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勢劈開的剎那,那歸元藥王便遁入了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見此,阿瞞臉色一冷,道:「老子面前你也敢玩土遁,」
話音剛落,他便追了上去,秦墨並未擔憂,如果阿瞞連一頭藥王都抓不住,也就不叫帝尊巔峰了。
他走回草廬,卻見姜寒霜低着頭,似乎在沉思什麼,不由問道:「表姨怎麼啦,」
姜寒霜抬起頭,突然問道:「你見過海皇靈君,」
「算是見過吧。」秦墨想到了地宮的那白衣人,「不敢確定就是他。」
「你開泰為王,且還是三王開泰,哪來的氣運得到海皇靈君的傳承,」姜寒霜又問道。
「怎麼,不行,」秦墨臉立即冷了下來。
「你答應過他什麼,對吧,」姜寒霜沒有在意他的臉色。
秦墨立時沉默了起來,見到他的臉色,姜寒霜明白了什麼,繼續道,「這世間的一切都有運數,憑空得到傳承,自然要承受那份因果,我不知道海皇靈君要做什麼,但這份因果肯定不小,」
聞言,秦墨突然笑了起來,道:「我身上的因果夠多,不在乎多那麼一份,」
「蠢物,」姜寒霜站起來大罵,卻因動作過激,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你以為都不用還的是嗎,遲早有一天,你咳咳你會被它們壓死的,」
秦墨微微一怔,沒想到姜寒霜竟然會這麼激動,不由笑道:「那就等那一天來再說,反正我的命很苦,要不然也不會來到這個鬼地方了。」
姜寒霜還以為他是不在意,但她並不知道,秦墨說的是他來自另外一個世界,這時候他想到的是在稷下學宮時的幻境,想到見到那兩個人的苦。
她還想說什麼,阿瞞出現在門外,道:「抓回來了,要怎麼處置,」
秦墨走了出去,道:「把果子全部摘下來,鎮壓起來,」
看着秦墨離開的背影,姜寒霜突然發覺眼前的這個少年,並不像是她想像的那樣,似乎在他身上還隱藏着更多,她難以理解的東西。
「姜寒玉,是你在搞鬼,可你連你的兒子也要算計嘛,」姜寒霜心底想道,「如果真是這般,你真是世間最狠毒的女人了,」
秦墨聽不到姜寒霜內心的聲音,一見到這歸元藥王,剛才的不快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被鎮壓起來的歸元藥王立時慫了下來,唯唯諾諾的說道:「我把果子都給你,你要全部都拿去,可我是無辜的啊。」
秦墨朝阿瞞使了個眼色,阿瞞立時一巴掌下去,打的歸元藥王枝葉亂顫:「無辜的,剛才怎麼不說無辜了,害的老子又損失一道本源,」
沒有理會他們,秦墨走到旁邊的水潭,舀起一勺子水,朝藥園子裏澆了過去,這就算是完成了對白衣人的承諾了。
隨即,他走入藥園,開始選取自己需要的藥材,便準備起煉製丹藥來。
直到第二日,秦墨煉製出了一爐子丹藥,卻不是那歸元丹,而是接近於王丹級的療傷丹。
除了療傷丹之外,秦墨又煉製了一爐七品精氣丹,全部服下之後,身體的傷勢總算是好了小半,剩下的傷勢在殘存的藥力下,要恢復過來顯然並不困難。
至於三大血脈,在精氣丹的作用下,也恢復了小半。
志得意滿的秦墨詩性大發,不由念道:「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他剛念完,草廬內的姜寒霜問道:「長安在哪裏,」
秦墨這才反應過來,不由心虛道:「長安啊,那是我出生的地方,我的故鄉。」
姜寒霜不再開口,盤坐在草廬內,卻想到了那日秦墨開泰為王時所念的那首詩,不由的覺得奇怪,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來。
見姜寒霜不再詢問,秦墨這才鬆了一口氣,隨即取出了紫陽爐,引出體內真火準備煉丹了。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煉製王丹,即便是這歸元丹,他也在銅鏡里進行過模擬,雖然是品上等丹藥,卻也模擬出了一爐子廢丹來。
為了保險起見,除了紫陽爐外,秦墨還取出了那無名丹爐,放入紫陽爐中。
萬事俱備後,秦墨把那被鎮壓的歸元藥王抓了過來,這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