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揮舞着手機械似的逼來。
有了這驚喜的一幕,他們三人喜上眉梢,依陣法瘋狂殺開……那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施法的巫師因陣破當即口噴鮮血,倒地身亡,只逃脫了一名看似副手的巫師,但那最後的拼死一戰,蕭如玉受了重傷。
「五年後,我在黃泉路上等着你。」
亘古的月光,灑下淡淡的離愁,那巫師臨死時向蕭如玉所說的話讓他們三人毛骨悚然,都打了個哆嗦。
蕭如玉昏迷不醒,離軒轅打馬抱她離去,而他身為三軍主帥,還得處理戰後事,只得眼睜睜看着那在晨曦中遠去的背影……
……幾日後的黑夜,劍風山莊,狂風呼嘯,天未冷人先寒,失魂落魄的他臨走時曾問過蕭如玉那陣法怎麼會那樣神奇,竟然能抵禦行屍軍隊。
躺在病c上的蕭如玉一臉病態,容色憔悴,眼中有淚,卻平淡地說:「陣法是厲害,但也虧我們三人都是至陽之軀……」
她說到這兒,苦笑不已,接着又說是聽一個偶爾路過的老道所說,那老道還說,有離軒轅與她在,還有月軒璞,他們三人合力,陰陽不懼,那陣法也是道士所傳,餘下的,道士就不肯多說了。
星辰倒置,黑呼呼的夜裏埋葬了他的一切,從此,冰冷的面具相伴。
想到這兒,月軒璞閃着淚光的美目望向同樣也陷入往事中的離軒轅,「殿下!當日那一戰每每想起來都讓微臣心驚膽戰,而現今的情況細思起來確實如拙妻所說。」
冷雪鵲靜靜的凝視着月軒璞,那雙慧眼讓她能從他悲痛的眼中看到當年那感人的一幕,大腦深處有無數張可歌可泣的畫面如潮水一般湧來。
原來太子妃也是至陽之軀,這就怪不得了,陽剛三元匯聚,相撞融洽,神器相助,再有玄妙陣法,當然能產生了神奇的力量,所有陰物灰飛煙滅。
而後來,如她猜得不錯,離軒轅救人心切,給那女子運功療傷時有了肌膚之親,所以,一直沒挑明的關係確定,萬般複雜的心緒,女子成了離軒轅的女人,而遲到的月軒璞終痛失愛人,一。夜之間,他選擇成為好友,忘卻女子,戴上冰冷的面具做人。
不對,那月花前若不是太子妃所生,會是誰?離軒轅不會是奪了月軒璞的妻子吧?也不對,奪沒挑明的愛人可以,但這奪妻的事觀那離軒轅做不出來,月軒璞也不會忍讓。亂了亂了,亂如一團麻。
她心煩意亂,瞳仁渙散,卻也顧不得心頭亂絲纏繞,眸光斜睨向離軒轅。等着看他的反應。
離軒轅狹長的鳳眸帶着一絲驚天地的心悸,臉色一軟,疾步走上前扶向月軒璞,「軒璞!我一聽說珂兒失蹤心中就焦急……你……還好嗎?」
「微臣沒事!」
月軒璞潸然淚下,哽咽着點了點頭,起了身,就聽離軒轅黯然神傷地接着道:「可珂兒被擄走了……」
冷雪鵲吁出一口長氣,剛才還真怕手抄生殺大權的離軒轅不相信她所說。幸好,一番有根據的陳詞,終於讓離軒轅相信了。
她仰頭望着天空的那輪皎潔的圓月,胸有成竹地道:「殿下!正如臣婦所說,皇宮守備森嚴,刺殺都不能,談何擄走。鬼影充其量是把太子妃藏到了太子府的什麼地方。」
「嗚嗚……」
小白貓好似未放鬆警惕,發出的聲音竟然大了,就如在威嚇什麼似的。
冷雪鵲突然打了個寒戰,放下小白貓,心驚膽戰地走近甫青,在眾目睽睽之下霍地撕開他臂間的傷口。
傷口參差不齊,觸目驚心,露出森森白骨,就好似被什麼野獸襲擊了一般,大力嘶扯造成。
果然是遇到了迷障!還有陰物。
她耳聽着躲到牆邊的小白貓發出的威脅低鳴,斷然朝府門裏大喝一聲,「婉春!」
無葉與婉春慌裏慌張地跑了出來,還未施禮,她就吩咐婉春回房,把她放在坐榻底下的枯草拿來。
婉春莫名其妙地撓着頭,嘴裏重複,「枯草?」
她眉間楚雲繚繞,不厭其煩地又道:「放到坐榻左角落,趕緊找去。」
許是想着婉春手腳慢,無葉跟了去。
「你……這是……」月軒璞眉峰一擰,疑惑重重地望向她。
她卻走到離軒轅的跟前,「殿下!你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