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剛一離開,呂無雙的臉色便陰冷至極,心底思忖道:「這傢伙難道已經看穿我的身份?」
呂無雙心底很擔憂,數次的偷襲都沒能將秦墨斬殺,讓他越加小心起來,現在突生如此變故,讓他不知接來該如何是好。
「他是一代弟子,我是二代弟子,真要是發現了我……」呂無雙越想越不舒服,「還有剛才那句,到底是他的紈絝之言,還是真的在警告我!」
想了許久,呂無雙轉身,便去了師兄的丹房,在外求見。
「最近不是要尋求破境嗎?」師兄看着這個首徒,臉上卻有些古怪。
呂無雙卻吱吱唔唔的不言語,他本是來告狀的,卻也懂得直接張口咬人,定不會討師父喜歡,而起他咬的還是他名義上的小師叔。
果然,見他如此神色,師兄凝重道:「到底何事?為師這裏還有顧忌不成。」
呂無雙沒有立即作答,而是拱手一禮,說道:「請師父恕罪,實非徒兒以犯上,而是小師叔欺人太甚。」
「嗯!」一提及小師叔,師兄的臉色便凝重起來,「你小師叔怎麼啦?」
最近師兄對秦墨的印象有所改觀,這卻是因為秦墨不再尸位素餐,每日都在勤修丹術,進步之快,也是諸位師兄弟都有目共睹。
呂無雙隨即將剛才的對話敘述了一遍,道:「他還威脅徒兒,若是不願跟他一起,便要整死徒兒,請師父為徒兒做主。」栢鍍意嘿眼哥關看嘴心章節
師兄聽了,卻皺起眉頭,過了許久,他深深的看了呂無雙一眼,道:「你小師叔雖然有不對之處,但他那性子便是如此,你又何必與他計較,到是你……」
聽到此處,呂無雙心底「咯噔」一聲,心底反應了過來:「不好,中計了!」
果然,師兄緊盯着他,慍怒道,「身為丹陽一脈弟子,勤修丹術沒錯,可吾丹陽一脈乃是一體,一損共損,一榮共榮,如今學徒被擄,你小師叔奉了師命,要揪出那些兇手,來尋你本有提攜之意,可你到好,竟然以修煉為名拒絕,也難怪你小師叔會那般生氣!」
「師父,徒兒錯了。」呂無雙拜倒在地,低着頭趕緊道歉,心底對秦墨卻是怨恨無比,「這傢伙,肯定知道我會來告狀,這才最後用了那句威脅,可惜,我竟一時惱怒失去了理智,被他給算計了!」
「知錯?」師兄卻沒有干休,而是冷冷的盯着他,「若你只是自私一些,到也無妨,卻沒想到,你小師叔一番教訓,你卻來我這告他的狀,難不成你要整個丹陽一脈,都知道我陶森也是自私自利之輩不成?」
呂無雙裝的唯唯諾諾,不發一言,心底卻恨不得把秦墨大卸塊才泄氣。
「此事上,你小師叔若有吩咐,你必全力以赴,吾丹陽一脈,不養嫌人,更不需那自私自利之徒。」陶森冷聲道。
呂無雙恭敬的退了出去,心底卻是越想越煩躁,不由的思忖着該如何扳回這一局。
但想到陶森之前的話,呂無雙卻又奇怪起來:「難道真如師父所言,這個小師叔並未看穿我的身份,只是怪我忤逆了他,而行事跋扈了一些?」
第二日,呂無雙恭恭敬敬的來到了秦墨的丹房外等候了起來。
秦墨從入定中醒來,卻發現了這一幕,不由想到:「竟然一大早便來此請安,看來昨日真的去告狀,而且被師兄給訓斥了。」
「若論師兄的性格,你又怎能比我了解,雖然古板了一些,眼睛裏卻是揉不得沙子的。」秦墨心底想着,便更衣走出。
「師侄所來何事啊?」秦墨問道。
「師侄前來,乃是給小師叔道歉,昨日回去一想,卻是頓悟,身為丹陽一脈弟子,自然是以丹陽一脈為重,還望小師叔看在師侄知錯的份上,原諒師侄。」呂無雙臉上謙卑,毫無傲氣。
常人若是聽到這話,定會心軟,甚至是打消心底的懷疑,只道呂無雙是個知錯能改的後輩。
可秦墨一聽,不但沒有打消懷疑,反而更加確定,自思自忖道:「這呂無雙本是傲氣之人,即便真的知錯,卻也不可能如此謙卑的前來道歉,這驕傲卻是骨子裏改不了的,如今卻這般低,怕是想迷惑於我,既然如此,我便將計就計,看你能忍到何時!」
想到之前被偷襲,秦墨心底便滿是怒
第136章,大開殺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