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葉察覺後更感奇怪,將抱枕朝旁一放,乾脆起身走向他,「喂,我有那麼可怕嗎?」
熊貓經理更驚駭了,後退了兩步,連連擺手,「不>
素葉頓步,皺眉,她清楚看到他的額頭竟流了冷汗。
&個……年太太,您就算有什麼,您先生也幫您處理了。」熊貓經理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聲說了句。
他總覺得此時此刻上來像是做了件離譜的事,一進門便見男主人套着睡袍,再看女主人,雖說還是素白睡衣,但臉頰已稍有緋紅了,他又不是什麼清純少年,自然明白小別勝新婚的道理,便覺得尷尬了。當然,令他驚悚的原因着實是眼前這個女主人。
他是拿了清單後才知道這女人有多怪,想起當時劉經理接到這位年先生安排為他太太置換總統套的電話,更覺得這兩人都是奇怪的,因為年先生要求在不驚擾她的情況下置換房間,酒店執行總裁一個命令下來後可愁煞了劉經理,還必須得換房間,還不能讓她有所察覺,無奈之下劉經理只要親自給年先生打電話,豈料這位年先生開了尊口便是一句令人難解的話:你只要把熱水給她停了,她自然會配合你換總統套。
事實證明,這女人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素葉交叉手臂環抱於胸,皺眉盯着熊貓經理的神情,見他一會兒皺臉一會兒抽鼻子倍感不解,再加上他剛剛沒頭沒腦的話,抬手便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嘿,看着我。」雖說他的那句年太太叫得她心花怒放吧,但不意味着就解決了心頭疑問。
熊貓經理馬上反應了過來,看向素葉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麼賠償?」她一字一句問。
熊貓經理剛要開口,年柏彥正巧走了進來,見這一幕似乎也料到發生什麼事了,面色淡然地將手中支票遞了過去,「交給劉經理吧。」
&好好,我會轉交的。」熊貓經理像是遇上了救星,接過支票二話沒說一溜煙兒竟跑了。
素葉瞪大了雙眼,良久後面朝年柏彥,「我是做了什麼令他毛骨悚然的事嗎?」
&覺得呢?」他反問。
素葉一聽他的這番語氣,心裏就沒底兒了,眼珠子轉了轉,卻怎麼也想不起她到底哪裏得罪熊貓經理了,遲疑了一下後道,「我沒怎麼着他啊。」時空着腥。
&是沒怎麼着他,而是差點折騰死我。」年柏彥語氣略顯無奈。
&她嚇了一跳,很快反應了過來,「哦,你是說我喝醉了之後吧,沒那麼誇張吧,我喝醉後挺安靜的,除了睡覺還是睡覺啊。>
年柏彥深吸了一口氣,手臂一收將她扣在懷裏,然後拖着她來到一個房間前,推開門。
&塞,這裏還一個房間呢,挺大呀。」素葉眼前豁然開朗。
看結構這是獨立的書房,落地環窗,足可以將香港城市風景盡收眼底,最令她驚愕的是,承重牆是一副巨畫裝飾,與牆體同寬同高,說是畫,仔細看上去卻是一件如畫的織品,是湖光山色的勝景,站在面前如置身山水之間般悠閒。
她不懂這些織錦類的裝飾物,但不難想像,能將這麼一巨幅的織錦嵌入牆體,該是多麼大手筆的花銷?素葉上前端詳,又環視了周圍一圈,還真沒料到這個總統套的格局如此奢大,也難怪她不知道,換到總統套就倒頭大睡,昨晚又酩酊大醉,哪有時間來欣賞這間房的美妙之處?
只是……
這織錦怎麼看着有點怪?
伸手摸了摸,這才發現織錦上面繪製的飛鳥兒沒了身子,被扣去了大半,徹底毀了這幅壯觀美景的整體性。
&麼好的酒店竟然掛副破畫?」她搖頭輕嘆。
身後的年柏彥沒吱聲,保持沉默。
而素葉的手指在這個時候也輕輕一顫,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驀地轉頭看着他,見他目光深淵難測,心頭猛地升騰起不詳的預感,良久後顫顫悠悠開口,「……不會是跟我有關吧?」
年柏彥用悲憫的目光看着她。
她只聽到頭嗡地一聲,瞪大了雙眼,「怎麼可能?我……我好端端的毀畫幹什麼呀?」
年柏彥無奈搖頭,「你想要的是畫裏的飛鳥。」
「……不懂。」
年柏彥嘆了口氣,朝着她一伸手,「你過來。」
作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