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揉搓,這會兒人也找到了,她也不擔心了,可是要報仇了,學着小夏婆子臉一板:「這有什麼好笑的嗎?一天…到晚…啊!娘!你哪裏拿到的?娘?」
小夏婆子的食指輕輕地扣着八仙桌,桌子上擺着一本書,書上幾個隸書:「猢猻傳」小雨眼睛瞪得溜圓,瞧瞧小夏婆子,有瞧瞧桌子上的書,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娘,這,這書就是我的了嗎?你,你不會去偷人家的書了吧?」
小夏婆子將臉一沉,手往書上一拍:「不要就算了。」
小雨的臉上瞬間現出諂媚地笑容來:「要,要,怎麼能不要呢,娘親,您對我可真好。」也不生氣了,也不訓人了,眯着眼睛捧着書對小夏婆子恭謹地說:「那女兒先下去了。爹,娘你們也早些,嗯,歇息吧。」
如山瞪大了眼睛看着瞬間投降的小姑姑,想了想自己在家裏的身份地位,立刻從善如流地行禮問安歇息去了。
只留下二哥,五哥和八哥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倒是小夏婆子抿了口茶水問道:「怎麼把鬍子颳了,準備要老二了?」
五哥和八哥立刻覺得此地不宜久留,連忙也聲稱要早點休息,眨眼就溜出去了。
二哥見人都走了,嘆了口氣無奈地說:「出去玩也說一聲麼,又不是不要你們出去。我們哥幾個繞了城都跑遍了。」
小夏婆子笑盈盈地說:「遇到一位故交,說得高興就忘記時間。」
二哥剛想問是什麼故交,突然想起徐良齊夫婦,失聲說道:「糟了。」連忙將徐良齊的娘子與盧夫人和小雨的關係同小夏婆子交代了一下。
小夏婆子抿了口茶說道:「永固的徐家啊。你去叫他們進來吧,他們家最是知禮的,這會兒肯定還等着見我呢。」
二哥猶自不信,叫了五哥,八哥,小雨一起去請徐良齊夫婦。兄妹幾個一推開房門就看見盧三娘和二嫂兩個擠做一團,如瀾在她們懷裏死命的掙扎就是不肯睡覺,徐良齊在她們身旁急得團團亂轉不知道如何才能幫上手。如瀾聽見門響,回頭就看見二哥眼睛一眯望着他,立刻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服服帖貼地偎在二嫂的懷裏。
小雨忙上前請徐良齊同盧三娘過去,夫妻倆如蒙大赦彼此扯了扯衣服就跟着二哥來到小夏婆子的房間。
行了禮問候些尋常的客套話,小夏婆子就請兩人坐下,這才問到:「我聽說永固有個百草書院,裏面有個山長也姓徐,不曉得是不是你的本家。」
徐良齊從二哥房裏疲憊不堪地出來,想着小夏婆子不過是個鄉下婆子,只道行了禮喝杯茶就走,沒想到被她一下子說中家世出身來,不由嚇了一跳。連忙答道:「百草書院的山長正是小侄兒的叔祖。」
小夏婆子點點頭:「我記得那時是徐鋈稽。」
徐良齊一聽這話嚇得連忙站起來,小心翼翼地答道:「不知道前輩是……」
小夏婆子撲哧一笑:「我算什麼前輩。他身體可還好?」
徐良齊連忙點頭道:「叔祖身體很硬朗,日常書院的事務還是他一手打理。」
小夏婆子點了點頭:「還是那麼倔犟,誰都不放心。」
又問了幾句書院的書本課業,小夏婆子露出幾分疲態來,徐良齊和盧三娘子連忙起身告辭。
送走了徐良齊夫婦,小夏婆子就提點五哥:「這人也算是徐家的人物了,你以後用心結交,仕途上只怕是事半功倍。他才學也算是不錯的了,只是現時在族裏沒什麼背景。想來也是家裏怕逸王得意,將來族裏失了依靠,就將他們小夫妻丟出來探探路子。」
小雨聽了,連忙將自己回來時看到徐良齊夫妻神色尷尬地從盧夫人房裏出來說給小夏婆子。小夏婆子聞言嘆了一口氣:「唉,斯事已逝,現在再說從前徒增煩惱。」說罷又搖了搖頭,叮囑二哥:「宛如跟着盧夫人長大,難免有時依樣葫蘆,你要時時開導她。」
二哥連忙點頭。
小雨忍不住說道:「娘你說斯事已逝,是不是怕我們追究你在外面玩得都不知道回家這件事呀。」說着仰頭沉思:「娘,人家怎麼肯把書給你?你花了不少私房錢買的吧。」
夏秀才搖頭道:「什麼私房錢,這是你娘的一位故人聽聞你喜愛這猢猻傳,送給她的。」
「啊!那個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