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他也無計可施呢?」
許桐那邊沉默了良久,「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年先生就凶多吉少了。」
素葉的後腦像是被人狠狠給了一棒子似的,嗡嗡作響。
兩人正在電話中將情況惡化時,身後揚起紀東岩的聲音,「我會幫你把他找到。」
素葉一愣,轉頭看向紀東岩>
&向你保證,我會將他毫髮無損地帶回來。」紀東岩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道。
素葉看了他良久後重新拿起手機,對着另一端道,「許桐,你等我的電話。」話畢結束通話,再度對上紀東岩的眼,「為什麼?」
他明明知道只要年柏彥出現在競投會上,他紀東岩就多了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
紀東岩明白她的疑問,直截了當回答,「為了你。」
素葉再次征楞。
&非你還在懷疑這件事跟我有關。」
&素葉回答乾脆,「我相信你沒必要對我撒謊。」
&之我會想辦法找到他,當然你也可以用你的辦法,我們兵分兩路也許找到他的幾率會更大些。」紀東岩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神情嚴肅。
素葉也顧不上分析那麼多了,重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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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彥恢復意識時眼前是黑的,想要睜眼才發現自己被人蒙了雙眼,又試着動了動身體,無法動彈,他被人綁在了一個椅子上,雙手從後縛緊,只能聽聲辯位。
意識漸漸竄回大腦。
他記得幾個蒙面人將他劫持上了車,車速很快,七拐八拐地到了地兒後不知誰突然從後面打了他一下,他當時就失去了意識。
身邊很安靜,沒有風,隱約有人說話,但聲音很小,不難判斷他至少是在室內,有刺鼻的油漆味是不是充塞着他的呼吸,應該是個儲存油漆的房間或倉庫,他又試着動了動腳,雙腳沒有被綁方便動作,皮鞋踩在地面上有沙粒狀的東西,不是水泥地,是沙土地,甚至他還踩到了幾顆小石子,冷靜地將其中一顆用力朝前一踢,側耳仔細去聽,隱約有石子撞擊在牆壁上的聲音,又將另外兩顆石子朝左朝右分別踢過去,左邊是打在鐵桶的微弱聲響,右邊是觸碰到牆壁的聲音。
年柏彥不再動作,大腦卻在飛速運轉,通過石子撞擊牆壁的聲音迅速判斷出前後左右的大概面積,更重要的是,他推斷出左邊堆放的就是油漆。
通過計算他不難發現,這裏應該是個小庫房,面積約在四十平左右,地面未加處理,說明這裏只是個臨時庫房,說不準是設置在工地上的一處庫房。
如果是工地的話……
年柏彥開始努力回憶當時劫匪開車的車速,按照慣性他分辨出車子是一直朝南開,又通過幾個拐彎分析出大致的位置,他的大腦開始了精密的數學公式和邏輯計算,又聯想到在開普敦乃至附近的城市正在開發的樓盤或工廠,大致推斷出這裏應該是位於開普敦以南至少五十公里的地方。
這裏,他隱約記得是有工地正在施工!
又仔細側耳傾聽外面,沒有雨聲。他每次的行程安排,許桐或貝拉都會至少精確未來一周的天氣預報,今天開普敦全天有雨,尤其是午後降水量將會超過50mm,之所以早些出發就是希望能在暴雨來臨之前儘快遠離雨區。這裏是跟他想要去的方位南轅北轍,據他所知,開普敦以南午後沒雨,所以他判斷的方位沒錯。
正在推測對方是什麼人的時候,有人推門走了進來,雜亂的腳步聲,年柏彥仔細聽辨了下,進來的應該有三人。其中一人開口說話了,字正腔圓的英文,倒是聽不出有哪國的方言,如此一來更令年柏彥獲得個重要訊息:這些人的背景應該不簡單。
那人說,頭兒,他醒了。
年柏彥便聽到椅子拖動的聲響,有人在他面前坐了下來,他感覺不到對方的呼吸聲,應該是沒靠近他坐着。
&子,我們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最好老實點,別給我們惹麻煩。」那個頭兒開了口,聲音很粗,很厚重。
年柏彥沒被人堵住嘴,所以開口說話不是問題,他笑了,「看來你們的僱主很怕我出現在明天競標的現場。」
那人冷笑,「都說
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