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剛有這念頭,就被曾毅給察覺,然後收拾了。
&倒是也是實情。」
寧王朱宸濠笑着,點了點頭:「曾毅那小子,太過精明了,劉瑾若是沒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到還罷了,可若劉瑾一旦有了不該有的念頭,怕是曾毅立時就該要出手了。」
&像現如今這樣,劉瑾,不就是曾毅手中的一枚棋子嗎?」
寧王朱宸濠冷笑連連:「只可惜,劉瑾自己卻是根本就沒有身為棋子的覺悟啊。」
寧王府的管家就不知道寧王朱宸濠的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劉瑾怎麼就成了曾毅手裏的棋子了?
有些事情,不僅僅是知道消息,就能知道一切了,有些事情,是要從得來的情報去分析的,通過情報,通過大局,卻看清楚的。
在寧王朱宸濠看來,劉瑾,就是曾毅的棋子,一枚具有攻擊力的棋子。
劉瑾攪合朝局,最後,得利的,定然是曾毅無異,只要最後曾毅跳出來收拾了劉瑾,那個時候,朝廷上下,還不唯他曾毅為尊?
若是沒有劉瑾這般折騰,朝廷當中,哪怕曾毅有金牌,也是不好站穩腳跟的。
那幫子文武大臣,一個比一個的精明。
曾毅若是想有自己的勢力,定然會於他們有損的,就算是明面上不敢,可是,背地裏,指不定怎麼玩陰的呢。
就算曾毅神機妙算,可是,面對的是滿朝文武啊,就算是他最後贏了,可,卻也把人都給得罪完了,甚至,名聲,也落不了好。
哪像是現在這樣,逍遙自在,日後,只要跳出來收拾了劉瑾,還能落一個好名聲。
這種好事,可是極少的。
就像是這次一樣,在宮門前,內閣首輔劉健接了曾毅的摺子,這,若是其他時候,那是萬萬不行的。
關鍵是劉健這個內閣首輔接曾毅摺子時候的態度和說的那話。
這,等於是認同了曾毅的地位是高於內閣的,這換成是旁的時候,劉健這個內閣首輔,是絕對不會說這話的。
僅此一點,曾毅的收穫,都是巨大的。
&管如何,這場好戲,是開鑼了。」
寧王朱宸濠嘿嘿笑着:「而且,這場好戲,已經到了最為精彩的地方了。」
&輸誰贏,勝負揭曉之前,誰也不能肯定的,世事無常,須知,千般變化萬般轉變,皆在一瞬之間啊。」
寧王這話,卻是感慨頗多的,當初,他不也是自負過人,以為不可能出錯,滿朝文武,看不出來他的謀劃來。
可,結果呢,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跳出了曾毅這小子,根本沒去過他的封地,兩人也沒過任何的接觸。
結果,曾毅卻是硬生生的看破了他寧王朱宸濠瞞過了滿朝文武的謀劃,這,不就是最後的轉變嗎?
是以,有了這個教訓以後,現如今,寧王朱宸濠,卻是在也不信任何的絕對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出現差錯的。
尤其是困在京城以後,寧王朱宸濠更是靜心養性,甚至,翻閱了不少的古書,縱觀了無數古人的歷史。
卻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一件事,哪怕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物的一句話,有時候,都足以改變一個決定聰明之人的命運。
對此,寧王朱宸濠稱之為是天意。
&妨,咱們打個賭?」
寧王朱宸濠突然來了興致,笑眯眯的看着站在旁邊的老管家,道:「你不妨說說,你認為,最終,曾毅、滿朝文武及劉瑾三者的結果。」
&賭,老奴卻是不敢的。」
老管家苦笑連連,自從王爺到了京城以後,這性子和以前比起來,也是有所改變了,倒是隨意了許多。
&是,對於這三者,老奴認為,曾毅就是那漁翁,而內閣及百官對立劉瑾,則是鷸蚌相爭了,最後,得利的,自然是曾毅這漁翁了。」
&過,這鷸蚌,卻也並非是善茬,最終,也有可能反咬漁翁一口,甚至,成精了把漁翁拉下水,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可能性極小,若是能成功,也是劉瑾徹底獨大,壓制曾毅連同內閣及朝廷百官。」
老管家這麼說,也是有他自己的看法的,如今的朝廷百官已經不是劉瑾的對手了,是以,在其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