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眸輕閃,身前的威壓讓林亞茹幾乎透不過氣了,「昨晚那人?誰啊?」不明白眼前的男人為什麼會突然聯想到冷寒彥,林亞茹直覺夏洛的身份不簡單,冷着臉裝作不知道。
「你不知道?」藏在衣袖裏的手突然被拽出,脈搏被夏洛掐住,森冷的話陰陰地吐出,「你要是不知道那人的身份,你的眼睛又在閃什麼?不說真話我就掐斷你的脈搏,讓你立刻經脈爆體而死。」
手上的壓力讓林亞茹的心漏跳了半分,鳳眸里的溫度卻是漸漸地凝固,「我真的不清楚你說的『昨晚那人』究竟是什麼人?我昨晚除了碰到一個胡亂發情的野狗偷窺我身子外,再也不曾見到任何陌生人。至於你說的眼睛在閃動。抱歉,我為了賺錢忙活了幾天,好幾個夜晚都沒睡好,是男人都會疲憊睏乏的眨眼,何況是我這個軟弱不堪的小女人。難道累了眨眼都能被你當成心虛的意思?那我還真是冤枉的可以。」
「你……」夏洛怎麼會聽不懂林亞茹話里『野狗偷窺』的意思,那分明是拐着彎罵他是胡亂發情的野狗,黑眸被氣的幾欲噴火,「昨晚我離開後,你真的沒有再見到任何陌生人或者黑衣人?」不確定地又一次詢問,得到林亞茹又一次白眼。
「沒有就是沒有,夏公子,你以為誰都會像你一樣半夜三更跑到女子閨房偷窺嗎?我雖然不是什麼良家好女人,但絕對不會是那般隨意說渾話的女人。男子有一語千斤重,我們女子也是有的。」
掐指在脈搏上的手送了送,林亞茹立馬推開夏洛跳到角落裏,朝着緊閉的窗口指了指,「夏公子,天色不早,你走好。」追客令顯而易見。
「昨晚真的沒有看到過其他人?」夏洛還是不相信地又問道,眉頭深邃地皺起,他昨晚明明看到那人在這裏消失,沒道理不在這兒的,難道會是藏得太隱秘,這女人才沒發現的?昨晚那黑衣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跑到他夏府找東西?
林亞茹不耐煩地催促,「沒有!夏公子,天色真的不早了,我很困啊。明天不起早點,我就沒時間去佈置開張的事情了。明兒的開張儀式要是差了,我的聲譽就會貶值同時也不會顧客上門,沒有顧客上門就會賺不到錢,賺不到錢我就不能響應你姐姐也就是我主子的契約,不能響應契約等待我的就是十八層地獄,等待我的結果要是十八層地獄的話,我就會從十八層地獄爬起來吃了你。你要是不想被我吃,就讓我好好休息下,你可以走了。」林亞茹說了那麼多話,結果就一個意思:夏洛,你快走吧。
離開時,夏洛隱隱地覺得今夜的林亞茹有些不對勁,但有不知道那份不對勁是什麼,黑眸深深地望着林亞茹的鳳眸,希望能從她的眸子裏找到些什麼,但是除了嫌棄就是嫌棄的眼神。或許那人真的沒來過吧。這麼一想,他那愛美之心又升華。
「小美人,希望你今晚說的話不是在騙我,否則,我懲罰人的手段可不比我姐姐溫柔多少。呵呵……」話鋒斗轉,夏洛蒙上面紗站在窗前,回眸,「昨晚與今晚我到你這裏的事情,希望你能保守秘密。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後果你懂的。」黑影閃動,轉眼窗前不見人影。
夏洛離開半晌,林亞茹臉色變了變,抬腳在地上一跺,極為粗俗地在地上啐了口唾沫,「嗤,變態加神經質,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什麼話都告訴你了,我還有什麼秘密能守着。還有那冷寒彥,下次再見到他,一定要和他劃清界限,我可不希望再莫名其妙被夏清然的爪牙打了。唉……」說到最後,聲音慢慢變低。
林亞茹憋屈地躺在床上,梳理着今天白日裏的事情,到鋪子才幾日的光景,發生的事情多如牛毛啊。不知道明天有要什麼怪事等着她呢?
「噼噼啪啪……」
翌日上午,林亞茹所在的老鋪子門前掛滿了喜慶鮮紅的鞭竹,門前的兩座威嚴石獅子上也掛上了代表慶賀意識的七色綵球與鈴鐺,一聲聲鞭炮震耳發聵,充斥着整個平安鎮大街小巷,同時也迎來了路人甲們及鄰舍的鄉親父老來觀看,隨着眾人陣陣地調侃迎合聲中,林亞茹喜盈盈地在眾目睽睽之下拉下掛滿綵球的門匾。匾上立即出現龍飛鳳舞地金色楷體字——龍鳳坊。
「呵呵,各位平安鎮的父老鄉親們,感謝你們在百忙之中還抽空來觀看鄙人的開門大吉,林涯在此感激不敬啊。」嘴唇拉到最大的弧度,林亞茹笑臉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