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些年我一個人在宮裏沒事,琢磨出來的。雪姨娘幾個孩子的出生,無不是隨着端慧太子的起落而來的。」
蘇清河點點頭,「若是這樣的話,這文遠侯還真是……」讓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為了侯府不被牽扯,屹立不倒,他也算是費盡心機了。
賢妃不願意說關於文遠侯的事,接着道,「母親死後,我跟弟弟的日子格外艱難。吃的是冷飯,穿的是舊衣。這些我都能忍。可眼看弟弟也該到了進學的年紀了,卻毫無紋門路與辦法。」
「我常常自己帶着丫頭繡一些繡品,拿出去賣了,換成銀子回來攢着。可是那時候我才多大,手藝更是稚嫩的很。可還是回回都能換來銀子。時間一長,我就覺出了不對勁。後來,我讓母親的奶嬤嬤去打聽,才知道,想辦法貼補我們的是小舅舅。他沒辦法露面,也才十幾歲大,每天靠給人扛活換點散碎銀子全貼補給我們姐弟了。後來,他又匿名給文遠侯送了一封信,不知道寫了什麼。不過之後,我們姐弟的日子稍微好了點,你舅舅也能出門讀書了。」
「可等我再讓人找他的時候,早已經找不到蹤影。」
蘇清河點點頭,這個李勛按年紀算,也快五十了。「您放心,我一定找到他。」
「先別讓你舅舅知道,這裏面牽扯到你外婆的死因。我怕他那個急脾氣衝動起來,鬧得不可收拾。畢竟文遠侯是我們倆的生身父親。忤逆弒父,這樣的罪名他不能擔。沒必要為了那個畜生,毀了自己的名聲。」賢妃叮囑道。
蘇清河答應了一聲,「娘,你放心,我知道怎麼做。」
在西寒宮吃了一頓飯,扔下兩個可憐巴巴的孩子,蘇清河一身輕鬆的回了家。
家裏沒有孩子,終於可以過過二人世界了
。
沈懷孝回來,就蘇清河歡喜的撲過來。屋裏也沒留伺候的人。他不禁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了。」問着話,雙手卻把蘇清河的腰攬住了。
「我把孩子送宮裏了,就剩咱們了。」蘇清河掛在沈懷孝的脖子上,「就咱們兩人,好不好。」
沈懷孝笑了起來,「你想幹什麼,才覺得孩子礙事了。」
蘇清河嗔了沈懷孝一眼,「不幹嘛!就是想兩個人待着。不行啊。」
沈懷孝笑道,「我去換身衣裳,咱兩去個好地方。」
蘇清河看着他迅速的梳洗完,然後換了家常的衣服拉着她就走。
沒想到,竟然是船上。
宜園的湖水引得是活水。也能行得了兩層的樓船。讓人划着船往湖心而去,月光灑在湖面上,別有一番意趣。
晚上,兩人就歇在船上,夜風,月光,微微搖擺的船,合着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半夜才止住。
沈懷孝看着蘇清河月光下躺着汗水的臉,心就不由的又火熱了起來。難得有這麼放縱的時候。
「好點了嗎。」沈懷孝撥開蘇清河的頭髮,「最近,你心裏的弦繃得太緊了!」
所以,就讓她用這種方式放鬆麼。其實她只是想拉着他踏着月色賞花而已。
想說什麼,但嘴裏乾澀的厲害。她點點頭,剛才好似被他喚起了最原始的*,酣暢淋漓。
沈懷孝下去將茶杯端過來,餵蘇清河喝了。自己才又躺過去。
蘇清河喘了口氣,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才道,「讓人聽見可怎麼得了。」
「船就停在這了,其他人都坐着小船上岸了。湖上就咱們倆。怕什麼了。叫破天也沒人聽見。」沈懷孝給蘇清河理了理頭髮,笑道。
「我最近是挺緊張的。也就你看出來了。」蘇清河嘆了口氣,「這公主可不是好當的。我怕漏了怯啊。」
「我知道,我都知道。」沈懷孝把人往懷裏一摟,「慢慢的習慣了就好。」他轉移她的注意力,「剛才那樣,好不好。」
蘇清河眼睛亮了一下,隨即不自在的掩飾了一下,扭過頭沒說話。
沈懷孝就低低的笑了起來。
蘇清河錘了他一下,「跟你說點正事。」
沈懷孝『嗯』了一聲,「你說,我聽着呢。」
蘇清河就跟他說起廣寧侯府的事,「這都是幾十年前的舊人了,找起來也不容易。」
沈懷孝驚訝的一瞬,才道,
第127章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