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一定要堅強地、頑強地、像小強一樣地,活下去!
就在皇甫長安一口氣呼到一半的時候,南宮重淵忽然眸光輕爍,跟着又加了一句。
&然是決戰,那麼……我把他殺了也可以吧?」
鑑於太子殿下的思維跳躍太快,皇甫長安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把誰殺了?」
太子殿下殺氣騰騰:「璃王。」
&個……」
頓了一頓,皇甫長安本想否決他,但轉念一想,若是不給他們一個痛快,只怕明着不行,暗地裏他們還是會偷偷地來,與其三番兩次搞暗殺,不如讓他們放開手腳打一架。
這麼想着,皇甫長安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要你殺得了他。」
即便明日的戰局是一場無法預料的賭博,她也相信他們兩個,不會輕易死在對方手裏——自古以來棋逢對手的交戰,要麼就是兩敗俱傷,要麼就是……兩敗俱亡。
而他們兩個,想來都惜命得很,應該不會同歸於盡那麼蠢,不然……現在也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談妥之後,皇甫長安即便心滿意足地扭着小蠻腰走了出去,差不多等她走沒了影子,架子上的鸚鵡才撲騰着翅膀站了起來,嘴裏還嚷嚷着。
&死我了!嚇死我了!」
南宮重淵不由抬眸淡淡地掃過去一眼。
&
鸚鵡立刻改口。
&兒我愛你!我愛你淵兒!淵兒……」
南宮重淵:「……」雖然有點兒無力吐槽,但還是,為機智的鸚鵡點個讚吧……
第二天一早,皇甫長安就搬了個小板凳,抱了罐冬瓜子,坐在崇武殿裏守株待兔,等着璃王和太子自投羅網。
果然,時辰一到,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刻出現在了崇武殿的大門外。
除此之外,似乎還亂入了一隻皇后涼涼。
一眼見到坐在殿內的皇甫長安,皇后涼涼立刻拔腿走了過來,柳眉豎起,神情凌厲:「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什麼單刀赴會?什麼一決勝負?!」
皇甫長安吐了吐瓜子殼兒,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字面上的意思啊,皇后娘娘不懂麼?還是要微臣把辭典搬出來,給您翻翻?」
&
皇后面色一滯,正要開口教訓她,目光一轉,卻見身後兩人已經拉開了架勢,不由得立刻轉過身,匆匆地趕上前去,擋在了兩人中間。
&手!都給本宮住手!聽到了嗎?!」
&油,我說皇后涼涼……」皇甫長安跟着站了起來,走上前去笑嘻嘻地趕人,「這是微臣的家務事,你就不要插手啦!」
皇后聞言一愣,表示完全不能理解皇甫長安的意思。
這是微臣的家務事……微臣的家務事……家務事……?
到底是她的理解能力出錯了,還是那個女人的表達方式有問題啊?為什麼她覺得她們之間完全無法溝通?!
&麼家務事?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見着皇后涼涼死活不肯走,皇甫長安不由嘆了口氣,轉頭對着教父大人投去了一個無聊的眼神,「她好煩啊,能讓她快點走嗎?」
教父大人面無表情地轉過頭,對着跟在皇后涼涼身邊的兩位公公淡然地吩咐了一句。
&皇后帶走。」
不知道是不是撞了邪,那兩位小公公竟然鬼使神差地連聲應了兩句,繼而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兩步,一左一右架起了皇后涼涼,二話不說就朝外走了出去,只留下某皇后氣急敗壞的怒斥!
&手!放開本宮!都聾了嗎?!放開本宮!你們這兩個狗奴才,是要造反嗎?!快放手……」
伸出手,皇甫長安對着教父大人比了比大拇指……霸氣豈止是側漏啊!簡直前漏後漏左漏右漏有沒有?!點一萬個贊不解釋!
&們也走吧。」
聞言,教父大人不由微微一詫。
&麼,你不留下來看着?」
&看,」搖了搖頭,皇甫長安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那扁平的肚子,解釋道,「太暴力了,少兒不宜……」
而且,最重要的是,看到他們兄弟兩人互虐……她會心疼的好嗎!這麼虐心的場面,她當然不看了,盡
111、這是微臣的家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