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眼男人冒着冷汗還要咬緊牙關的模樣,林亞茹生氣地道,「鬆開嘴,叫出聲,你這麼咬牙,早晚牙齒會被你磕掉。」
她好心的卻着,換來的卻是冷寒彥森冷地回答,「我是男人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淚,大呼小叫那是懦夫的行為。」
林亞茹聞聲,不屑地撇撇嘴,沒說話,處理好傷口,出去扔了紗布回來也沒見冷寒彥離開,黛眉輕挑,「還不走?」
「不了,你都是我女人,直接睡這就成了。」冷寒彥也沒看林亞茹越來越陰暗地小臉,徑直走到木板床上躺下。
「什麼直接睡這裏?剛才那黑衣人因你才追來的吧?你要在這裏睡,那人要是追來,我就跟你脫不了關係了。」林亞茹氣惱地叉腰嚷嚷着,「再說這床可是我的,你睡了,我睡哪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雖然她以前是青樓女子,但是她現在是良家婦女。
冷寒彥躺在床上,雙眸沉沉地閉上,「你是我女人,不怕,我會負責。」
「負責?我不要你負責。我要床,我要睡覺!」林亞茹現在後悔自己幹嘛大晚上不睡覺,穿什麼新產品內衣內褲,明天拿錢叫人來不就不成了,可是現在後悔不已。她又不是好女人,看個身子而已,負責什麼的只會扯她後退。
「你快給我……?」鳳眸驚愕地落在冰冷古板的俊臉上,看到後者早已安靜地睡在床上,林亞茹崩潰地心情無處可發。
「唉~」無奈地嘆了口氣,林亞茹只能端着新產品挑燈繼續去琢磨內衣問題。
臨睡時,心酸地打了地鋪,渾身不自然地抱着枕頭,卻還是在疲憊的雙眸下安然睡去。
翌日,林亞茹醒來,冷寒彥早已離去,木板床上只留下一張紙。
「要事在身,保重。」林亞茹嘴裏咀嚼着便條上的小楷,額頭黑線滑落,還真把她的地方當客棧了,要用的時候躺下就睡,不用的時候拍拍屁股就閃人,比上廁所還趕急。
「哐!哐!哐!」
「姐姐,姐姐,開門啊!」大清早的屋外就傳來激烈的敲門聲,阿杏焦急地聲音從屋外傳來。
林亞茹不高興地皺起眉,邊穿衣服,邊道,「阿杏,什麼事啊,大清早的你不睡覺,別人還要睡回籠覺。」開了門,阿杏氣踹吁吁地盯着她,「怎麼?跑那麼急做甚?」說着不慌不忙地回到梳妝枱前描眉抹粉,頃刻間,一張唇紅齒白的俊秀小生臉出現在銅鏡里。
「姐姐,你還上妝呢?夏府的人來了,現在就在後院等你。」阿杏急得跺了跺腳,鼻樑上都浸滿了汗珠,可見跑的有多急。
在鼻樑上打粉的手一頓,黛眉斜挑地轉向阿杏,「夏府的人來了?你怎麼不早說,哎呀,你想害死我。」放下手中打粉的黑匣子,林亞茹穿上鞋子飛也似的往樓下後院跑。
阿杏站在原地小嘴嘀咕着,「你以為我不想早點說啊,這不是跑的太急,沒緩過氣嘛。」
「你一個人在那裏說什麼?還不快走。」林亞茹跑得太急忘了束髮,頂着一頭蓬頭亂髮到了大堂才想到頭髮沒梳洗,腳下生風地回到屋裏,見阿杏一個人站在屋裏自說自說,鳳眸警告地瞪了眼,抓起梳妝枱上的黑色髮帶咕嚕地下了樓。
跑到後院,大老遠就看到那紮根了百年還不曾枯死的大榕樹下站着身紫影,紫影兩側站着兩個黑衣門神,林亞茹立馬站定身,一手代梳束髮,拉了拉袖袍衣角,一本正經地邁向大榕樹下。
「吉祥妹妹,你怎麼來了?」臉上討巧地看着面色清冷的吉祥,林亞茹開口。
吉祥面癱地盯着林亞茹乖巧地臉龐,突然一巴掌刮在她臉上。
「你——」無名地怒火躥到心頭,林亞茹捂着被打臉頰,鳳眸隱忍地看向吉祥。
阿杏走到後院,放眼就看到林亞茹被打,二話不說拔腿就往吉祥衝去,手抓生猛地抓在吉祥的臉上及身上,「王八蛋,你打我姐姐,我抓死你,撓死你。」吉祥冷眼掃了眼阿杏,揮手間,阿杏就跟棉花似的彈到了大榕樹上。
阿杏從樹上掉下來,捂住脊背齜牙咧嘴地翻騰着,兩側站定的黑衣門神就跟木樁似的矗立着,冷眼旁觀。
「為什麼?」林亞茹怒氣沖沖地瞪着吉祥,後者依舊保持面癱的模樣。
「你惹了大小姐的男人,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