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模樣，一下子又突然變成了蘇墨所看到的怪物模樣。
零號和那絡腮鬍全部都捂住了腦袋，身子一陣模糊一陣清晰，那一聲聲痛苦無比的嚎叫就是從兩個人的嘴巴當中發出來的。
兩個人動作，聲音是如此得相似，甚至可以說是重疊，周圍的環境地面也隨着兩人的嚎叫不斷地發生着震動着，好像下一秒就會徹底崩塌一樣。
唯一不同就是，那絡腮鬍嚎叫的同時，腦袋上的頭髮，臉上的鬍子也在紛紛脫落。
片刻之後，露出了一張光禿禿的，有着詭異蒼白膚色還有燒傷的痕跡。
這個絡腮鬍，樣子赫然跟零號一模一樣！
「這算什麼，雙胞胎？」蘇墨在心裏暗道，思考着要不要趁着這個機會動手。
「不是雙胞胎。」
就在這個時候，蘇墨的腦海裏面出現了一個聲音。
「嗯？」
蘇墨轉頭看向了那個不斷變化着樣子的紅衣女子，她的身邊出現了一個淡淡的虛幻人影。
從長相來看，跟海報上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臉上的戾氣已經消失不見，反而是一片祥和。
「你可以窺探到我的想法？」蘇墨看向了那個虛幻的人影，沒有說話，而是在心裏發文。
「嗯，不過僅僅是一點淺層的想法，比如你現在刻意跟我溝通我們才能夠這麼簡單的交流。」那個女人說道，聲音動聽，如同微風拂過人的臉龐，帶着輕鬆祥和的氣息。
「別對我用這招。」
蘇墨皺了皺眉頭說道。
「抱歉。」那虛幻的人影朝着蘇墨微微一躬，開口說道，「我只是希望我們的談話可以在比較舒緩的情緒當中進行下去，畢竟，我的弟弟現在的狀況會干擾到我們。」
「的確。」
蘇墨點點頭，這個兩個傢伙步調一致地嚎叫着，何止影響了蘇墨，還影響到了周圍的環境。
這個殘破的「舊日」世界，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潰一樣。
好在，按照那個黑衣老頭——老獵人的說法，零號只是接觸影響到了這個世界的支點而已。
如果完美掌控了這個世界，成為了支配者什麼的，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這個殘破的世界說不定就直接崩潰了。
「我跟我弟弟，其實都是變化者……嗯，這個是我們自己的稱呼，準確一點，官方給我們的稱呼為異能者。」那個女人說道。
「不是，那個是通過小說漫畫裏面給你們的稱呼，官方的稱呼是x個體。」蘇墨糾正道，「另外，我不想知道，你們的過去什麼的，我只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
那女人聲音一窒，沒想到蘇墨會這樣回答自己，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了解我們，於你也有利。」
「無非是兩個覺醒了異能的人，遭受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對待之類的事情。或者在沒覺醒異能者之前，你不是當了一個明星？被人盯上也很正常。」蘇墨說道，「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一些人，如果得不到就想要毀掉，遇到這樣的人，你們的運氣也說不上好。」
「……」那女人一陣沉默，顯然蘇墨所說的距離現實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是的，我跟我弟弟都遭遇了不測，我當場死亡……或者說，只在我弟弟的身上留下了最後的一點印記，而我弟弟……現在你也看到了，他精神分裂了。」
「原來是雙重人格啊，這麼說來，那個絡腮鬍是善，這個一直跟你在一起的是惡咯。」蘇墨說道。
「就是如此。」
那女人的聲音直接在蘇墨的腦海裏面回想。
這樣一來，就解釋了這個絡腮鬍的特殊之處，為什麼會從療養院這樣堪稱大本營真的地方出來，又會突然消失，突然出現，甚至還發現了一個「強化自身」的地方。
原來這兩個原本就是同一個人的不同人格的具象化。
那絡腮鬍不願意靠近療養院，也是這個原因。
「那這個世界的支點呢，你知道他到底是指什麼東西，是一個地方還是某種器物。」蘇墨問道。
對於這對姐弟的遭遇，蘇墨沒有什麼興趣，之所以耐着性子說了一些話，無非是想要知道關於這
