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晨光絢爛得喜人。
臥室的門虛掩着,裏面有微弱的光線灑出。
女人和男人的衣服從床下的地毯散落在了床頭,女人的胸衣、內庫扔在了塌上,除了散亂的衣物,還有滿地的衛生紙。
床頭的抽屜被拉了出來,幾卷安全套掛在上面。
垃圾桶中還有四個用過的溢出白色液體的安全套……
而床榻上,薄被勉強遮住了女人姣好的嬌軀。
她的長髮散落在枕頭上,美麗的臉頰微微泛紅,眉眼緊閉,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留有激情的紅痕。她沉沉地睡去,眼角是乾涸的淚痕。
窗外不知是什麼傳來一聲響,一下子將女人驚醒,她睜眼,雙眼如驚嚇的小鹿。
很快地,她動了動,全身酸軟無力,又像是被車輪碾過似的疼痛。
撐起了身子,腦中的記憶卻像是漿糊似的,卻在看到床下的一切後全身僵直。
昨晚的一幕幕如走馬觀花全都竄了出來……
鵝黃色的燈光下,她一遍遍被葉淵抬高了身子,她想推開他,想離開這裏,但手臂只能無力地攤在身體兩旁,任由他一次又一次地浸入她的身體。
他是個騙子,他壓根就沒醉!
昨晚發生的一切讓她痛不欲生,身體再也不像是自己的,而葉淵也徹底撕掉了優雅的外裝,在她身上縱情發泄他的**。
她恨!
很快地,臥室的門被推開。
她抬眼,竟是那個始作俑者!
葉淵應該也是剛起床沒多久,他沖了澡,全身之下只裹了條浴巾,推門進了臥室後見她呆坐在床上,笑道,「醒了?」
林要要的呼吸加促,目光成了鋒利的刀子,恨不得將葉淵殺了。她咬着牙,怒瞪着他。
葉淵卻在她怒瞪的視線中悠哉上前,走到床邊後,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藥勁過了嗎?」
果然給她用了藥!
林要要不可置信地看着葉淵,他怎麼可以卑鄙到這個程度?
&麼了?昨晚你不是也挺快樂的嗎?」葉淵順勢坐下,摟着她,修長手指忍不住又徐徐往下,附耳低語,「你濕得很快,床單都濕透了。」
林要要全身都在顫抖。
&有你顫抖的時候。」葉淵讚嘆,「就像今天早上,你越是顫抖就咬得我越緊。親愛的,你可真緊,讓我一次又一次得忍不住。今早不戴套的時候,你是不是更爽?」
林要要的臉刷得慘白,心臟也驀地停了跳動。
她記不得昨晚他是幾次,但經他這麼提醒,今早上朦朧的記憶又回來了,充斥着無力的申銀和男人粗野的呼吸聲,扯得她的大腦生疼。
隱約中,她似乎記得葉淵在今早再一次壓上了她的身,她的身子像是被擊碎的浪花似的,在他臻狂的撞擊下四分五裂。
在他即將攀到頂峰時,他沒像之前幾次似的去扯安全套戴上,而是直截了當地在她體內釋放。
她甚至都能感覺得到他的溫度,炙熱得燙人。
他可恥,他怎麼可以這樣?
&淵,我要告你!告你這個禽獸!」她現在的無力不再是藥物導致,而是經過了一晚上的折磨和虛耗,已再沒力氣跟他大吵大鬧。
葉淵聞言這話反倒笑了,「告我什麼?襁堅?連樓下保安都知道是你開車送我回來的,門口監控設備中你也是自願進了這幢房子。迷.殲?就算你去尿檢也查不出來,等警察來了你跟他們怎麼說呢?別浪費時間了,沒人會信你的話。」
&卑鄙!」林要要恨不得手裏有把刀,狠狠地插進他的胸口。
葉淵笑得更濃,低頭在她耳畔道,「放心,卑鄙的還在後頭。」
林要要愣住,不知道他這話的意思。
門鈴卻在這時響了。
葉淵笑着起身,伸手貪婪地捏了捏她的臉,「給你個驚喜。」話畢他出了臥室。
周圍恢復了安靜。
林要要卻沒由來地感覺到一陣冷,心中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好一會兒她才聽到有腳步聲傳來,急促的。
她駭然,剛扯過被子將身子遮住時房門就被用力推開了。
門口的男人在見到房間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