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襟擺跪在了地上。
在所有討厭教父大人的小妾當中,聞人清祀出於某種敏感的嗅覺,顯然是最討厭他的那一個。
剛剛總攻大人說的是「都跪下」……他倒要看看,這個眼高於頂,矜貴如神祗般不惹塵埃男人,是會跪,還是不跪?
他很清楚,皇甫長安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用太子的身份壓人,她這麼說完全是以一家之主的口吻發話!
教父大人跟他們叫板沒關係,但要是敢跟總攻大人叫板,哦呵呵……那他們就儘管放心大膽地搬幾張小凳子過來,坐在一邊嗑瓜子看大戲了!
除非……總攻大人甘願為了他一個人,而拋棄他們所有人!
想到這裏,聞人清祀不由面色微暗,轉眸將目光挪回到了皇甫長安的身上,倨傲的面龐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然而心底下卻是不由自主地騰起一絲絲的忐忑……他不是不相信總攻大人,而是因為這一次的對手,實在是太強大了!
見聞人清祀率先跪下,眾愛妾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圖,緊跟着接二連三地跪了下來,一個個眉峰輕抬,有意無意地掃向立在一邊的雪衣之人。
西月漣自然沒有跪,因為……他覺得他沒有錯!
不過,他的心情跟女婿們是一樣一樣的!
待眾姦夫們都跪在了地上,皇甫長安才斜斜拉長了眼尾,轉頭看向教父大人,目光不溫不火,口吻不冷不熱,哪怕心底下打鼓打得快要跳粗來,面上卻還是努力地端出了一副高貴冷艷的姿態……木錯,她要先從氣勢上壓倒教父大人!
&要本攻再說一遍嗎?」
教父大人依然淡若湖水,只一雙鳳眼愈發地冰涼起來,眯成狹長的一道冰眸,定定地看向皇甫長安。
四道目光在半空中交匯,撞擊,交錯……分明只是一剎那的時間,對於總攻大人而言,卻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隨即,耳邊傳來教父大人的一聲冷哼:「不用。」
說着……提指輕輕彈了彈衣袖,雪衣翩躚,於冰白的指腹間輕輕揚起,轉而一片片碎成千萬朵白色小花,在半空中飄飄搖搖地墜入而下,宛如滿樹的梨花零落飛揚,場景看起來美得令人窒息。
卻也……恐怖得令總攻大人窒息!
看着那件碩大的披風在剎那間破裂成碎片,不用多說……教父大人森氣了!而且還是……十分的,很,非常……森氣!
要屎要屎要屎……!
在看到教父大人轉身走離房間時,總攻大人的腦海里來來回回,就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念頭。
眾姦夫顯然也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如此之**,二話不說就轉身走人,簡直拽得讓人想把丫裝進麻袋裏狠揍一頓有沒有?!如果說他們先前的落敗是因為武功比不上人家,那麼眼下這一跪,一走……尼瑪,氣場就完全不同了好嗎?!
這下子不用岳父大人吐槽,就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好掉檔有沒有?!
當然……要是愛妾們知道教父大人先前跟皇甫長安的關係的話……估計會先掐屎隱瞞了他們辣麼多秘密的總攻大人,再來繼續討論面子的問題!
&職見過太……啊!你不是太后!你是誰?!」
&刺客!快來人——」
&
不等眾人回過神來,外面的走廊上忽然響起了一陣嘈雜,西月漣先是一愣,隨即立刻反應過來,低呼了一句「糟了!」
為了儘快地醫治好皇甫長安的身子,他們尚且留在紫宸沒有走,那個男人還在扮演紫宸太后的身份,只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揭下面紗,恢復原來的體格,如今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出去,身份被戳穿不說,定是會引來大批的護軍……這樣一來,他們的處境就顯得很尷尬了!
念及此,西月漣抬起頭來,對上皇甫長安的視線,正打算勸她快些走人,不想皇甫長安搶先開了口,說的卻是。
&爹,你先幫我看着他們,在他們想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裏之前,不准讓他們起來!」
說着,就影子一閃,消失在了門邊。
剩下親爹大人微張嘴巴,與眾女婿大眼瞪小眼:「……」這又是神馬情況?!
眾姦夫:「……」窩們沒錯>
等皇甫長安追出去,就見一路上血光
3、教父大人的醋勁好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