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功夫,曾毅已經『摸』過身上了,懷裏的金牌沒了,剛才曾毅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青年撞他一下,在曾毅看來,街上,碰一下很正常,誰能想到,竟然東西被偷了。
這東西,可是不能丟的,而且,此次出巡曾毅一直都隨身帶着的,不過,他身邊跟着燕南飛,是以,曾毅根本不擔心東西會丟。
就如同現在這樣,有他自己發現不了,可燕南飛卻肯定能發現的。
這東西,平日裏,曾毅其實都是藏在家中的,只不過,這次出巡,怕遇到什麼事情,是以,曾毅才會帶着的,既然帶出來了,肯定是要隨身帶着的了。
&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搶劫了啊,搶劫了啊。」
那賊眉鼠眼的青年卻是根本不怕燕南飛,嗷嗷大叫着,惹來不少人的圍觀。
而李騰也和他的僕從圍了過來,小儒和小倩兩個小傢伙,還是分的清親疏的,此時,已經是拉着曾毅的衣襟,站在曾毅的背後了。
&說一遍,東西呢。」
燕南飛用力,兩根手指捏着那青年的手腕,卻是疼的青年嗷嗷直叫,李騰卻是在一旁看的有些吃驚,他之前竟然沒發現,他的這位年紀不大的小曾哥的管家,竟然還有如此的身手,李騰眼力不差,平日裏,燕南飛不出手,他看不出來什麼,可是,現如今,卻是看的明白,燕南飛這一手,用的並非全是蠻力。
&劫啦,光天化日之下搶劫啦,還要殺人滅口啊。」
那青年嗷嗷叫着,卻是不鬆口,他也不知道剛才偷的是什麼,只知道入手『挺』沉澱的,而且被麻布包着,應該是好東西。
&知死活的東西。」
燕南飛一腳踹在青年的『胸』部,兩根手指用力,疼的青年慘叫不止,竟然是用兩根手指把青年的一隻手腕骨給捏碎了。
從青年的懷裏掏出麻布包裹着的東西,燕南飛小心的遞給了曾毅:「少爺,您看看。」
燕南飛是知道的,這麻布裏面還有一層黃布包裹着的,明黃『色』的布裏面包裹着的才是金牌的。
只因為明黃『色』是皇家才能用的,曾毅敢用,那是沒人會說什麼,御賜的東西,可以用黃布包裹的。
只不過,若是微服或者什麼時候,被人看到黃『色』的包裹,怕有麻煩,是以,外面才包裹了一層麻布的。
用手捏了一下,麻布和裏面的明黃『色』的綢緞都是一層的,是以,能『摸』出裏面金牌的大概紋路。
點了點頭,曾毅把東西重新揣進了懷裏。
&吧,今個,算是給他的教訓了。」
曾毅看着已經躺在地上滿地打滾的青年,冷聲道:「若是在讓碰到了,可不會像今個這般輕饒你了。」
曾毅說是輕饒,那還真沒錯,別看燕南飛捏碎了這青年的手腕骨,可,其膽敢偷盜金牌,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都是死罪的。
捏碎手腕骨,還能漲好,可是,這命若是沒了,可就真的沒了。
&死人了,打死人了。」
那青年嗷嗷叫着,疼的臉『色』慘白,滿臉的汗珠,身上更是在地上滾的全是泥土。
&圍着幹嘛?散開,散開。」
有人大吼着:「衙『門』辦差,都趕緊散開了,都趕緊散開。」
曾毅皺眉,這衙『門』的人,來的也忒快了吧。
曾毅不是不了解衙『門』的人,一般都是出事許久了,才能趕到,而今個這速度,就算是京城,天子腳下,也沒有這麼快的吧?
&啊,敢當街行兇,來人,拿了。」
那衙『門』中人轟開人群,大步走了進來,只是看了一眼情形,就大吼了起來,一手指着曾毅他們,讓跟着來的衙役們動手。
&不問問事情經過嗎?」
曾毅眉頭皺了起來,已經有不好的預感和猜測了,其實,剛才,衙役們來的這麼迅速,曾毅都已經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你們凶神惡煞的模樣,就不是什麼好人。」
那開口的人看其穿着,應該是捕頭的,衝着曾毅冷哼:「當今毆打欺凌旁人,還有什麼好問的,來人,給拿下了。」
&是天下烏鴉一般黑。」
李騰那邊卻是已經看不下去了,冷哼着,走動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