,但他依舊無所畏懼。
「他這是要幹什麼?」解石者工會的五名長老驚訝的看着這一幕,他們都以為秦墨應該回到他的棚子裏,等待下一波襲擊,卻沒想到他走出來了。
「難不成,他想要藉助大勝之勢,連這名鱷族的五氣朝元大能也殺了不成?」林月站着推測了起來。
「不可能,他如果有斬殺七絕強者的實力,又怎麼會這麼年輕,那就不是天驕,而是至尊了。」老僕搖頭,事實上他也有些懷疑,只不過他不願意相信秦墨有那等實力罷了。
「這小傢伙!」此時,在天龍城的一座閣樓上,一名老者正盯着戰場上所發生的一切,但他思考的卻是秦墨剛才的那一刀,若是秦墨能看見他,必然會發現這正是那名與他結下善緣的老者。
良久,老者似乎推測到了什麼,道:「這刀中的意,難道說是……可是不對,那不是只有人族才能體會嗎?難道說,這小傢伙是……」
同樣,在天龍城城主的一座密室內,一名老者突然睜開了他的眼,他正是天龍城主,他是被剛才的那一刀所驚醒。
「好沉重的刀,或者說,沉重的不是刀,而是那份意,那麼這是什麼意?」天龍城主目露疑惑。
秦墨很清楚他有幾斤幾兩,所有他還沒有囂張到想要斬一名七絕大能,相反遇到這七絕大能,必須得有多遠走多遠。
但這次他卻很反常,他不斷的靠近這名鱷族的七絕大能,因為他的刀依舊還很沉重。
刀很沉重,只代表他有傷到這七絕大能的力量,可並不代表他能殺掉這名七絕大能,又或者全身而退。
所以秦墨其實也是在賭,他賭這名七絕鱷族大能不敢對他出手。
那麼,他的刀為什麼能這麼重呢?很簡單,因為都靈的信任,眾生意是一種很奇特的意境,當秦墨感受到都靈的信任時,他感覺身上有一種沉甸甸的責任,他必須保護好都靈。
既然都靈選擇了信任他,那麼他就應該不讓都靈失望,所以這一刀他必須劈死嗜血鱷,就像當初他在錘石部落面對換血巔峰的聞雪愁是一樣的,如果他的刀劈不死聞雪愁,那麼聞雪愁就會屠滅他的部落。
他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當那沉甸甸的責任轉化為力量時,眾生意便將這種力量無限的放大,秦墨的決心有多強,他的刀就有多沉重。
不過,此時他握着沉重的刀,卻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