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話里的意思,因而只是淺笑着說道:「我是什麼牌面上的人,自己有幾斤幾兩重我還不知道?要是沒有嘉少跟修少的提點,恐怕再有十輩子沈英博也看不上我。要不然,我也不至於過了二十多年朝不保夕的苦日子。所以將來就算有幸進入沈家,我也是唯二位馬首是瞻。」
聽到喬安這話,李容嘉和李容修都是哂笑不語。他們雖然與喬安年紀相當,可這麼多年見過經過的卻多。為了家產錢財,多少親生骨肉都反目成仇,何況是他們這種素未相識,為了某種目的聚到一起的短暫聯盟?
所以不管喬安嘴上說的天花亂墜,他們也不會相信。當然,以李家的心機手段,也不怕喬安進入沈家後會脫離他們的掌控——或者再說的明白點,以李家今時今日的地位和勢力,實在不怕喬安進入沈家後掉頭與他們為敵。
事實上,李家人之所以會選擇調、教喬安回歸沈家,目的非常簡單,就是想給孫敏秋一個教訓。至於喬安回到沈家後究竟能走的多遠,也只能看他自己了。
喬安眼下雖然還不清楚李家的打算,不過他自己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李家的支持,他就算如願回到了沈家,恐怕也蹦躂不了多久。唯有死死的攥住李家這一塊保命符,他才能安安穩穩的紮根沈家,甚至最終謀奪沈家偌大的家財……
兩方人馬各自心思,不過現階段目的相同,暫且倒也相處的其樂融融,相安無事。
李容嘉為了培養喬安,倒是也花了大力氣。甚至不惜花費重金請來國際上赫赫有名的教育家對喬安進行了短暫的拔高培訓,不論是禮儀、美學、歷史、金融還是現階段的國際國內形勢,確保只要有人同喬安搭訕聊天,喬安不至於陷入無話可說的尷尬境地,或者被人一眼看穿他的淺白。
於是在李家人默不作聲的精心調、教下,很快便迎來了沈英博的五十五歲生日誕辰。
沈英博的生日宴會,照例在沈家老宅內舉辦。受邀前來的客人,也大都是那些經常往來的世交舊友,商業夥伴。偶爾有幾個生面孔,不是哪家的新進媳婦乘龍快婿,就是這一年內混的十分風生水起的年輕企業家。
因而當李家一眾人等抵達深宅,並且還帶來了一位陌生面孔,而這位陌生面孔的長相還與今天的壽星公有五六分相似的時候,大家雖然面上不說,但心下都在暗搓搓的八卦着。
老壽星沈英博與妻子孫敏秋迎上前來寒暄,看着跟在李容修身後,容貌俊秀,氣質沉穩,舉手投足間也都顯示出了良好教養,且容貌也與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喬安,也忍不住在一陣寒暄後,開口問道:「……不知這位賢侄是誰家的公子?之前都沒見過,且好生面善。」
「他叫喬安,也是我們晚城人。說來也巧,這位喬公子與沈兄還有些瓜葛呢!」李秉亨擺了擺手,示意喬安走到沈英博面前,笑眯眯說道。
這句暗示性意味極強的話一出口,在場眾人猶可,沈家人與孫敏秋的臉色最先變了。
沈英博更是掩飾不住激動的仔細打量了喬安一眼,故作平靜的問道:「哦,李世兄這話何解?」
「這喬安的母親是二十年前風靡晚城的趙梅蘭趙小姐,我記得這位趙小姐當初與沈兄頗為投契,沈兄當年還曾一擲千金博美人笑,一度引為咱們晚城廣為流傳的風流佳話。只可惜紅顏薄命,這位趙小姐最後竟因難產而死,只留下這麼個無父無母,甚至連家人長輩都沒有的可憐娃娃……」李秉亨說到這裏,越發唏噓的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已經掌不住情緒面色大變的沈家夫人孫敏秋,笑眯眯說道:「我也是前一段時間才遇見這孩子的。只覺得這孩子乖巧伶俐,倒合了我的眼緣,所以就留在我身邊,調、教了一些時日,既做了好事積了福德,也算是給我們家容修再找個玩伴吧。」
言語之間,倒是絲毫沒有提及讓喬安認祖歸宗的事情。
李秉亨也明白,血脈子嗣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實在是重中又重的事情。如今他「空口無憑」,就算沈英博將信將疑,恐怕也不會立刻應承他的話。倒還不如欲進還退,給沈英博一些時間,讓他自己查明白了,主動跳進陷阱里也不遲。
這便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了。
果然,李秉亨這一席話說完,沈英博的臉色已經變了又變,剛要開口說什麼,就見他身旁的孫敏秋一聲厲吼,指着李
第七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