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秋與猴子愣了一下,剛才才是五成的力量?
在他身邊的黑奴卻是冷笑一聲:「如果我家主人只有那點力量,也不配稱之為至尊了,更何況,主人居然會在一個準至尊身上用上五成的力量;想當初主人被封為至尊時,對那位人王也之用了七成的力量而已。」
「什麼!」傲秋與猴子大吃一驚。
「確實只用了七成的力量,但我打不過那位人王。」蕭秋長卻糾正道。
秦墨卻是苦笑,因為他才是面對蕭秋長的人,所以他更能體會這句話帶來的壓力,面對人王只用了七成之力,便成為了至尊,他的真實實力到底有多強?
但不管蕭秋長的力量到底有多強,秦墨都準備與他一戰,盡全力一戰,而不是之前只動用源血與刀意與之一戰,如果可以動用眾生意,他一定會用的。
「落花有時盡,無情是流年。」蕭秋長輕嘆一聲,他手中的劍消失了,但他手中無劍,卻勝有劍。
周圍的寒意中,突然生出了幾縷暖意,讓人感覺慵懶,就像是黃昏的陽光。
這時候,蕭秋長突然朝秦墨走去,一步,兩步,三步,秦墨想要動,卻怎麼都動不了,他感覺不到寒意,但身體卻被冰凍,徹底被禁錮了起來,進入了一個牢籠中。
蕭秋長突然定住腳步,他站在秦墨面前,說:「你看,那寒山的雪多美,你看,那飄落的雪多麼淒涼,就像似水的流年,那麼的無情。」
秦墨張了張嘴,他想說話,卻說不出來,渾身的氣血與元氣,乃至燃燒的烘爐都冰凍了,可他卻感覺不到寒意。
當蕭秋長說話時,他有萬般的話想回,卻怎麼都回不出來,就像他的身體一樣,想動卻動不起來。
就在這時,蕭秋長的伸出手,一根手指點在了秦墨的眉心,寒意透徹心扉,可他依舊動不了。
他眼前的景色開始變幻,傲秋不見了,猴子不見了,冰凍了秦洛的雕塑與黑奴都不見了,黑石山脈也不見了。
這一刻,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遭沒有任何生機,卻有漫天冰雪盛開的花,一切都是白色。
蕭秋長站在秦墨面前,他臉上微笑着,沒有寒意,反而生出了幾分暖意,突然他指了指遠處,說道:「你看,等到冬雪過去,春暖花開時,這一切都會變化,這裏會長出小草,這裏會生出樹木,這裏會有河流,這裏有山峰,這一切多美啊。」
秦墨張了張嘴,突然發現他能說話了,但他正要說話時,蕭秋長卻打斷了他,「可是,那要什麼時候才能夠出現呢?」
蕭秋長很疑惑,他明明已經有了答案,當春亂花開時,萬物便會開泰,但他卻明知故問。
這時候,秦墨的身體中突然生出了徹骨的寒意,這一切都只是美好的憧憬,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因為這是蕭秋長的世界。
一把劍突然出現在秦墨的脖頸,握着這把劍的人是蕭秋長,他看着秦墨,臉上的笑容凝固,無比陰森的說道:「給我一個答案,我想要的答案,不然,你就得死。」
在這個世界的外面,山上依舊冷,冷的徹骨,但傲秋與猴子卻不敢相信,秦墨居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居然被蕭秋長制住,那把劍透着無比的寒意。
他們當然聽不到蕭秋長的話,但他們卻感覺無比的寒冷,連黑奴都顫顫發抖,但他知道秦墨就要死了,被那把劍斬斷脖頸。
世界內,秦墨沉吟了起來,這一刻誰也幫不了他,他知道這個世界並不真實,可當他被帶入這個世界時,這個世界便無比的真實,若是他不回答,這劍斬斷他的頭顱,若是他回答錯了,這劍也會斬斷他的頭顱。
遲疑了許久,秦墨說道:「你想要什麼答案?」
蕭秋長搖了搖頭,道:「正因為我不知道答案,所以我才要向你尋求答案。」
「自然可好?」秦墨緊跟着答道,「自然若是不好,那便順着自己的心意改變這一切,你心底早就有了一個答案,那才是真實的答案,也是你想要的答案,只需順着自己的心意去做。」
秦墨突然伸出手,將劍從脖頸上撥弄開,繼續道,「就像我做的一樣,我不喜歡有人把劍放在我的脖頸上,因為我的命只屬於我自己,誰也不能讓我去死,除非我自己願意。」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