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點點頭,「沒錯,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不去想潘多拉之淚,那麼它就不會對你造成影響。相反的,你心裏越是介意潘多拉之淚,越是擔心自己的所有興奮感覺可能全部都是潘多拉之淚給你帶來的,那麼你就越發難受,越發會輕易地受到潘多拉之淚的影響!」
顧以安沉默了。
她的腦海里正在激烈地戰鬥着。
她覺得容湛說的很有道理,而且是非常非常有道理。
這其實就是關乎潛意識的一個問題。
有一句話叫做,你越是想要拼命地忘記某件事,那麼這件事就越發會深深地紮根在你的記憶之中,終生難忘。
其實這是非常簡單的一個問題,比如說,現在如果有人告訴你,請不要去想一隻粉紅色的大猩猩。
那麼所有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的畫面就是一隻粉紅色的大猩猩。
顧以安這邊也是一樣,越是讓她不去想潘多拉之淚,她就越發難以控制。
「安安,我知道這很難。但是正如我說的那樣,你只要把潘多拉之淚當成是一種助興的藥物,這樣的話,誰在歡愛的時候,會不斷地去想助興的藥物?當然,當然,這對於你來說還是很難,但是我想跟你說的是,你只要儘可能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把自己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晉承的身上,他的身材,他的技巧,還有他的表情他的感覺……等等!」
顧以安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
容湛說的很直白,他甚至給她提供了一個更加簡單直白的方法,她只要照做,就很有可能做到。
深吸口氣,顧以安輕輕地點頭,「我之前的想法是,潘多拉之淚鎖帶來的身體反應,或許不應該壓制,而應該紓解,可是這……實在是……」
「嘗試。」容湛點頭說道,「只是嘗試,如果不嘗試,就永遠不會知道什麼才是最好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