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就只有……
默了一陣之後,發覺氣氛似乎有些不對,聞人清祀不由皺着眉頭問了一聲。
&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宮狐狸隨後接了句:「為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花賤賤陰險的目光已經不自覺地從破雲鳴鈺的身上挪了開,轉而落到了李青馳的身上:「難道……」
南宮重淵倒還是溫柔地噙着淺笑,只是那笑意看起來有些滲人罷了:「你們幾個,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不成?」
感覺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陰測測的殺意,李青馳免不得輕咳了一聲,擔心自己先前犯下的愚蠢過失被抖出來成了他們攻擊他的笑柄,不禁尷尬地哼了一聲。
&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傢伙昨夜裏……」
不料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姦夫們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仿佛事先排練好似的,幾個人一人說一句,連語氣都連貫默契得不行。
&個很重要!」
&夜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糾纏也無沒什麼多大的意思。」
&正人已經被我們打了個半死,算是教訓過了。」
&是你私下隱瞞我們的事,現在是時候好好清算一下了……」
……
眼見着注意力被成功轉移,皇甫長安不無得意地伸手在背後比了個「v」字,不遠處的樹叢里,裂雲見了她那個手勢,免不得好奇:「殿下的那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知道,」白蘇先是搖了搖頭,隨即扯起嘴角哂然一笑,「我只知道每次殿下在玩弄了別人時候,基本上都會做這個手勢,大概是又有人要倒霉了的意思吧……哎哎,你幹嘛去?」
&要去通知一下主上,讓他小心點!」
&傻啊!沒看出來現在要倒霉的十有**是那個李青蛙嗎?!」
&是……剛才氣焰最盛不是他嗎?」
&啊!殿下說,這叫做槍打出頭鳥,回頭你可以跟你家主子說說,讓他沒事少拆房子多暖床,說不定殿下肚子裏下一個揣出來的球就是他的了!」
&得!白蘇你真是太善解人——」
&別這麼誇我!善解人衣的那是殿下,我可擔當不起。」
默默地側開臉,將一張俊臉掩在了濃郁的樹蔭之下,裂雲才細若蚊蚋地囔囔了一句。
「……其實你也可以的。」
話音落下,清風吹過,樹枝沙沙,暗影斑駁。
白蘇沒再說話,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只在裂雲看不見的地方,微微染紅了面頰,如春日桃花般嬌妍美麗。
那廂,眼見着花賤賤幾人蠢蠢欲動地又要動手,皇甫長安立刻攔住了他們……沒辦法,縱使她現在家財萬貫國庫充盈,也經不起他們這樣敗家好嗎?!果然采遍天下美草神馬的,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嚶嚶嚶!
&一下,你們之間的愛恨情仇,你們私底下解決就好了,現在本宮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聽到皇甫長安說得如此義正言辭,眾人不免也認真了起來,收斂了神色,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什麼更重要的事情?」
然而,皇甫長安卻不忙着回答,只扶着破雲鳴鈺緩緩站了起來,繼而抬眸溫柔地問他。
&才他們幾個,誰傷了你幾回,都能記清楚嗎?」
破雲鳴鈺聞言微微一震,剛才那麼混亂,誰砍誰都分不清,哪裏還能數清楚到底是誰刺傷了他?但既然皇甫長安這麼問了,他又怎麼可能搖頭說不呢?
念及此,只見破雲鳴鈺虛弱地點了點頭,從蒼白的薄唇里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
&得。」
霎時間,眾姦夫頓時如臨大敵,並且齊齊地朝破雲鳴鈺投去了鄙視的目光!
只有皇甫長安嘴角挾着一絲寵溺的笑意,笑盈盈地看了眾姦夫一眼,轉而又溫柔如水地繼續說道:「那你回憶一下,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
乖順地點了點頭,破雲鳴鈺佯裝沉思片刻,繼而提起細膩的眼皮淡淡地從眾愛妾夾帶威脅的俊臉掃一掃而過,蒼白的面容上還是虛弱的神情,甚至還有一些委屈,至少在皇甫長安的眼皮子底下,他是不敢流露出半分得意的樣子的,雖然在心底下,已經連連仰天長笑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