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翻了,施主,你沒事吧」
周炯運氣不錯,只是前臂被燙傷了碗口大點地方,卻依舊大哭,怒道,「滾。」一溜煙地小跑而去。
海空莫名其妙,「這什麼怪人。還好前陣子剛買的不鏽鋼茶壺。」說着用袖子擦了擦本就乾淨程亮的茶壺。
南山大士道了聲佛號,「自棄者自欺,不善始,不善終。」
周炯在半路上越想越氣,捂着之前在龍山寺被燙傷的右手臂,入去超市買了一包冰豆奶捂着傷口,冰冷的豆奶和被燙傷的手臂接觸,火辣辣地疼。這時候超市櫃枱後面排隊的一個氣宇軒昂年輕人對周炯打了招呼,說道,「周炯,你這手怎麼了?」
周炯回頭一望,「哦,是你啊,我這燙傷的。」
「哦,這燙傷不能用冰敷的,會起泡的。」說話的這個青年正是被周炯恨到了骨子裏的木通。這木通閒來喜歡看些雜書,尤以科學讀物、中醫學是最愛,和專家是不能比,卻也時常學到些小知識。
不想木通這一番勸說,卻更是激怒了正在崩潰邊緣的周炯,「你別管,你什麼都不懂。我爸媽一個中醫,一個西醫,我怎麼會沒你懂。」說着,周炯一個人獨自走開了。
木通心道,這個渾人,你爸媽中西醫結合,又不是你會;果然是個教不會的種,由得他去吧。也不計較,便轉身徑直上山,向着龍山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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