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現在的蘇墨並不能模仿出佐助的查克拉。
這個情況,蘇墨早就有所準備,正準備開口解釋——或者說糊弄過去。
就看見眼前的香磷雙手捧住了自己的臉頰,臉上升騰起了有些誇張的紅暈,整個人不斷地轉圈,走動,嘴裏還不斷地念叨:「佐助對我笑了,佐助對我笑了!」
「……」
蘇墨一陣無語,感情這個女人是因為這個事情才突然停下腳步的嗎?
在這個女人犯花-痴的同時,另外兩個人也趕到。
「佐助,你還好吧?」那個橘色頭髮的高大男子——重吾也開口問道,語氣當中透着關切。
「我沒事。」蘇墨搖搖頭。
「等等,佐助,為什麼我感覺不到你身上的查克拉波動?」這個時候,香磷從花痴狀態恢復,突然對着蘇墨說道。
「別看我這樣,但是傷的有些重。」蘇墨笑了笑說道,笑容當中帶着一種看破紅塵的釋然和超然。
至少眼前的三個人看到蘇墨笑容和眼神的剎那,就好像看到了那些七八十歲兒孫滿堂,人生已經毫無遺憾,坐在院子裏面曬着太陽,散發着歲月靜好,我很祥和氣息的老人。
「佐助,你怎麼了?」三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看到了眼中的震驚乃至一絲莫名其妙的恐懼。
他們心目中的佐助是什麼樣的人,一個為了復仇墮入到黑暗的惡鬼,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別惹我惹我就殺了你」了的恐怖戾氣。
這樣的男人,竟然會露出祥和的笑容,這是跟人打架腦子打傻了吧?
「我悟了。」蘇墨對着香磷三個人說道,「剛才那場戰鬥,我經歷了生死,在生死之間,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三個人非常配合地問道。
「我明白了,仇恨是沒有意義的,復仇也是沒有意義的。人生苦短,怎麼可以將有限美好的生命浪費到黑暗的復仇當中去呢?」蘇墨拈花微笑,仿若得道高僧,「冤冤相報何時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已經明白了,所以,我放下了仇恨。」
前面一堆亂七八糟的話,香磷三人聽不太懂,但是最後一句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以前那個一心一意「殺兄證道」的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個看破紅塵,放下仇恨的祥和男子。
香磷等人目瞪口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打架之後還會出現這樣的後遺症,難道這個就是傳說中的「戰後創傷」嗎?
「不用驚慌。」
蘇墨站了起來,如同佈道者一樣,用溫和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們很驚訝,但是一旦放下了,你們就會發現自己的心如同去掉了枷鎖,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起來。你們看,世界如此美妙,我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此時此刻的蘇墨,就差在腦袋後面散發聖光之類的東西。
「好了,我現在宣佈,蛇小隊就此解散,大家各回各家……不對,大家不需要再被我那毫無意義的仇恨所束縛住了,人生還很漫長,天空是那麼的蔚藍,去吧,尋找你們自己的人生意義去吧!」
「不是,佐助你真的不打算復仇了?」憋了半天,香磷才說道,連感知不到蘇墨身上查克拉的事情都忘記了。
「對,我不打算復仇了。」蘇墨點點頭,認真地說道。
三個人都從他的表情和眼神看出來,他真的是認真的。
「切,真無聊,虧我還以為可以看到一場好戲呢。」那個白髮的男子,叫做鬼燈水月的男子說道。
「喂!」
香磷立刻怒目而視,在鬼燈水月又露出挑釁表情的時候,果斷沖了過去,開始暴打這個鬼燈水月。
鬼燈水月擁有「水化之術」,可以讓身體不斷液化,雖然在香磷的痛打之下極為狼狽,但是實際上卻不會受傷。
這也算是兩個人日常的保留項目了,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
「那接下來你想要去做什麼,佐助?」橘色頭髮的重吾開口問道。
「我想,應該是回家吧。」蘇墨說道。
「回家?」還在毆打水月的香磷愣了一下,「你想要回木葉村?你現在可是叛忍啊!」
作為叛逃出村子的叛忍,想要回到木葉村,簡直就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