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此人也是個欺軟怕硬的性子,仗着他堂兄雷鳴----演武堂內堂弟子,煉體四層境。因此經常在演武堂中欺負那些老實的、好欺負的學員。顯然了,齊鵬飛與金小胖這對連他都不如的人,那是被他欺壓的最好的對象了。
可惜,他不知道,現在的齊鵬飛換人了,不再是以前那個被他能隨意欺壓的齊鵬飛了。
雷建仁旁邊站着一個帶着演武堂執法標識的魁梧大漢,是他堂兄雷鳴。
看樣子,雷鳴應該是接了來跳蚤市場執法巡查的任務,雷建仁是陪着他堂兄來巡查的。跳蚤市場執法巡查的人,修為不能太低,修為太高的又不樂意幹這種事,所以,雷鳴這種三四層境的內堂弟子做這種任務就比較合適。
「怎麼,你們兩個廢柴也來看頭啊。」
「不會是看上這石頭了?」
「也是,這石頭也挺配你們的嘛,這就叫王八看綠豆---對眼了!」雷建仁在一旁取笑道,說的得意的哈哈大笑。
齊鵬飛在一旁聽到雷建仁的嘲弄,眼中閃過一縷寒芒。
齊鵬飛那性子,就是個不能辱的性子。
想當初,在地球,他和妹妹兩個人早早沒了爹娘,打小相依為命。俗話說的好,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欺他們兄妹倆年小體弱,總有那些個不要臉的流氓地痞小混子欺負他們,齊鵬飛的回應就是上去拼命,撕抓打撓。
最開始,不管齊鵬飛如何的拼命,他畢竟還是個小孩,又是被群毆,怎麼可能打的過這些小混子們,結果就是經常的被打的傷痕累累。
後來,齊鵬飛跟着一個大叔學武練拳,漸漸的,齊鵬飛在和這些小混子們的戰爭中有了還手之力,受傷的不只是他了,當然他被打的更狠了。
再後來,當齊鵬飛習武小有所成後,身體長的又高又壯,這時等閒7、8個人不是他的對手了,那些曾經欺負他們兄妹倆的閒皮小混子們早就不敢再欺負他們了。
某一天,這些小混子中的當初欺負他們最狠的幾個,在一個小巷子裏被人發現,幾個人都被打折了腿,這幾個人最後都殘廢了,成了瘸子。
作為最大的嫌疑人,警察找上門帶走了齊鵬飛,齊鵬飛當然不承認是他幹的。在他妹妹齊晴奔走努力下,學校與社區也都出了證明,說他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不可能犯那種罪行,再加上沒有直接的證據,出事的又是有着累累案底的幾個流氓地痞,所以,齊鵬飛被訓誡後放了出來,最後此事不了了之。
別看雷賤人是煉體一層境,齊鵬飛還沒到煉體一層境,不過動起手來,地球習武多年的,有着豐富實戰經驗的齊鵬飛可不怕雷賤人。不過旁邊可站着個煉體四層境的雷鳴,真要動起手來,雷鳴肯定不會坐視不理,最後吃虧的還是齊鵬飛。
更別說跳蚤市場也不允許打架鬥毆,所以,在這裏動手是不行的。
齊鵬飛眼珠一眯。有了,可以利用瘸子這石頭做點文章。
「誒呦喂,這不是雷賤人嘛。」
「老子就是看上這塊破石頭了,怎麼樣,敢不敢賭一把,我賭這石頭裏面有寶貝,賭注一千兩銀子。」齊鵬飛咬文嚼字的說道,尤其突出了雷賤人三個字。
果然,雷建仁眼珠子都紅了,他最見不得別人叫他雷賤人。何況,現在這麼叫的人還是他平素欺負慣了的齊鵬飛。
還反了天了你,雷建仁就想上去動手。
旁邊的雷鳴淡淡的說了句,這裏不允許打架。
雷建仁聽到他堂兄發了話,馬上冷靜了下來,心說,好你個齊鵬飛,敢算計老子,想激我在這裏動手啊。
「怎麼,不敢?雷賤人。」齊鵬飛見雷建仁沒受激,又出話擠兌他。
又被叫雷賤人的雷建仁徹底失去了理智。
「草了,賭了,不過不是一千兩,是兩千兩。另外,輸的人,要跪地上叫對方爺爺。」
「怎麼樣,敢不敢?」雷建仁叫到。
「行,賭了,先把賭注拿出來。」齊鵬飛說到。他示意金小胖拿2000兩銀票出來,他身上是分文沒有了。
雷賤人也掏出了2000兩銀票。
「誰來保管賭注?」雷建仁說道。
「金小胖吧,憑我們的實力,你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