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倒是不知如何言道了。
人人都看得出,林羽白也不是真的要殺林安,只是就是要嚇他,就是要給他教訓,誰都知道,包括林雪。而林雪如此做,為的不過是讓眾人將四夫人對他們不好,心腸不慈悲的事情擴大。
&姐,姐姐,哥哥不是故意傳話的,也不是與榮安侯府勾結。您為他說句話吧,他也是您的弟弟啊。」
&是,他有把我當成他的姐姐麼?」林瑤得體道:「雪兒,我們都是小輩兒,既然是小輩兒,就該聽從長輩的話。現下是我在懲罰林安嗎?小叔叔是長輩,難道你覺得一個長輩沒有資格處罰犯了錯的侄子?更有意思的是,你一直在想我母親求饒,這就讓我更加不解了。」
她一直都是輕描淡寫的,但是看林雪的眼神充滿探究,許是林瑤說的太過直白,眾人眼神一下子就不對了。
誰也不是傻瓜,一下子就知曉林雪是為了什麼,只覺得,這當真是一個白眼狼。
林瑤挽住四夫人的胳膊,又道:「母親,秋日的風最傷皮膚了,我扶您回去吧。小叔叔自有自己的事情,男兒家的事情,您是嫂子也不能多攙和呀。不妥當的,祖母都是不管的啊。」
聲音不大不小,四夫人一聽,隨即道:「瑤瑤說的對。」
一時間,人倒是走了個七七八八,林羽白也不說什麼,只是微笑,看着那個小姑娘走到不遠處回頭的一瞥,他似笑非笑的挑眉,林瑤並未開口,但是卻已口型說了三個字,三個讓林羽白頓時露出笑容的字:謝謝你。
言罷,林瑤轉身,大夫人與四夫人都離開,二夫人是重來都不會攙和這些事兒,自然來都沒來,如此一來,竟是只剩一個三夫人。
林羽白十分好心道:「三嫂可要好好的看一看,叮囑一下林潭,沒事兒切莫犯錯,如若真的犯了錯,就指不定怎麼樣了。我的好脾氣,總歸是有限的。」
三夫人聽了這話,有些不樂意,道:「小叔說的這是什麼,我們潭兒可是十分上進的。再說……」
&嫂的兄長,最近有些忙吧?」林羽白突然就這樣問了一句。
三夫人不解他岔開話題,努力要給話題繞回來:「我們潭兒……」
且不說林羽白,就連崔玉都冷笑了起來,只覺得這人傻。三夫人本是誇讚自家的兒子,只是越說越是覺得不對,猛然間想到自己兄長,他近來卻是焦頭爛額的,說是之前貪了幾筆銀子,不曾想,近日竟是東窗事發了。已經求到她這裏了,只是林三爺遲遲不肯與林相開口。
三夫人不解的看着林羽白,見他緩緩起身,突然就覺得一陣冷風吹過。
林羽白起身來到橋邊,縱然一走一啵,仍是沒有讓他的風華消失一分。
&
林羽白一腳踹了過去,林安又這樣被踹下了橋直接落入水中。之後回到輪椅上,淡淡道:「我發覺,如果人要是脾氣太好,是很容易被人小看的。」他揚起臉,淡淡的笑:「三嫂說是吧?」停頓一下,緩緩:「總要做一些事情,才能讓人知道,如果在我面前逞威風,是要付出代價的。」
這一瞬間,三夫人一下子想到了那日就是在這個池塘邊,她斥責林羽白與林瑤不該單獨在一起。當時他可真是如玉般斯文,真是現在想來,三夫人一下子變了臉色,似乎自從那日之後,沒幾日的功夫,他家兄長的事情就發了出來,想到此,她當真是一個激靈。
再看被四木拉上來的林安,他已經臉色蒼白的就要昏過去了,現在連一句話都不能多言,吞咽了一下口水,她連忙道:「小叔……小叔懲罰侄子,自是應該,我這做嫂嫂的,就不在這裏添亂了。」
言罷,快速的離開。
林雪這個時候真是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才是,父親不在家,小叔叔一點都不念及彼此的親情,她只恨自己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姑娘,不能將這些偏心的人都弄死,都弄死!
林羽白看林安,輕飄飄問道:「好了,我也不想與你言道更多,來,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林安這個時候腦子一片空白,不過很快的,他囁嚅嘴角,怕極了道:「是、是榮安侯府的小侯爺朱永安,是他與我說,要給四姐一點顏色看看的。」
林羽白語氣更輕,「哦?他還說了什麼?」
&沒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