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更覺得渾身煩躁!
&啪啪又是什麼?!」
&嘿……」皇甫長安淫邪一笑,靠在皇甫無桀的肩頭對着他咬耳朵,「就像是剛才那個刺客跟三皇姐那樣啊!」
皇甫無桀俊臉一黑,掌心下意識加重了力道,一把將皇甫長安從身上拔了下來,甩手扔到了草地上。
皇甫長安立時疼得「哎呀」叫了兩聲,嚷嚷着「腰斷了腿斷了手斷了全身都斷了!」
皇甫無桀再也不想理她,轉身就走。
&啊啊!大皇兄!你幹嘛……幹嘛要脫我的衣服啊?!大皇兄不要啊,你弄疼我了!哎呀,什麼東西這麼硬,頂到我的肚子了哇哇!……」
見皇甫無桀走開了幾步,皇甫長安平躺在草地上,雙手撐在嘴邊做喇叭狀,對着滿天繁星大喊大叫,氣盪山河——小樣兒,就不信你丫不會回來!
這一招老子試驗過n次了,對於泥們這些把面子看得比蛋蛋還重要的傢伙,簡直百試不爽啊有沒有!
果然,皇甫無桀沉着一張俊臉匆匆回身,在酷寒的視線掃向那個耍流氓耍無賴的魂淡後,那丫卻又馬上捂住了嘴巴,撇開腦袋東張西望,仿佛剛剛那會兒是別人在喊似的,一副「窩純良,窩無害,窩是清新可愛的潔白小蓮花」的模樣,看得皇甫無桀恨不得上前兩步,抬腳踩爆了她!
&甫長安……你到底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喜歡……!」皇甫長安「噌」的從地上跳了起來,猴子似的掛到了他的身上,一手挑起他那冰絲綢般的黑絲,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口吻充滿着眷戀和痴迷,「大皇兄的什麼我都很喜歡啊!頭髮我也喜歡,眼睛我也喜歡,鼻子我也喜歡……就連大皇兄對我大吼大叫,我都好喜歡啊怎麼辦……」
皇甫無桀的眼角持續抽搐中……好想掐死她怎麼辦!
感覺到那股子緩緩騰起的殺意,裹挾着隱忍到了極限的震怒,皇甫長安眉梢一挑,卻是沒覺得害怕,反而往皇甫無桀的身上貼得更緊了,聲音也更溫軟了。
「……我就是喜歡大皇兄,看到大皇兄的第一眼,就喜歡得不得了……想要大皇兄看着我,想要大皇兄對我笑,只要大皇兄開心,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可是大皇兄對人家好冷淡,嚶嚶嚶……我又沒做錯什麼……大皇兄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不跟你搶皇位,你也別討厭我好不好?」
月夜告白,微風浮動,花香襲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唯一的錯誤,就是——「皇甫長安」這隻斷袖!
皇甫無桀的手落在她的後頸上方,作勢就要砍暈了她,然而在聽到最後那句話之後,動作微微一頓,停在了半空。
皇甫長安伏在他的肩上,察覺到了他動作的停滯,不由勾起嘴角淺淺一笑。
男人啊,若是沒有一顆「野心」揣在胸口,作為熱血奔騰不息的原動力,那這個人跟廢物基本上也就沒有什麼兩樣了,而生於皇族,長於宮廷的人,在見識了權勢的絕對效力,嘗到了強權在手的美妙滋味後,那種對權力的渴望只會欲漸濃厚,「放手」二字對他們而言早已成了陌路。
可是當局者迷,很多人到死都不會看明白,太過看重的東西往往都會變成致命的弱點,有時候深陷其中被人牽着鼻子走,都不能自知。
在這一點上,皇甫無桀遇上了皇甫長安,就已經是不戰而敗了。
因為皇甫長安從沒打算跟他開戰,也沒想過要跟任何人爭權奪勢,從一開始,權力就不是她的目標,而只是她的工具,旁人爭得頭破血流你死我活的東西,她可以笑着拱手讓人……只此一點,她便可以當那作壁上觀的旁觀之人,從而得以站在諸人的肩膀上,看得更高更遠,更廣闊!
皇甫無桀再次將她從身上拔了下去,垂眸凝視那雙泛着琉璃光澤的雙眸,似乎在考量她說的那番話,有幾分真實性。
皇甫長安抬眸回視,並無絲毫畏縮,誓要將「君子坦蛋蛋」的原則貫徹到底。
一邊是堅毅銳傲,烈如驕陽的明眸,一邊是星芒璀璨,癲狂浪蕩的鳳目……視線相交的剎那,似乎能激盪起千古銀河的波瀾,耳邊似有亘古的餘音在一聲聲地迴響。
&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說是玩笑了!真的,我
67、你的胸肌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