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慾火焚身,宮疏影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架在了火堆上炙烤,感覺到皇甫長安指尖的涼意,仿佛得救了似的,迅速起身纏了上去,完了還不忘嘖嘖驚嘆上一句,「沒想到……那黃瓜真的這麼厲害啊……」
尼瑪她早說了那跟黃瓜君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黃瓜君是用來餵菊花的不是用來啃的!
感覺的宮疏影過分滾燙的體溫,以及噴薄在脖子上的灼熱氣息,皇甫長安終於不淡定了,一定又是那個該死的蠢奴才!
&昭子,你他媽在黃瓜上動了什麼手腳?!」
&殿下……」小昭子候在門外,看不見皇甫長安臉上的表情,聽她這麼一喊,微顫的腔調聽着有些興奮,於是十分得意洋洋地請功,「奴才按照殿下的吩咐,將上次那種藥粉撒到了黃瓜和蘿蔔上面。」
&本宮什麼時候讓你那麼做了?!」
這回的嗓音更大了,怒氣也更重了,小昭子嘴角一抽,笑意頓時凝固在了臉上——完蛋了!他似乎、好像、可能,會錯了太子殿下的意思了!腫麼辦啊?!
&那奴才這就去取解藥!」
&有解藥本宮還用找你嗎?」皇甫長安咬牙切齒,「你進來,把桌上的蘿蔔拿走,本宮賞你了!」
聞言,小昭子頓覺菊花一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殿下饒命!」
&還不快滾遠點!」
&是是,奴才這就滾……這就滾……」
說着,小昭子背部一貓,當真就這麼翻身一圈一圈的滾了開去,看得白蘇一陣咋舌……好實誠的娃兒!不料還沒等她收回視線,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被皇甫長安以一種氣貫山河的架勢給吼了粗來,白蘇不由跟着菊花一緊,不會吧,太子不是要把那個蘿蔔賜給她吧?那麼大的玩意兒……她受不起啊!
從窗口躍入寢宮,白蘇匆匆走到床前,抬眸往床上一掃,頓時眼瞎!
飛速的偏開頭,白蘇義正言辭:「屬下該死!」
皇甫長安有氣無力:「再不把本宮身上的這傢伙扒開,你就真的該死了!」
&是…>
白蘇萬分為難地扭回腦袋,對着那個八爪章魚一樣纏着皇甫長安的男人,全身上下都光溜溜,除了一頭青絲鋪在身上遮住了幾縷春光,就幾乎全裸了……皇甫長安的袖子已經被他撕掉了一條,露出同樣光潔圓潤的肩頭,胸襟微微敞開,某隻被慾火灼傷了腦袋的傢伙正在氣憤而又焦灼地扯弄着皇甫長安的束帶——不!忍!直>
趕着皇甫長安在把宮疏影掐死之前,白蘇終於將她從某狐狸的身上使勁兒拽了出來。
靠在床頭喘了幾口氣,皇甫長安累得額頭冒汗,有種咬牙自盡的衝動……
那媚藥是她親手配的,藥性極烈,倘若不讓那貨爽一把,會對身體造成無法預測的傷害,比如……終生不舉神馬的……而對於這種不致命的玩意兒,她一向是不屑於配解藥的……也就是說,要想讓宮疏影解脫,就必須犧牲某人的…>
抓起宮疏影擺在邊上的團扇使勁的搖了兩下,皇甫長安心煩意亂,瞅了眼床帷中那個嗯嗯啊啊扭來扭去的傢伙,又瞧了眼立在一邊臉都快要燙熟的白蘇。
冷哼一聲,皇甫長安一揚手:「白蘇,你去!」
&下不敢……師兄會殺了我的!」白蘇緊緊拽着劍柄,有種奪門而去的衝動,剛才她就應該一巴掌打暈自己裝死不進來!
&敢違抗本宮的命令?!」
白蘇乖乖地把長劍舉過頭頂雙手奉上:「殿下不如直接殺了屬下……」
&的抽出長劍,皇甫長安筆直對準白蘇眉心,卻見那妞兒巋然不動,閃也不閃半分,不禁氣得直咬牙。
&就快滾!」
&殿下!」白蘇如獲大赦,一眨眼就飛快地縱身躍了粗去,艾瑪嚇shi她了!
扔掉長劍,皇甫長安悲憤不已地瞅了眼床上的那隻死狐狸,不得不拿出壯士斷腕的氣概,扯了一根長繩將他綁在了大床上——
全天下最偉大的主子,就是可以躺在大床上,幫她最「心愛」的男寵,打、一、整、夜、的、灰>
真是太無私了,皇甫長安都快被自己感動哭了。
第二天清晨,宮疏影終於清醒了,皇甫長安徹底累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