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快步朝門外走了出去……瞅着他那瀟灑如風的背影,皇甫長安忍不住又剜了兩眼,愈發不痛快了。
一番神態悉數落到了皇甫鳳麟和皇甫硯真的眼裏,兩人對視一眼,爾後一左一右架起了皇甫長安:「別愣着了,快走吧!」
&喂喂!放我下去,我自己有腳好嗎!」皇甫長安掙扎了幾下,卻是連腳尖都夠不着地兒,不由哇哇大叫起來,「艹!腿長了不起啊!欺負勞資一米六啊!快放手啊啊啊……」
一路走到了屋子外,卻見破雲鳴鈺扛着一塊木板走了過來,皇甫長安挑眉:「你拿這個幹什麼?」
&看了一下……這周圍附近沒有船,離岸邊又漂得遠了,我們總不能一路游回去吧?」
一邊說着,破雲鳴鈺便將木板放到了水面上,足有兩扇門那麼大,但要是把所有人都帶上……似乎還是有點兒難度的。
破雲鳴鈺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回眸對皇甫長安笑了笑:「殿下,你們先上去吧,我再去弄一塊板。」
嗯哼?現在知道來討好她了?
以為她是三歲小孩嗎?打一棍子給塊糖就能破涕為笑?想得美!
&等!」皇甫長安伸手攔住他,爾後轉頭對皇甫鳳麟使了個眼神兒,讓他去取板子,繼而才回過頭扯起嘴角邪邪一笑,「你自己上去吧,小爺我可坐不起你的板子。對了,另外小爺再送你幾個字——我去年買了個表。」
破雲鳴鈺微微睜大眸子,表示不理解她的意思:「什麼?」
&麼,沒聽清?那你自己慢慢想好了……」皇甫長安幽幽一笑,挽住皇甫硯真的手臂掛到了他身上,「二哥我們走。」
瞅着皇甫長安走開,破雲鳴鈺還頓在原地,作思考狀囔囔自語:「我……我去年、買了個表?」
因着有風,船上又多乾草,整艘木船很快就熊熊燃燒了起來,逐漸地開始往下沉,皇甫硯真攜着皇甫長安踏上了木板,回頭……破雲鳴鈺還站在船邊,垂頭沉思,百思而不得其解。
&剛才跟破雲鳴鈺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皇甫長安順着他的目光瞟了兩眼,小臉上儘是壞笑,「罵他的!怎麼樣,聽起來是不是很高端洋氣上檔次?」
皇甫硯真微抿嘴角,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見皇甫長安露出那樣的神情,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詞兒了……
幾人立在木筏上漂出了一些距離,又等了一陣,才見得西月漣和聞人清祀從屋子裏匆忙奔了出來,飛身踏水,春風十里獨步,很快就追上了他們。
&爹,發現什麼沒有?!」
西月漣搖頭,沉吟道:「對方做事十分謹慎細緻,我和小祀把整餿行船里里外外翻了三四遍,卻還是沒有找到什麼蛛絲馬跡……唯今之計,只能等小花和小宮回來再作下一步打算了。」
&什麼老闆,架子這麼大?連見個面都不讓,是長得太引人犯罪了還是丑得影響市容了?」
&我看,方才那名女子,很有可能就是銀月賭坊的幕後老闆……秦子尤。」
李青馳不解:「可看那女子的骨架,並不像是男子……」
&是因為……」皇甫長安忽然想起一個人來,除了胸前沒有小饅頭,那可真是國色天香的大美女,「他會縮骨功。」
聞言,西月漣不由抬眸看她:「你也知道縮骨功?你……見過他?」
普天之下,他只知道千鏡雪衣會縮骨功,如果秦子尤真的會,那也只是第二個。
皇甫長安不想讓親爹大人擔心,便只揚眉一笑:「爹爹說的是誰?難道你認識會縮骨功的人?我只是在書上看見過,沒想到還真的有人會。」
聞人清祀陰寒一哂:「千鏡雪衣就會。」
&皇甫鳳麟面色一緊,頗有些擔心,「該不會……那什麼銀月賭坊,也是他開的吧?」
&是,」皇甫硯真斂眉,「據我所知,魔宮宮主要是想殺人,那一定不會留活口……岳父大人,你說是不是?」
&錯,千鏡雪衣乃是九尾白狐,數遍整個魔宮,便是連八尾的都沒有,由此可知他的武功有多強……他要誰死,誰也活不到第二天。」
話音未落,江面上又掀起涼風陣陣,皇甫長安捏了捏袖子下的拳頭,她一定要搞清楚九魄龍靈骨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